“你就是神女?你真的打算和我那氏族作對?”他的語氣是那般冰冷。
“雖然我並不打算與那氏族有任何紛爭,但是我也絕不允許你們傷害我身邊的人!”
“身邊的人?”也那齊耶的語氣依舊那般冰冷,“是他們?”他擡手指向我身後的十二人。
“不過你真的有信心守護他們?”
他的語氣明顯有譏笑的意味,擡起右手打了一個響指後,司徒月便像受控制一般來到他的身邊。
“你知道該怎麼做。”他對司徒月吩咐道。
“是!”司徒月左手畫了一個圈,形成一個水球,水球立即膨脹飛向半空中併發生爆炸,隨後天空下起了黑色的雨滴。凡是被這種雨滴地上的東西全部化爲煙霧。
就在此時,我的體內自動發出一陣白光包圍了我們十二人,保護我們不受黑色雨滴的傷害。
“怎麼可能!”也那齊耶的紫眸閃過一絲驚訝,“竟然有那種力量。”
黑色雨滴也逐漸被白光化解。
“看來你很強。”一旁的魯冰擡手形成一道黑光向我襲來,但是半路就被也那齊耶拂手化去了攻擊。
“誰讓你動手的!”也那齊耶冷冷的對魯冰說道,“我說過誰要敢擅自行動別忘了我會這麼處理,回去等候受罰!”
魯冰雖一肚子憋屈,但是也只好說了一句“是!”她知道主上的話是不能違背的,她的確擅自行動了。
“本不打算這麼做的,但是我改變想法了。如果你在七天之內能夠解除司徒月的蠱術,我就讓你們十二守護者團聚,如果你失敗了就必須加入我那氏族。這是一場交易,無論如何若是十二守護者不能聚齊,縱有天大的本事你們也做不了任何事。”
這是一場交易?我沉默了,半晌,我擡頭看向也那齊耶,“好,我答應你!”
“你,很有自信。那七天之後見分曉。”說完他帶着所有人消失在蘇府,也包括司徒月。
七天?我真的能解蠱?我真的完全沒有信心,但是他說的沒錯,如果不能聚齊十二守護者,我真的什麼都做不了,十二個人的力量都是缺一不可的。這不僅僅是一場交易,而且是一場賭局。雙方都玩得很大。
清晨是被一首曲子叫醒的。尋着笛聲我看見菁菁站在荷塘邊吹奏。她的笛聲依舊那般憂傷。
“我一直懷疑你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你姓孫和四大貴族的孫家到底是什麼關係?”我還未來得及開口,簡凌佳走上前問道。
菁菁轉身,表情很平靜,反問:“不過是姓孫而已。四大貴族文蘇簡孫,但是同姓的人又何其多。如果可以我倒是很希望自己和孫家有聯繫。這樣至少我也是一位公主。”
“我雖不知道你爲什麼不承認,但皇室和四大貴族必定有一人成爲守護者,而你正好補上了孫家的空缺。”簡凌佳依舊沒有放棄自己的想法。
菁菁還是很平靜的反問:“那爲何皇室中會有兩位守護者?說不定正好搶走了孫家的一個名額。只是巧合罷了,何必隨意將我和孫家聯繫在一起,說實話我受不起!”
“真是巧合?我最近調查了孫家的祖史。現任當家有三兒四女,不過小女兒孫凌音在十歲的時候因得疾病死亡。不過奇怪的是死亡原因孫家隻字未提,也沒有舉行葬禮,不過依音公主的生辰來算與你竟是意外的相同,這又是爲何?”這是文凌宇突然出現接着說道。
我注意到當菁菁聽到孫凌音三個字的時候眼睫毛有輕微的顫動!
“你也說了是意外。”
“那你能說出你是哪裡人?父母又是誰?”
“父母雙亡,作爲流浪藝人處處是家。”
“活着該說你是京都四大貴族之一孫家之女——孫凌音!”
菁菁沒有回答他們,轉身欲走,但是簡凌佳和文凌宇依舊想要弄明白這裡面的緣由,攔住了她的去路。
“夠了!”突然我大聲說道,在場所有人都停住了自己的動作。
“十二守護者要做的是學會相信和團結,你們都這樣不信任那整個黎幽國就沒救了!既然菁菁說沒關係就沒有關係,就算有,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她自然會告訴我們關於她的一切,現在又何必苦苦相逼?”
留下這些話,我轉身離去。剩下的讓他們自己去想。但經過這一件事,我對菁菁更加不瞭解了。她的曲子裡流露的悲傷告訴我她有一段不堪回首的童年,只有等到她真正釋然時,她纔會說出一切。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還是司徒月的事,因爲有了和十二守護者的羈絆,我可以感應到她在哪裡,不過那個地方都是那氏人,我到底該怎麼做纔好。
現在我能想到的人只有歐齊,他應該能夠幫我。
感覺他靠近了我,沒有轉身,也沒有等他先開口,我先說到:“我說過我來自一個遙遠的地方,那是一個異時空的未來國度。來到黎幽國是‘我’的安排。成爲所謂的神女好像也和那個‘我’有關。龍神告訴我,這一切竟是那個‘我’的願望,說我和十二守護者有斬不斷的羈絆。昨天我遇到了那那氏族的首領,他控制了雨之守護者,給了我七天的時間,如果救不了她我就必須加入那氏族!”
“你是怎麼打算的?”
“不知道,那氏族也好,龍氏族也好和我本來就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我想既然來到這裡就有屬於我的責任,我不會逃避的。你不是說如果無法完成‘我’的願望我就會死嗎?跟着自己的心走,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所以我決定去找那氏族的首領一次,剩下的時間只有呆在司徒月的身邊才最有可能找到解除她蠱術的方法!”
聽完我的這番話,他沉默了,半晌,他終於開口,“你瞭解那氏族和龍氏族之前的歷史嗎?也許一切註定是一個錯誤。你,真的不會後悔?”
“我也不知道,沒什麼後不後悔,也許這一切早就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