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衣女子站起身,斜抱古琴呢,看向依舊無事的孫菁菁。
“主上說過,你的銀月才能是在天下間再也找不到能與你匹敵的對手。今天我算見識了。我賽彌實在佩服。不過我也想賭上全部,看《悲鳴》的終章能不能傷到你。”賽彌依舊沒有表情的說道。
“原來這首曲子叫《悲鳴》,如果除開它的殺傷力,也絕對算得上是這世間少有的神曲。”
“能聽到你這樣說,是我的榮幸!”賽彌的表情依舊錶換不大。
不管怎麼消滅。暗奴的數量都不見少。這就是所謂的量變引起的質變?
就算三等暗奴在怎麼不濟,也能夠讓守護者吃嗆。
綠使冷着臉徑直走向獨孤默,“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
獨孤默看了一眼綠使,依舊沒有感情的說道:“我們處於對立的雙方,那就沒有不再見面的可能。”
“上一次就是因爲你!讓迪拉不得不想起那段令她百倍痛苦的記憶。所以你應該爲你所做的蠢事負責!”達雅冰冷的眼神裡多了幾分恨意。
“負責?”獨孤默的感情依舊沒有半點波瀾,“從一開始就是也那齊耶計劃好的。明明派了哥什利來接她,卻繞過他在迪拉失敗後才現身。”
“住口!若沒有你,那些人根本傷不了迪拉,何來失敗?”達雅那雙琥珀色的眼眸發出光芒。伸出右手,手中的玉笛變成了一把玉劍,劍端還散發着陣陣寒光。
達雅握劍橫放在胸前,左手從鍵位火鍋劍稍,鮮血染紅了玉劍,劍身以及變成血紅色!
“要使用血蠱?”
毒攻莫對這一切只是平淡的看着,不爲此改變過自己的表情。
達雅帶着怒意,狠狠的向獨孤默劈去一劍,劍光也是血紅色的,來勢洶洶。
同時獨孤默面前凸起一道土牆,劍光一擊,土牆破碎的同時也將攻擊化去。
賽彌又橫放古琴,輕彈了兩個音符,整個空間因此劇烈震動。
賽彌平靜的說道:“如果再次彈完《悲鳴》,你們還不能離開這裡,就只能隨着空間的消失永遠消失在這次元中。孫菁菁你有信心破除你這個空間?”
“我沒信心!”孫菁菁即平靜又爽快的回答她:“但我也必須破了這個音陣。因爲我沒打算讓自己死在這裡。”
“看你這個樣子,是已經知道解除了方法了?”
“說實話還沒有,但是我相信很快就會有的。”
蘇凌姬就算昏迷了,但是在音蠱的影響下,表情也越來越痛苦,全身的冷汗浸溼了她的衣衫。文凌宇不知道自己爲何會感到心痛,是因爲她是女子還是因爲她是蘇凌姬?他不知道。
到底有多痛苦纔會讓她面呈這樣?他不禁問自己。
文凌宇不覺走到了蘇凌姬的身邊,將她抱在了懷裡。
一陣光芒後,文凌宇也失去了意識┅┅
黃使本在一旁邪笑着看着這一切,突然他的表情變得嚴肅,瞬間消失在空間之中┅┅
走進房間,我看見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和他身邊年輕漂亮的女子站在一個五歲女孩的身後。他們似乎真的看不見我,就算我就在他們的身邊。
我小心的靠近他們。這才發現這個小女孩這的十年前的蘇凌姬。
“你應該知道我爲什麼要你跪在祠堂前。”男子開口道,語氣十分嚴肅。
“是!”蘇凌姬的眼淚早就無聲的落下,但是帶着幾分悲傷的回答,“因爲我忘記了本分,逾越了規矩,有了妄想,父親大人!”
“蘇凌姬你應該知道,蘇凌兩個字帶給了你多高貴的身份和地位,四大貴族蘇家的長女,白林族雷克亞家族的未來的當家人,整個黎幽國的長公主。整個黎幽國再也找不出比你更高貴的女子。但是如此尊貴的你本就與種不同,你將是黎幽國的守護使女,肩負的責任有多重我已經給你說過多少回了?”男子又嚴肅的說道。
“是父親大人!身爲雷克亞家族的長女是不可以像平民一樣沉迷玩樂的,亦不可以有懶惰的心生。”蘇凌姬的眼淚沒有停止過。
“看來你還記得住,作爲懲罰。今天晚上就跪在這裡好好反省,明天日落前交來一份百變家訓!”男子留下這些話就首先離開了。
女子離開前,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蘇凌姬。
她應該是蘇凌姬的母親。我猜測。
年幼的蘇凌姬眼淚仍舊無聲的落下。她才五歲,正是應該擁有美好童年記憶的時候。可是她的身份和她所受到的教育不允許這樣的她,而活生生的剝奪了她的快樂。
這就是蘇凌姬內心的陰影嗎?或者這只是小小的一部分。
我站在她的身邊,看着獨自哭泣的蘇凌姬確實那般無力,我根本什麼也做不了,一點也做不到,我無法安慰她,只能看着她痛苦。
就因爲她擁有全天下女子中最尊貴的身份,就必須爲了這個尊貴的身份她又失去了多少?
我真的能拯救蘇凌姬?真是可笑,我連我該做什麼都不知道,又怎麼拯救她?
而我能做的只有看看這一切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在蘇凌姬的內心留下了如此大的陰影。
“主人!”黃使單膝跪地,嚴肅的說道,一改他平日裡的邪魅。
一個身穿黑色長袍,帶着斗笠和麪具的男人背對着黃使。
“最近我一直在暗中留意你們。也那齊耶好像對那個神女有意思?”
“回主人。主上的理由是爲了得到神女擁有的強大戰鬥力的第二人格體。我見過她,的確很強,完全有實力與我匹敵,或許以後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強勁的對手。可是就如主人所說的,主上對神女的態度並不單純,也許——”
“也許爲了那個預言。我太瞭解也那齊耶了,他做的這一切到底是爲了什麼。”
“不知主人這次見我有什麼吩咐。”
“到沒有什麼吩咐。你做好你該做的就是最好的。不過我需要你密切注意也那齊耶和那個神女,他們兩個都對我太重要了。要完成我的計劃,只有他們兩個纔有可能實現我的計劃。”
說完神秘男子消失在黃使面前。
黃使起身,看向遠方,表情凝聚着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