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保住奧文的命,娜娜只能忍痛答應和奧文解除伴侶關係。
“奧文,對不起,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死掉。”
娜娜說着便從旁邊拿起一塊鋒利的石頭劃破了自己手臂上的伴侶獸印,那是一頭黑色的老鷹。
隨着娜娜手臂上鮮血直流,他們的伴侶獸印也隨之消失了。
而奧文的全身的力氣也都被抽空了。
此時的奧文已經變成了一隻流浪獸。
而那個鷹族雄性也遵守了他們成的承諾。
並沒有將奧文打死,只是將奧文扔出了小黑屋。
奧文被鷹族雄性扔出小黑屋之後。
由於實在是體力不支,而且受了很嚴重的傷,沒有多久就昏倒在了。
等到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天還沒有亮,加上他的體力也還沒有恢復。
只能在小黑屋門外蜷縮着,勉強呆了一宿。等到第二天早上天剛要矇矇亮的時候,奧文的體力恢復了一些,他再一次醒了過來。
奧文順着小黑屋的外牆摸索着,爬到了昨天晚上他爬進去的那個窗口附近。
昨天晚上由於一時情急,他只能隨便找了從自己身上撕裂了一塊小碎布將內存卡包好,從窗戶裡扔了出來。
奧文很快就找到了草叢中被小碎布包裹着的內存卡。
他連忙將內存卡收好,然後再一次化作一隻老鷹向虎族的方向飛去。
而鷹獸們都沒有在意,反正此時的奧文已經成爲了流浪獸。
奧文好不容易飛到了虎族,他知道以自己現在流浪獸的身份是很難從虎族大門進來的。
因此他只好直接飛進了虎族院內。
“奧文,是你?”
恰好舒萊正好在院內晨練,看到了落下來的奧文,很快就感受到了奧文身上的流浪獸氣息。
“你?”
“沒錯,我現在是流浪獸了,那些該死的鷹族雄性,逼迫娜娜和我解除伴侶關係,才肯放我走。”
想到娜娜,奧文滿臉的心疼和不捨。
舒萊看着奧文,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你在這裡等一會,我去稟報族長。”
舒萊去向舒慶賀稟報之後,舒慶賀又讓舒萊去招來了舒敏。
父女二人一起在大廳裡看了奧文昨天晚上拍的視頻。
“真的是太過分了,沒想到這個秦百萬還這麼囂張,竟然敢做出這種事情來。”
舒慶賀看了視頻之後,再一次想到了秦香蓮也曾經在那個小黑屋裡面待過,也曾經收到過那樣的屈辱。
心中愈發的氣憤:“當年,就不應該那麼輕易的放了他。”
舒敏看了之後,也很氣憤,可是她知道氣憤並不能解決問題。
“當下最重要的是揭發秦百萬的惡行,將這些小雌性解救出來。”
“對,一定要揭發他。”
不一會兒,舒慶賀回覆了理智。
舒慶賀先讓虎族的族醫給奧文治傷,等到奧文傷好一些以後,他們再一起去人獸公會討公道。
“父親,這樣一來鷹族恐怕就真的就自身難保了。”
舒敏並不沒有感覺他們可憐,她是想到了母親秦香蓮:“母親那邊,還需要通知她一聲嗎?”
“沒那個必要,越是告訴她,她纔會越是煩心。”
舒慶賀不想要秦香蓮再爲鷹族的事情勞心傷神。
“是的,父親。”
舒敏知道父親又自己的考量。
過了兩天,奧文的傷就已經好了很多了。
奧文迫不及待的找到舒敏和舒慶賀,想要去獸人公會那裡告狀。
他擔心娜娜一個人在小黑屋裡,會遭受鷹族雄性的折磨,他一分鐘都等不了了。
於是身體狀況剛剛好一點便掙扎着下牀前來尋求幫助。
舒敏和舒慶賀也知道這件事情越早解決越好。
一方面是擔心娜娜以及小黑屋內的其它小雌性的安危。
另一方面也是怕夜長夢多,這件事情一旦走漏了風聲。
讓秦百萬他們有所察覺,毀屍滅跡,就麻煩了。
於是,舒慶賀便帶這奧文來到了人獸公會,找到了人獸公會的會長,也就是龍族族長龍翔天。
舒慶賀將視頻拿給了龍翔天,實名舉報鷹族的強迫小雌性做生產工具。
既然是實名舉報,舒慶賀倒也不怕鷹族打擊報復,畢竟鷹族之前那般凌辱虐待秦香蓮。
都因爲鷹族是秦香蓮的孃家而對他們網開一面。
現如今秦百萬不但不知悔改,反而愈發的變本加厲,禍害了更多的鷹族小雌性。
“好你個秦明淮,沒想到你們鷹族竟然能做出這種勾當,”
龍翔天看了視頻之火冒三丈。
“這視頻是誰拍的?”
既然可以做人獸公會的會長,龍翔天也不是魯莽的人,自然要確定這視頻的真僞才能採取行動。
“是鷹族的雄性奧文冒死拍到的。”
舒慶賀讓奧文站到自己身邊。
“你爲何要拍這個視頻。”
龍翔天擔心會有炸。
“因爲我曾經的伴侶娜娜也被關在裡面。”
說到娜娜,奧文心裡就非常難受。
“原來如此。”
龍翔天沒有再繼續追問。
然後便派人去趙記公會長老一起前往鷹族。
“奧文,你對鷹族比較熟悉,你帶着我身後這些龍族雄性去小黑屋,解救小雌性,我們去找秦明淮和秦百萬他們。”
安排好了以後,一羣人就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舒慶賀知道,鷹族這一次是徹底完了。
金慶華自從上任以來,鷹族就已經非常落敗了,從來也沒有看到公會這麼多人一起的陣仗。
當即就慌了手腳,甚至還有些害怕,連忙讓人去找了秦明淮和秦百萬來。
秦明淮看到龍翔天和公會的長老都來了。
心中已經感覺到肯定是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但他表面上依然維持鎮定:“不知公會會長和各位公會長老前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秦明淮,不用跟我來這一套,先看看你們鷹族乾的好事吧。”
龍翔天讓人將小黑屋的視頻拿給秦明淮。
由於整件事情都是秦百萬私下裡搞的小動作,秦明淮和秦慶華而二人並不知情。
兩個人極力的表示這件事情絕對與他們鷹族沒有關係,一定是有人想要栽贓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