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羅希洛娃同志,你越來越漂亮了。”伊戈爾看着發育成熟,氣質嫵媚的卡蒂婭,覺得這朵共青團之花比以前還要漂亮。
“同志,我們之前見過面?”卡蒂婭並沒有認出,也從來都不認識這個面孔年輕,衣着簡樸的前共青團幹部。
“見過,我也是莫斯科國立大學的校友,比您高一屆,曾經在……大學共青團委的……組織部裡面工作。”伊戈爾也是頭一次在這麼漂亮,這麼有氣質,有地位的毛妹面前說話,難免會有點緊張。
“組織部?”卡蒂婭想了一想,仔細看清楚這人的樣貌,“您是阿薩羅夫同志?”
“沒錯,就是我。在大學畢業後不久,我就被調到雷賓斯克那邊工作,過了一年又去了新西伯利亞,擔任曼圖洛夫同志的助手。當時,他還是西西伯利亞邊疆區共青團委第一書記。
他當上州委書記後,我就被調到了克拉斯諾亞斯克邊疆區,不久又被調回莫斯科,在石油工業人民委員部裡面工作。”
“石油工業人民委員部?”卡蒂婭想起了早上,曼圖洛夫說過的話,“沃羅佳說,你今天約他出來,除了是想看足球以外,還是要討論一些重要公事。
我想應該是和秋明油田開發有關的吧。”
“伏羅希洛娃同志,您真是美貌與智慧並重啊。”在曼圖洛夫這個老朋友,蘇聯副總理的面前,識趣的伊戈爾有意無意地,對他的老婆大加讚賞。而被讚賞的卡蒂婭,也用一個動人的笑容回敬了他。
“伊戈爾,你覺得這場比賽的賽果會是怎麼樣?”
“很難說,雖然這一屆斯巴達克的綜合表現都不錯,綜合實力也比較好,但我們上一場輸給了中央陸軍,士氣和狀態難免會受到影響。
而莫斯科迪納摩上一場則以8比5大勝基輔迪納摩,再上一場也以5比2的戰果大勝斯達漢諾威(頓涅茨克礦工)。現在我們所處的球場,也是迪納摩他們的,估計這場比賽應該會和局收場。”
“我也這麼認爲,”曼圖洛夫點了點頭,說道:“斯巴達克雖然實力較強,但這裡畢竟是迪納摩的主場,而且上次比賽中,斯巴達克的表現欠佳,狀態、表現未必能達到應有的水平,而迪納摩的進攻力量卻提升了不少,所以斯巴達克未必會像以往那樣輕易地擊敗迪納摩。”
在比賽開始前,正個球場就已經充滿了火藥味,斯巴達克的球迷們,似乎對迪納摩的球迷,還有球場裡的內務軍懷有敵意,並在喊口號的時候,把這些感情宣泄了出來。
由於這次是迪納摩主場,斯巴達克的球迷人數比對方的少,但他們喊口號的聲浪卻比迪納摩球迷的還要大。這多多少少地,激勵了斯巴達克球員的士氣。
“是啊,迪納摩的進攻實力確實有所加強,而斯巴達克的防守也能保持水平水平,從以往的雙後衛2-3-5陣型改進成現在的三後衛3-1-6陣型,爲的就是抗衡迪納摩的攻力。”
“我覺得,4-3-3的陣型纔是最好的。”曼圖洛夫以現代人的眼光來看當時以進攻爲主的足球戰術,“要這麼多個前鋒幹嘛?應該保持中場和後場的力量,在對方進攻的時候有效地防守,而我方控球的時候,左右側後衛,還有3箇中場,其實都可以參與進攻。”
“4-3-3?”伊戈爾疑惑地問道:“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陣型,肯定是你自創的。沃羅佳,我承認,你在很多方面都能展現出優秀的才能,你的頭腦也不一般,否則也不能當上人民委員會副主席的位置,並獲得社會主義勞動英雄的榮譽。
但在足球方面,你畢竟還是外行人。再說了,這樣攻力薄弱的,只有3個前鋒的陣型,我覺得並不可取。”
在當時,足球的戰術都以進攻爲主。在1930到40年代,幾乎所有的球隊,都採用五前鋒,或者六前鋒陣型。當中以2-3-5“金字塔陣型”、意大利人發明的2-3-2-3“條理陣型”,還有英國人常用的3-2-5“wm陣型”爲主,一般只有2-3個後衛,1-3箇中場,後防相對於今日的足球而言,比較薄弱。
至於我們所熟悉的4-3-3、4-4-2等陣型,則在1970年代纔會面世。而現代足球普遍通用的4-2-3-1陣型,更實在21世紀之後纔開始普及。
“和2-3-5、3-2-5那些相比,4-3-3的攻力的確是弱了一點。”曼圖洛夫憑着他多年玩足球遊戲的經驗,分析了4-3-3陣型的優點,“但在防守的時候,就有4個後衛,還有1個防守中場可以投入防守,對方很難進球。
在後衛搶到球之後,又可以迅速傳給中場,然後再傳給前鋒,達到了很好的反擊效果。而且,其餘的中場,甚至左右側的後衛,也能走上前去參與進攻,攻力其實和那些五六個前鋒的陣型相差不遠,但防守能力和組織能力卻比那些好得多。”
“這些,你跟尼古拉·斯塔羅斯京同志(尼古拉·斯塔羅斯京,莫斯科斯巴達克球隊的創辦人之一,時任球會主席)說吧。”
“斯塔羅斯京同志在哪兒?”曼圖洛夫一本正經地問道。
“你真的要去跟他說這些?你會害死這支球隊的。”
這時,坐在曼圖洛夫前面的那名西裝男士轉過頭來,他看上去四十多歲,像是一名蘇維埃政府的幹部,其實就是莫斯科斯巴達克足球俱樂部的主席——尼古拉·斯塔羅斯京。
“同志,我就是尼古拉·斯塔羅斯京。”斯塔羅斯京看着那名摟着極品毛妹的年輕人,客氣地說道:“我想您就是人民委員會副主席,社會主義勞動英雄——弗拉基米爾·曼圖洛夫同志吧。”
“是的,您怎麼知道我的身份?”曼圖洛夫一臉疑惑,絲毫沒有料到,會有人猜出他的身份來。
“剛纔您們說的話,我全部都聽見了,無意之中,從阿薩羅夫同志的嘴裡,得知了您的身份。而我之前在《真理報》那篇有關烏拉爾鍊鋼業建設的文章旁邊,看到您的照片,發現您本人和照片上的曼圖洛夫同志一模一樣,於是我就認出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