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策出了將軍府,顧不得一路飛馳的勞累,卻是匆匆向着橋蕤府中走去。
雖然只是分別了四五天,他卻是發現自己想大橋了。是的,很想!
匆匆的連洗去征塵的時間也不浪費,孫策就直接出現在橋蕤的將軍府裡。這麼多次來這個地方,府中的衛士和下人也都已經知道。這個高大英俊,而且待下人和氣的小將軍,將會是橋家未來的大姑爺。
故而也沒有人阻攔過他出入橋府。大家都已經拿他當做了自家主人一般。在前廳,孫策讓下人端來一盆淨水,胡亂的清洗了一把,就帶着一身的煙塵,闖進了兩位小姐的閨房。
卻突然發現,佈置溫馨的閨房中居然只有一個女孩在,只見她正坐在牀沿靜靜的想着什麼。而且穿着的裙子也與平日不同。不是她們兩人平時分明的淡紫色與淺綠色,而是清雅的淡黃色。
那淡雅的黃裙襯着她雪白的嬌容,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更是讓她有了一種出塵的美麗。宛如畫中的仙子一般,讓人不忍心去打擾她的寧靜。
這讓孫策站在門口大感納悶:“這從來捨不得分開的姐妹倆,在搞什麼呢!今天怎麼就少了一個?還穿的這樣沒特色!還有一個去那裡了?不會是躲在屏風後面,做那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要緊事吧!”
“而眼前這個是大還是小呢?是大的就好了,可是一個培養感情的好機會!”
“要知道小橋可是很少放自己這個姐夫,與她姐姐單獨在一起的,不知道是不是在防着我這個本性純良、恭謹守禮的姐夫,和她姐姐做出些什麼事情。”
“不過要是小的,只怕是又不知道要受她的怎樣‘刁難折磨’了。開大還是開小呢!老天保佑!大、大、大!”
不過孫策很快的就知道了她是大還是小了!因爲在她突然擡頭髮現站在門口的孫策時,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美麗的大眼睛裡迸發出了驚喜的光芒。
孫策有一種偷盜成功的幸福感。能避過小姨子那冷然如芒刺在背的監視目光,讓他真的很有成就感。看來自己這次突然回來,她肯定不會知道了。
“這當然只是我家親親的大橋,看到我這個帥老公纔會出現的驚喜表情。”
“小橋這個小姨子自從說把她許給義弟公瑾後,在每次第一眼看到我這個熱心姐夫的時候,可從來是如同欠了她三百兩銀子似的。不花上很大的精力去哄上半天,是絕對不會舒展開她同樣美麗的小臉地!這也是與兩姐妹相處以來,不看錯眼的一個很好的判斷依據!”
孫策爲自己的觀察推理能力地進步,大感自豪,毫不猶豫的上前,輕輕的摟住大橋的小蠻腰。望着幾日不見依然嬌美動人的容顔。對着她嬌嫩誘人的紅脣重重的吻了下去。要讓她深刻的感覺到自己對她的思念。
第二次感覺着未來小嬌妻依舊青澀的吻,讓他越發的迷醉起來。一隻貪婪的熊掌也不知不覺中,攀上了她已經初具規模的前胸。要說,在相同年齡的女孩裡,她的成熟度算是很高了。
在孫策的手口並攻之下,懷中的美人早已是失去了清明的眼神。在陌生的男人氣息籠罩下,兩眼迷醉的她,只覺得自己還很稚嫩的身體,變的如同火燒火燎一般,整個人都軟綿綿的。完全不受自己心神的控制,手腳上早已是沒有了一絲抗拒的力量。
終於等到懷中的佳人氣都快要喘不過來時,孫策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他的狼吻。
帶着滿足的微笑,摟着她的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在她飛紅的耳邊輕聲說道:“寶貝月亮兒,知道嗎?這幾天離開你,真得讓我懂得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真義。我真得是日日想着你,時時念着你,好想能一直陪着你!老公我一回城,去左將軍那辦完公務就趕來陪你了!你也一樣想念我嗎?”
突然間孫策似乎想到了什麼,匆忙的放開了懷中大橋的身體。
急急說道:“噢!寶貝兒,我忘記了營中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一下,等閒了再來陪你!我先走了,你留步!你留步!不用送我了,我認識路的。不會走錯路了!”
小橋看着孫策狼狽逃竄的背影,慌不擇路的他似乎還踢翻了一個花盆。她的眼中盈滿了淚水,臉上卻是帶了一絲笑意。
她是想哭,可是又覺得哭不出來,想笑卻感覺有些心中酸楚!
羞憤的想着:“這個登徒子,怎麼總是如此魯莽!原本心裡念着他的佳作,越是研讀越是覺得內中的意境深遠,卻是不料擡眼又看到了他。正高興着還想讓他再做一闕呢!”
“他卻是上來就將我如此非禮了一番,這可如何是好!想我清白的身子已是被他污了,我該怎麼辦呢?”
“姐姐只是去書房拿個字軸,想把這登徒子的詞再寫上一幅。誰知道,她纔出去這一會兒就生出這樣的事情。我怎麼和姐姐交待呢?我要不要告訴她,這個登徒子在我身上如此爲非作歹的事情呢?要不還是告訴孃親吧!”
“也不知道,他這般非禮了我,會不會有了他的孩子呢?”
可憐的小美女,還沒有接受過母親的基本生理教育。只知道男人與女人在一起會生孩子,卻是不知其所以然,只在這裡憑空的胡思亂想了。
橋婉兒有些甜蜜又有些憂鬱的想着:“可是聽他的話卻是如此讓我動心,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真是好聽的詞。這就是姐姐常說的情話綿綿吧!這油嘴滑舌的姐夫!滿嘴的甜言蜜語,難怪姐姐這麼快就爲他心動了!”
“可惜他說的那些話,終究不是對我說的!不知道有一天會不會也有這樣一個多才的人,在我耳邊這麼油嘴滑舌的說這些!”
“哎呀!什麼油嘴滑舌!羞死人了!不過這親親的感覺原來是這麼美好的,難怪姐姐當時也是那麼喜歡。問她,她卻是不告訴我,從小到大她可從來沒有瞞過我什麼事情!原來這事是隻能意會不可言傳,只能做出來才知道的啊!就象現在,我也說不出那種滋味一樣!”
“當時他摸上我的胸前,我怎麼會變得全身沒了一點兒力氣呢!真是讓人奇怪的感覺!”
正當她繼續着自己的胡思亂想時,房門外大橋快樂、爽朗的聲音傳來:“婉兒,婉兒!畫軸拿回來了,你把筆墨準備好了嗎?這次我們每人寫上一幅,再比比看誰寫的更好。”
小橋卻是彷彿鬆了一口氣,橫一下心,不再去想這個讓她揪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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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聲應道:“姐姐,還沒好呢,我這就去準備了!”
同樣穿了一套嫩黃長裙的大橋,跳躍着跨進門來,這兩姐妹今天卻是突發奇想。想要考一考府中衆人的眼力,看看大家能不能一眼就認出她們來。這才一同穿上了相同的衣裙。
這一來還真是難倒了絕大多數的僕從侍衛,不等她們自己開口,誰也不敢先開口亂叫。只能是大眼瞪小眼的乾瞪眼。卻沒有料到,她們的這通搞怪,最後卻是便宜了某隻冒然闖入,又自以爲是的狼君。
大橋剛一跳進門,卻是突然想到,這樣沒有大家小姐風範的行爲,只怕又要被可愛的妹妹責怪了!連忙縮了一下頭,看見妹妹卻是背對着大門,站在書桌前磨墨,根本沒有看她,才調皮的吐了一下她粉嫩小巧的舌頭。
拿着空白的畫軸,輕手輕腳的走到小橋的身邊,突然訝然叫了起來:“哎呀!婉兒,你的水太多了,都溢到書案上了!咦!你這是怎麼了?一幅魂不守舍的樣子。” ωwш● тTk án● Сo
抄過桌案邊的一塊抹布就在桌上胡亂的擦了起來,轉眼間卻又發現妹妹還是有點楞楞的,原本嬌白的嫩臉卻是紅的有些不對勁。
大橋驚訝道:“哎!婉兒,你怎麼臉這麼紅啊!得了熱病嗎?”
伸出小手去摸上了她潔白的額頭,一邊自語道:“姐姐纔出去那麼一會兒,你怎麼就變得這副樣子。嗯!感覺是有點燙,你不是真病了吧!你呀!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呢!”
說着又拿手背在自己的額頭上試了試,有點迷糊的說道:“也不是很燙手啊!”
突然看見了小橋白嫩額頭上,自己不小心留下的漆黑小爪印,是那麼的黑白分明,驚慌的又吐了一下小舌頭,順手抓起桌上的一塊布,就想要毀去自己留下的‘罪證’。卻是不料,那布上沾着更多的墨水,頓時在小橋額頭上留下更大的一塊墨漬。
大橋頓時掩口驚呼一聲:“啊呀!不得了!”
門外幾個身影閃動間,匆忙的進來一羣人。原來卻是橋夫人下午在後院裡,閒着沒事,想要來看看自己的兩個寶貝女兒都在做些什麼。怎麼這些日子除了每天早晨來請下安,都很少向她後院裡跑了。
來到門外忽然聽見大橋的驚呼,以爲她們遭遇到了什麼危險。
急忙帶着丫頭們衝了進來,一羣人看見屋裡的情景,先是一楞,轉眼間卻是一起哈哈大笑起來。從來都是衆人眼中賢淑靜婉,端莊如仙的婉兒小姐,如今卻是成了黑白分明的大花臉。
只能說人性對於完美的人、事、物總會有一種天生的破壞慾!
看見從來都是衆人眼中完美的典範的橋二小姐,被同樣完美的大小姐塗成了花臉,這讓大家心中的快樂更是增加了幾分。
橋夫人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指着小橋笑着說:“婉兒你怎麼了,讓你姐姐當了畫布嗎?靚兒你這畫的是什麼啊!潑墨山水畫嗎?不過這純黑的墨色,配着婉兒的白嫩膚色,這黑白分明的還真是頗有些大師的意境呢!”
橋夫人終究是母親,一眼就認出了兩姐妹裡誰是誰,必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從小帶大的娃,騙的了別人卻是騙不過自己的親孃。
大橋一臉的闖禍後的呆滯,和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無辜表情。而小橋卻是又羞又怒,卻又恰好掩飾了她原本緊張無措的心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