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介沉這貨,還真心是不知道什麼叫做客氣。
這貨居然直接進入名品店裡,挑了十幾套的高檔西裝,還有十幾套的各種場合穿的衣服,當然了,還有內衣,鞋子之類的,沒有一樣的數量是低於十這個數字的。
當然了,至於付帳神馬的,都是由蘇凌刷卡。敢情這不是花他的錢,所以這貨根本就不知道心疼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這下子可是讓那些名品店的店員們,一個個都開了眼了,要知道平素裡來到他們這些店裡的人,大多數都是女人買東西男人付錢,如果是女人付錢的,那麼也是老女人,領着年輕帥氣的小夥子纔會如此,說白了,就是老女人養的小白臉。而且平素裡在衆人的認知中,只有女人才是購物狂,現在才發現,原來男人中也有所謂的購物狂!
雖然這個介沉看起來很有小白臉兒的潛質,但是蘇凌無論怎麼看也絕對不是一個老女人吧,她絕對與老這個字貼不上邊兒的。
至於起司與三煞兩貨卻是一直都巴巴地用一種很鄙視的目光看着介沉,然後兩貨不斷地動着他們的貓嘴與狗嘴,介沉只是看了一眼,卻只是一笑,他自然“看”得出來,起司與三煞兩化正翻來覆去地說自己是不要臉的人,花鬼醫大人的錢,居然還這麼仗義,哼,哼,哼,等着,找個機會,本貓爺抓你個滿面桃花開。
等着,找個機會本狗爺讓你趴唱後TING花!
雖然介沉看得很明白,這一狗一貓正在各種的歪歪自己,可是他卻不介意,反正看到什麼好東西,他就大膽地買,而蘇凌至始至終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蘇小姐,這幾塊手錶我都喜歡!”介沉指了指他剛剛選出來的名錶,剛剛好,正好是十塊。
蘇凌看也沒看,直接把手中的卡遞給了售貨員:“把這些都包起來,我們刷卡!”
不得不說,現在起司與三煞兩貨也是十分奇怪,別人不知道,他們可是很清楚地知道,鬼醫大人,絕對不會在一個無所謂的人身上,浪費太多的金錢的,可是這一次鬼醫大人卻是在這個介沉的身上出了這麼多的血。難道說鬼醫大人已經有辦法怎麼從這個介沉的身上找回投資了不成?
再次坐到了車裡,蘇凌看了一眼介沉:“還有什麼要買的?”
“呃,我現在還差一輛車呢!”介沉倒是大大方方地道:“呃,寶馬就可以了!馬馬虎虎先開着就行。”這口氣大得,就跟他是一個款爺似的,貌似這痞貨,應該沒有什麼乾爹乾孃可以拿出來拼的吧?
“好,沒有問題!”蘇凌一點頭,然後發動車子,向着寶馬四S店的方向而去了。
“喂,介沉,你小子的臉皮是不是太厚了!”起司終於忍不住了。
“這事兒和你有關係嗎?”介沉卻是一挑眉頭反問道。
好吧,於是起司立馬就沒詞兒了,話說這事兒跟他還真心地沒有關係,畢竟人家介沉花的錢又不是他起司的,根本就是鬼醫大人蘇凌的錢。
現在鬼醫大人對些還沒有說過什麼呢,起司想着,不由得縮了縮脖子,自己這算是多管閒事兒嗎?
不過三煞卻是沒管那麼多:“介沉,你不是男人嘛,一個堂堂的大男人,居然花女人的錢,你還真是給一切雄性動物丟人!本狗爺以你爲恥!”
介沉一笑:“嘿嘿,丟不丟人和我沒有關係,我關心的只是我自己會不會過得很好!不丟人又不能當錢花!就算是丟人了,我也不會少半兩肉!”
“哼,真不是一個男人!”起司白了介沉一眼。
“真是可惜了,起司你是一隻貓,而且還是一隻公貓,如果你是一個女人的話,那麼我倒是不介意讓你感受一下,我到底是不是一個男人!”介沉一臉的痞笑。
好吧,他話裡的意思,誰都明白了。
“哼,介沉,你說這話你自己也不知道臉紅!”三煞這一次可是堅定地與起司站在一起:“無恥啊,無恥!”
起司立馬補充了一句:“是無恥到了極點!”
“你們兩個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基友?”介沉一挑眉毛:“嗯,嗯,公貓與公狗,不得不說,這對基友還是很有賣點的!怎麼樣,要不要給你們拍個照傳到網上去,讓大家都看看!”一邊說着,介沉一邊取了自己的新手機!
好吧,起司與三煞兩貨現在已經快要吐血了,見過恥的人,但是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介沉這麼厚臉皮,無恥到了極點的男人呢,這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活這麼多年呢,爲毛就沒有人將他生生地打死呢,這貨真心很欠抽,相信抽他的感覺一定很爽。
雖然這話起司與三煞兩貨沒有說出來,但是介沉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兩貨心裡的所想,於是介沉頗爲好心地爲兩貨做着解釋:“咳,咳,嘿嘿,沒有辦法啊,從小到大捱打的次數太多了,所以打着打着,也就習慣了,不得不說,我現在如果三天沒有捱打的話,那麼我就會覺得渾身上下頗爲不自在!”
明白了,這貨根本就是一個欠打的貨。
這時蘇凌天口了:“如此說來,那從明天開始,每隔一天,我都找人來揍你一頓,以免你渾身上下皮子癢癢!”
“嗯,嗯,這當然是必須的!”介沉立馬點頭。
起司與三煞兩貨對視了一眼,真是沒有想到,還真的有人想要找打的,於是起司開口了:“鬼醫大人,我看啊,就從今天開始吧,你也不用找人了,我和三煞就可以代勞了!”
“是啊,是啊,鬼醫大人,這事兒我們兩個很樂意效勞!”三煞的狗嘴一張,也立馬跟着道。
說實話,他們兩個早就已經想要狠狠地收拾介沉一頓了,現在既然有着這麼一個光明正大的機會,那麼豈不是太好不過了。
“好啊!”介沉笑了,眼底裡流光溢彩,一時之間痞氣倒是顯得少了些。
只是起司與三煞兩貨卻沒有想到,他們兩個合力,居然都碰不到介沉的衣服角,而且還被介沉給抽得生生地在牀上趴了三天的時間,當然了,這都是後話了!
“介沉,以後你還是這樣笑吧,這樣笑起來很順眼!”蘇凌看了介沉一眼,老實說這貨真是一個十足的美男子,但是這麼一個美男子卻生生地具備着這麼多的痞氣,真是讓人覺得可惜啊。
但是蘇凌卻知道,只怕介沉身上的那些痞氣,不過就是他自己的保護色罷了。
聽到蘇凌這麼說,介沉先是一怔,但是隨即他的臉上又恢復了一臉的痞笑:“蘇小姐,嘿嘿,以後我就在你手底下做事兒了,可是這笑嘛,卻是沒有辦法改了,雖然你是我的老大,但是其他事兒能歸你管,這笑我是真心改不掉了!”
蘇凌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一笑,既然介沉沒有說,她自然也沒有問,她知道這個介沉只怕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他只說了他的師傅是去年的時候去逝的,可是卻並沒有說過他師傅到底是怎麼死的。還有他的身上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痞氣,這絕對不是與生俱來的東西。
蘇凌是一個很細心的人,她並沒有忽略,在介沉提到他自己的師傅時,眼底裡掠過的傷心還有怨恨之色。
傷心,一定是因爲他師傅的死,而傷心的,至於那份怨恨,應該是對於其他人了。而且看得出來,介沉心底的那份怨恨很深!
蘇凌不是一個單純的人,所以她絕對不會認爲伽藍會無緣無故地給自己推薦來一個人,而且更會不會認爲,只是因爲伽藍那貨的推薦,介沉就會加入自己的鬼醫門。
很快蘇凌便已經來到了寶馬四S店。
選車介沉倒是選得挺快的,他選了一輛黑色的寶馬轎車,是今年的最新款。
而且現在這款最新型號的轎車,整個兒四S店裡也只有這麼一輛。
雖然價格不低,但是蘇凌卻也是很爽快地,把自己的卡丟給了介沉,讓他自己去付了錢。
在臨出門的時候,一個年輕的女子四S店的服務人員,卻是帶着幾個不好意思的嫣紅,跑到了介沉的面前,將手中的名片雙手遞向介沉:“這是我的名處,如果先生再有什麼事兒,可以直接與我聯繫!”不得不說,像介沉這種風流帥氣的男子,再加上剛纔刷卡付錢的時候,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的男子,真心是很討女人歡心的。
勾搭,這絕對是紅果果的勾搭啊!起司與三煞兩貨的眼睛立馬睜圓了,然後順便再次上上下下地好好地打量了一番介沉,心說這貨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好貨啊,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長歪的傢伙嘛,嗯,嗯,就是這樣子的,根本就是一個內里長歪的傢伙,可是現在居然會得到一個小妞的青睞。
起司與三煞兩貨的嘴巴同時又動了動,蘇凌與介沉兩個人都“看”出來了,三煞與起司兩貨現在根本就是在說:小姐,你是不是黃瓜掉了!
蘇凌擡頭看了看蒼天,話說她身邊的奇葩的還真是越來越多了,她就奇了怪了,這些網絡流行語,起司與三煞兩貨是從哪裡學會的。不過某一天,蘇凌親眼看到起司與三煞兩貨,各抱着一臺電腦上網的時候,就全明白了。
介沉卻是低頭看了看那張名片,然後又看了看這個女子:“你,你想要倒追我?”
雖然這是實話,可是一旦說得這麼明白的話,還真是不太妥當,所以女子的那張俏臉,立馬就紅了,但是她還是點了點頭。
“那你能養得起我嗎,你看看啊,現在這輛車,是她給我買的,我身上的衣服,鞋,還有手錶,都是她給我買的,當然了,車裡還有不下十套呢,你能買得起給我嗎?”
介沉一本正經地道。
當然了,他口中的那個她,指的自然是蘇凌了。
這個女子一怔,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介沉給自己的居然是這種答案,話說這真的有些傷人,這貨難道就不知道說話應該委婉一點嗎,特別她還是一個女人。
不過這個女子根本就沒有想到,接下來的才叫更不委婉呢。
介沉這貨擺明了就是故意的,看到女子發怔,他居然再三地又問道:“你到底是養得起不?”
女子終於緩緩地搖了搖頭,她養不起,雖然每個月她的業績都不錯,提成也不少,但是照着介沉這麼一個花法兒,連他手腕上的那塊表都買不來。
看到女子搖頭了,介沉臉上的痞笑卻是更濃了幾分,他拿起女人手上的那張名片,看也不看一眼,便甩到了地上,然後居然又直接擡腳重重地踩了一腳在上面:“哼,既然這樣,那麼你就不要妄想了,我可是一個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人,我需要的是被人包養,而不是養人的!”
說完了這話,介沉一把就拉着蘇凌走出了四S店,可憐那個女人,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讓她一見傾心的男人,卻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會這麼對自己。
而且因爲她之前的大膽舉動,她的那些同事們,還有店裡的客人們,一個個早就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她的身上,而現在……
女子終於雙手捂住臉孔,蹲下身子,低低地抽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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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第一次看到,說自己被包養還可以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的人!”蘇凌道。
“呵呵,反正這都是事實,自然沒有什麼不意思說的!”介沉倒是一臉的自豪,難道說被包養真的是一件很值得自豪的事情嗎,唉,不得不說,像介沉這種痞貨的思維真的不是一個正常人可以搞得的懂的。
“三煞,起司,你們兩個去介沉的車裡,否則的他找不到路的!”蘇凌一邊說着,一邊已經率先坐到了自己的車裡。
於是起司,三煞兩貨便一邊翻着白眼,一邊不情不願地跳到了介沉的新車裡。
當然了這一路上,介沉便在起司與三煞兩貨的白眼中,坦然自若地開着車。
再說那邊冷天擇現在倒是已經回到了冷家大宅。
“天擇,怎麼樣,有沒有遇到那個貴人,有沒有得到什麼東西?”一看到自己最重視的寶貝孫子從外面走了進來,於是冷老爺子的一雙眼睛卻是已經完全亮了起來,他的聲音裡充滿着緊張,還有期待之意。
“本命佛!”冷天擇一邊說着,一邊從口袋裡取出那個本命佛來。
“大師,大師,您看看,這個東西對天擇有用嗎?”冷老爺子二話不說,直接就從冷天擇的手裡,抓起了這塊本命佛,便又走回到沙發處,遞給了那位玄門的大師。
本來這位大師是想要離開的,可是卻被冷家老爺子好說歹說地又生生地多留了幾日。
冷老爺子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想等到冷天擇從那位貴人的手裡拿到東西之後讓這位大師好好地看看,可別搞錯了貴人,那樣豈不是就不美了。
疼孫心切,倒是也讓人理解的。
只是卻沒有想到,這位大師的目光才一落到那塊本命佛上的時候,他的雙眼一下子就亮了,還不等冷家老爺子做什麼反應呢,他倒是已經一把就抓住了這個本命佛:“不錯,不錯,真是沒有想到啊,這本命佛里居然金靈之氣十足,而且裡面還有一個護身法陣!”
聽到大師這麼說,冷家的老爺子不知不覺間也放心不少:“大師,有這個是不是就可以了?”
不得不說,冷家老爺子在問這話的時候,語氣當中卻是有着幾分小心翼翼的感覺。
“嗯,嗯,但是如果想讓冷天擇真正可以擺脫短命關與斷橋關,那麼卻必須要這位貴人再次出手纔可以的!”這位大師看着手中的這個本命佛,雙目之中露出了精芒:“冷天擇,你的貴人是誰,可否告訴我,我也想去求一塊本命佛!”
聽到了這話,冷家的老爺子那雙眼睛可就死死地盯住了大師手中的那塊本命佛了,他知道,既然這位大師都如此說了,那麼也就說這東西還真的是一個好東西,而且這還是自家孫子用來保命用的,所以他絕對不會給任何人的。
“呃!”冷天擇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了:“她叫蘇凌,是醫學院的天才人物,不過現在她已經畢業,我倒是聽說她現在開了一個青凌會所,我倒是有一張那裡的會員卡!”
“哎呀,天擇這麼說你一早就認得這個蘇凌了!”冷老爺子的反應那可是相當地快的,他立馬就跳到了自己孫子的身邊。
冷天擇的嘴角抽了幾下,他看着自家爺爺的腿腳,話說剛纔老爺子的動作,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上了歲數的人應有的動作。
“咳,咳,咳!”冷老爺子自然也發現了自家孫子的目光,於是他忙咳嗽了幾聲:“那個,那個,我現在怎麼覺得腿好疼啊,既然你說那個蘇凌是學醫的,那麼現在你快帶着我去找那個蘇凌來給我看看腿啊,哎呀,哎呀,這可是疼死我了!”
不只是冷天擇現在覺得自己的頭頂上有着烏鴉在飛,就連那位玄門的大師,也覺得有些好笑,這位冷老爺子啊,都這麼大歲數了,居然還搞這種小把戲。
“冷天擇,這個本命佛,你貼身帶好吧!”玄門大師說着,又看到冷老爺子直對着自己擠眼睛,便明白了。
這位老爺子現在只怕是巴不得立馬就求那個叫做蘇凌的,儘快解決掉冷天擇身上的問題。
反正他也想要去買幾個本命佛的,所以這位大師倒是一笑:“冷天擇,你看不如就這樣吧,你帶上我們現在就去那青凌會所裡看看,正好也幫你爺爺求醫問藥!”
“這個……”冷天擇有些爲難了:“那會員卡,我只有一張,而按着青凌會所裡的規定,一張卡只限一個人使用!”
“怎麼可能呢!”冷老爺子再次叫了起來,話說他已經蘊釀了好一會兒的情緒了,如果去不成,那自己的情緒豈不是白蘊釀了,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他今天必須要去青凌會所的。
“這樣吧,爺爺,我先打個電話問問,看看可不可帶人進去,而且我會說明的,咱們只是去買東西!”冷天擇的性子本來絕對不是這樣的,按着他以往的行事作風,會直接帶着玄門大師,還有冷老爺子直接去,反正不管有什麼問題,都先去了再說。
但是今天他才發現,自己命定的貴人,居然就是蘇凌,不得不說,這對於冷天擇來說還真是一件很讓人覺得淡疼的事情啊。
如果沒有之前的事情,那麼也沒有關係了,不得不說現在冷天擇覺得對上蘇凌的那雙彷彿可以看透一切的眸子,讓他有些心虛。
冷老爺子自然也覺察到了自家孫子的異樣,不過他卻壓下了心底的狐疑,只是不斷地催促着:“小子,你快點,快點打電話!”
於是冷天擇便掏出電話,迅速地調出青凌會所的前臺打電話,然後諮詢了起來。
很快冷天擇就壓斷了電話:“爺爺,大師,我們現在可以去了,那邊說可以,但是每一次每個會員帶去的客人不可超過三個人,而且除了會員本人之外,其他人的在青凌會所裡,也是需要按小時收費,一小時一萬元!一週在青凌會所裡的逗留的時間不可以超過五個小時!”
一萬塊錢,無論對於冷老爺子還是那位大師,都是小意思,他們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裡。
不過倒是還真的有些奇怪了,畢竟在B市會所之類的高檔地方,可是太多了,可是卻沒有聽說過哪家會所會達到在裡面呆一個小時就要一萬塊錢的,而且一週之內,不得超過五個小時,這是什麼邏輯啊。
但是現在不是追問這些事情的時候,當下便由冷天擇開車,冷老爺子,玄門大師,三個人一輛車,後面又跟着兩車的保鏢,便向着青凌會所的方向而去。
蘇凌並沒有回青凌會所,不過起司,三煞還有介沉三貨卻是已經回到了青凌會所了,黑白無常兩個人已經接到了蘇凌的電話,所以倒是早就將介沉的房間安排好了。
“這裡真是不錯啊!”介沉一進入到青凌會所,立馬就感覺到這裡面的靈氣可是要比外面充足得太多了,一時之間他的臉上倒是完全被喜意給綻滿了,看來伽藍那個傢伙倒是真的給自己推薦了一個好地方。
當然了,起司,三煞這兩個傢伙卻是無時無刻都不會忘記盡情地鄙視介沉的。
“真是沒有想到啊,堂堂的黑白無常,居然也來到了陽間!”介沉一看到那西裝革履的一黑一白的兩個冷俊男子,不由得歪了歪嘴巴。
黑白無常兩個人卻並沒有流露出任休的奇怪神色,因爲這事兒蘇凌早就對他們說明了。
“介沉,鬼醫大人說了,以後你就是青凌會所的坐堂醫生,無論是身體有病的,還是有倒黴事兒的,都統統由你來負責!”白無常面無表情地重複着之前蘇凌地電話裡說的話。
介沉:“……”蘇凌居然讓他當做堂大夫,話說這也真的是太看得他了!
呆怔了十五秒鐘後,介沉纔開口:“可是我不會醫術啊!”
不得不說,現在對於介沉來說,這事兒還真的是一件很坑爹的事情。
黑無常這個時候面無表情地一邊遞過來一張紙,一邊開口了:“鬼醫大人說了,如果你不同意,那麼就請立即還清這價帳單上的所有帳目,還有今天她看在伽藍的面上,就不收利息了,但是從明天開始就要收取利息,也不多,每天八分利!”
介沉差點兒沒有跳起來,八分利,而且還是每天,不得不說,這個蘇凌啊,真真是有當強盜的潛質!
話說他現在很想一拍桌子,很有骨氣地說一聲,小爺不在這裡做了。嗯,這才應該是有血性的男人做的事情。
可是,事實卻是……
這一切只能想想,只能在腦海裡意淫一下罷了。
因爲他是一個窮鬼,兜裡比臉上還乾淨,而且不得不說他身上穿的這些從裡到外,都是蘇凌花錢買的,如果真的沒錢還東西的話,那麼只怕他不得不把內褲都得扒下來,然後在大街上裸奔了,貌似,就目前而言,介沉還沒有打算用自己的身體來讓別人得到視覺上的享受。
好吧,一文錢憋倒英雄漢,他不得不低頭了。
“嗯,好吧!”介沉點了點頭:“你可以回覆你家的,哦,不對,是咱們大家的鬼醫大人了,我介沉就是一個痞子,我也不是什麼男子漢,這錢啊,我是還不起了,不過倒是可以當我給鬼醫大人的賣身錢,放心吧,這個做堂的我當了!”
黑白無常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鬼醫大人已經說了,介沉這個人啊,絕對屬於牽着倒退,打着才走的那種貨色,果然還是鬼醫大人的眼力絕了!
於是黑白無常兩個人便直接在一層給介沉安排了一個房間。
“嗯,這個房間倒是不錯!”介沉笑眯眯地打量了一下自己這個所爲辦公室,倒是點了點頭。
至於起司與三煞,兩貨可沒有任何的興趣再繼續和這個不要臉的痞男呆在一起。
不得不說現在在起司與三煞兩貨的心目當中,已經真心地認爲與介沉在一起會生生地降了他們的檔次。
再說那邊,冷天擇,冷老爺子,還有那位玄門的大師,一行人卻是已經抵達了青凌會所。
“天擇,這裡就是青凌會所?”冷老爺子看着這個建築問道,他記得這裡之前不是一片荒地嘛,嗯,說荒地都是說好聽了,實際上根本就是一片早些年前的亂葬崗,而且還有人傳言說是這裡鬧鬼呢。
不過這個時候卻聽到耳邊響起了那位玄門大師的讚歎:“好一個聚靈陣啊,這裡果然有高人在啊!”
這位玄門的大師,雖然是風水界鼎鼎大名的人物,可是他卻也不是一個面面俱到,樣樣精通的人,比如這種大型的風水聚靈陣他就布不出來。
“冷天擇,你的這位貴人,當直是一位奇人啊,我今天定要好好地認識一下!”
冷老爺子看了看那處建築,以他的肉眼凡胎自然是看不出來什麼聚靈陣,聚鳥陣的,但是既然這位玄門的大人物都說好了,那麼想來一定是好了。
保鏢交沒有跟進去,只能等在外面。
“冷先生!”一個俏麗的年輕女郎此時此刻正等在門口,看到冷天擇一行三人走了進來,於是上前微微施了一禮:“三位這邊請吧!”
“嗯!”冷天擇點了點頭。
那個玄門大師,本來不過就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這個女子,卻是心頭突地一跳,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女子給他的感覺有些古怪,可是無論任由着他怎麼看,卻都看不出來任何一點一滴的不妥,於是他的眉頭倒是皺得更緊了。
要知道這裡面的所有工作人員,都是由地府小閻王大人親自指派而來的,在他們來到陽間之前,小閻王便分別將一道靈陣封在他們每人個人的眉心處,而那個靈陣就是用來遮掩他們真正身份的。
所以不要說是這位玄門大師了,就算是他的師祖來了,也一樣看不出來任何的門道。
“哦,不知道這裡是不是有本命佛吊墜出售?”冷天擇試探地問道,現在他可是真的不太確定了,畢竟那個吊墜聽玄門大師所言,應該極爲不一般,既然不一般,自然不是白菜蘿蔔那種貨色了,所以應該也不會太多了。
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個俏麗女子聽完了之後,卻是嫣然一笑:“冷先生的消息還真是靈通啊,我們這裡倒是把東西剛剛擺上,冷先生倒是第一個打問這護身玉墜的人!”
“哦,真的有!”冷老爺子來了精神了,既然是好東西,那麼他不介意再買幾塊。
“那我現在就帶三位過去?”俏麗女子彬彬有禮地道。
再看那邊的那位玄門大師,注意力卻是早就已女子的身上轉移開了,他吃驚地感受着這會所裡的靈氣,可以說他活了這般大的年紀,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這麼精純這麼濃郁的靈氣呢。
“大師,我們先過去看看護身玉墜吧!”冷天擇的聲音終於讓玄門大師回過神來了。
“嗯,好!”他連忙點了點頭,然後順便低聲問了一句:“天擇啊!”
這下子倒是把冷天擇的姓給去掉了,這還是第一次。
“天擇,我記得,之前在車上,你說過如果有青凌會所的會員卡就可以在這裡擁有一間房間,居住,休息神馬的都可以隨意使用是嗎?”
“是啊!”冷天擇點了點頭:“怎麼大師也想要辦一張會員卡?”
“是啊,是啊!”玄門大師立馬點了點頭,他是真的很想要辦一張這裡的會員一卡,然後只要閒來無事兒,那麼他就會來到這青凌會所裡,進行吐納修煉,相信有着這些靈氣的輔助,說不定他還可以更進一步呢。
冷天擇看了看自己的手中的那張黃金VIP卡,然後開口發問:“現在黃金VIP房還有嗎?”
俏麗女子一笑,腳步並沒有停:“有的,但是數量所餘不多了,白銀房,普通房也都還有!”
“哦,那這會員卡要怎麼辦?”玄門大師忍不住心頭的激動,忙問道。
“黃金VIP卡一年一千五百萬,白銀VIP卡一年一千萬,至於那普通VIP卡,一年就八百萬!而且每卡只限一人使用,不得轉借,轉送!”俏麗女子脆生生地道。
“好,好,好!”玄門大師倒是一點也沒有覺得這個價格高,要知道這裡的靈氣可不是花錢就可以買得到的:“我辦理兒四張黃金VIP卡,五張白銀VIP卡,十五張普通VIP卡!”
玄門大師現在已經算計好了,他自己還有三個師兄弟呢,乾脆他們四個人都來這裡修煉好了,而且這裡的環境他也看到了,真心是相當的好。
至於那五張白銀VIP卡卡就是他爲自己的五個弟子辦理的,十五張的普通VIP卡,卻是爲他自己的徒孫們辦理的了。
“可以,那不知道幾位是先看護生玉墜呢,還是先辦理會員卡呢?”
“先辦卡!”玄門大師倒是立馬急急地道,他可知道,如果像他們這種方外之人,一個個都知道青凌會所裡的好處,那麼只怕都巴不得把腦袋削尖了,然後也要鑽進來,所以他決定自己要立刻,馬上就辦理。
“嗯,那我也辦理一張黃金VIP卡吧,呃,順便再來兩張白銀VIP卡,五張普通VIP卡吧!”冷家老爺子這個時候想了想也開口了。
“那好,三位這邊請吧!”俏麗女子卻是面容如常,直接將三個人引到了前臺的位置。
前臺裡面坐着的女子也是如花的年紀,如花般的容貌,女子的動作很快,迅速地在電腦上錄入到了所有執卡人的信息之後,然後分別爲冷老爺子,還有那位玄門大師刷完了卡,這纔將各個等級的VIP卡取出來,將給三個人。
“對了,請問這裡最高級的VIP房,只是黃金房嗎?”玄門大師這個時候突然問道。
“最高級的就是鑽石房,只是那鑽石房卻不會對外出售!”女子的聲音如同拂過湖面的春風,聽在耳朵裡,卻是讓人覺得十分舒服。
接着三個人這纔來到那擺放着護身玉墜的櫃檯處。
“居然足足有着二十四塊本命佛?”玄門大師的眼睛亮了:“而且這品質居然與天擇戴的那塊一模一樣!”
冷天擇也沒有想到這裡居然擺着這麼多。
“我……”冷老爺張開了嘴,他正好看到了他自己的本命佛,剛想說自己就要這塊了,不過有人卻是比他更快。
“這二十四塊本命佛我都要了!”玄門大師這個時候已經興奮地大叫了起來,以他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得出來,這些本命佛玉墜,根本就是護身法器嘛,所以就算是再貴也要買下來!
他這麼一提高嗓門,於是冷家老爺子接下來的話根本就沒有辦法再說出口來了。
“哦,這些我也都包了!”玄門大師並不缺錢,畢竟平素的時候他給人斷命,批生死,改風水,價格絕對沒有低過百萬的時候。
“好!”那個俏麗的女子,應了一聲,臉上還是平靜如常,在她看來,黑白無常兩位大人,根本就是掛得價格太低了,所以這一次倒是便宜了這個老頭了。
很快雙方便已經錢貨兩仡了,只怕就連蘇凌自己都沒有想到,一天的時間都不到呢,自己隨手刻出來的東西便已經全都銷售一空了。
“不知道,可不可以訂做呢?”玄門大師這個時候又問道。
“這個我現在沒有辦法回答您,要不這樣吧,下次您再來的時候,我給您一個答覆!”女子想了想,倒是如此道。
“好!”玄門大師點了點頭,反正現在他已經是黃金VIP了,所以他一定會常來常住的。
但是就在三個人即將走出這個區域的時候,玄門大師的腳步停住了,因爲他看到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男子,穿着一身筆挺的西裝,五官生得十分俊美,一雙漂亮的眼睛如朵兩朵桃花,脣紅齒白,生生是一個美男子,而此時這個男子卻正看向自己三個人。
“你,你……”玄門大師的心裡對於這個男子卻是生起了一股熟悉的感覺,於是他向着男子的方向走了幾步。
“呵呵,柯林大師,好久不見了!”男子緩緩地開口了。
“你是,你是……”玄門大師只覺得這個男子的名字就在自己的嘴巴,可是一時之間自己卻想不起來了。
“呵呵,小子是誰,都沒有什麼關係,只是不知道柯林大師可還記得天冥老人嗎?”
“你,你,你是天冥老人的那個小弟子!”柯林已經想起來了!
男子一笑,那笑容卻是生生地將他的美感破壞了七八分,一時之間倒是有着一股十足的痞氣從他的眉宇間擴散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