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矅石毀滅者麥海士的虛影,終於在蘇凌丟下第三十八塊手帕的時候,終於不再淡定了,話說他也沒有辦法再繼續維持自己臉上的淡定了,要知道現在在他的石像上,除了臉孔之外,其他地方的血液都已經被蘇凌擦得乾乾淨淨。
他可以很肯定自己如果再不吱聲的話,那麼這個紅裙少女一定會把自己石像上血液都擦掉了,那麼自己這好不容易凝出來的虛影就會不得矣消散了。
於是麥海士的虛影不由得苦笑了起來,雖然他的五官現在不過還十分模糊呢,但是蘇凌卻還是可以看到他的臉上的那種苦澀。
“你,你別擦了!”這個虛影的聲音里居然都已經透露出來哭腔兒來了,話說他凝出來這樣的虛影容易嘛,如果,如果……
如果虛影就這麼消散,那自己豈不是虧大了。
“哦,爲什麼我不擦了?”蘇凌挑了挑眉頭。
麥海士的虛影,一時之間都有些啞口無言了,話說他除了那個每天都來給自己塗上新鮮人血的女子交流外,倒是還真的沒有與其他人交流過。
所以麥海士的虛影倒是有些呆怔了片刻,於是便張了張嘴:“我,我,我,如果血被擦乾的話,那麼我,我就會消失了!”
蘇凌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那又如何呢?與我有關係嗎?”
沒錯,這事兒與蘇凌絕對沒有半點關係。
麥海士虛影的嘴角不由得抽了幾下。
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自己都已經實話實說了,可是怎麼聽着這個女人的意思,居然還不想放過自己,可是,可是現在他還沒有辦潛脫離這座黑矅石像呢。
除非他再次找到可以容身的地方,繼續凝練自己的影像纔可以。
“那,那,那你想要怎麼樣纔可以放過我呢?”麥海士虛影無奈了。
蘇凌這個時候手掌一翻,便又取出一塊手帕。
還有……
麥海士虛影只覺得自己的額頭上都已經冒出冷汗了,話說這個女人的身上到底帶了多少塊手帕。
要不要這麼多啊,難道說你平素裡無論做什麼事兒都用手帕嗎?
話說就算是帶手帕紙都不會帶這麼多吧。
蘇凌的手裡拿着那塊手帕,便要往麥海士黑矅石像的臉上擦去。
“停,停,停!”麥海士虛影立馬就大叫了起來:“你說吧,到底如何你纔可以放過我!”
“哦!”蘇凌點了點頭,但是卻並沒有收起自己手上的手帕,而是直接道:“想不讓我幫你擦臉兒,那麼你得給工錢,沒有好處的事兒,目前我不想幹!”
麥海士虛影:“……”
他一個石像的虛影能有什麼好東西。
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想要爲難自己。
“沒有啊!”蘇凌眨巴着眼睛看着麥海士虛影,然後手指卻是夾着那塊手帕直接向着石像的臉上抹去。
“有,有,有!”麥海士虛影立馬就叫了起來:“我想起來了,你看中間那個梵天像前的那個供碗,就是一個好東西!”
聽到了這話,蘇凌的目光便落到了梵天像前的那個供碗上。
那個供碗與平常吃飯的碗一般大小,但是卻是用一種奇異的黑色物質所制。
如果不是麥海士虛影提起這個借碗,只怕蘇凌都不會注意到這個供碗。
她拿起那個供碗,倒出裡面裝的東西,然後翻來覆去地看着那個供碗。
這個供碗入手冰冷,但是卻很滑膩,其材質非金非木,根本就沒有辦法看出來這個供碗的材質。
“這是什麼碗?”蘇凌緩聲問道。
“我聽梵天說過,這叫做*龜甲!”麥海士虛影立馬就回答道,現在他可是一點都不敢得罪眼前的這位小姑奶奶,本來以爲天天給自己塗血的女子就已經很難纏了,現在他卻纔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龜甲?!”蘇凌的眉頭皺了起來,話說自己手中這個碗,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龜甲吧!
“嗯,嗯,就是龜甲,而且是*的龜甲!”麥海士虛影立馬點頭道。
“你確定?!”蘇凌再將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那個供碗,再次問道。
“是的,這就是龜甲,在那種神算子的手裡,這個東西就會自然而然地變成*龜甲!”麥海士虛影立馬又道。
“哦,你剛纔說梵天?”蘇凌的眉頭微皺,隨着聲音,她的目光卻是落到了中間那個梵天的石像上。
創造者梵天的石像用的是赤火石,所一梵天的石像可是通體赤紅,而且那紅色居然彷彿在不斷地流動一般。
至於維護者毗溼奴的石像卻是用黃色的瑪瑙所雕刻而出的,而那黃色卻是可以隱隱地看到其內的心口處,居然有着一點點的亮光在不斷地閃爍着。
蘇凌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自進來,她不過就是在創造者梵天,維護者毗溼奴兩個石像上掃了一眼罷了,但是卻並沒有仔細,現在她才發現這吠檀多神廟中居然不只是毀滅者麥海士,而且就連創造者梵天,維護者毗溼奴也快要蘊出靈性來了。
“你是怎麼出現的?”蘇凌淡淡地問道。
這個問題可是生生地把麥海士虛影給問住了,他擡起自己虛幻的爪子在自己虛幻的頭頂抓了幾把,然後爲難地道:“我,我不知道,自從我有意識的時候,便已經可以出現虛影了!”
“哦對了!”說着麥海士虛影突然間想起來一件事情:“不過自從我有意識之後,便每天中午都會有一個長得很漂亮的美女,給我塗上新鮮的人血!呃,你看現在我身上的血液便是她今天中午剛剛給我塗上的!”
蘇凌的目光一閃:“是不是一個長得很古典的女子?”
麥海士虛影眨巴了幾下眼睛,話說神馬叫做古典,這個詞兒他真心不明白,不理解。
“這廟外上空的那三黑日月就是你們三個吧?”蘇凌說着,目光又轉而落到了創造者梵天,維護者毗溼奴兩個石像上掃過:“只是因爲你毀滅者麥海士的實力在你們三個當中是最弱的,所以你的靈智纔會第一個開啓。”
雖然蘇凌說的是實話,可是這實話聽在麥海士虛影的耳朵裡,卻是頗有些不是滋味,話說這個紅裙美女,你可不可以不要說得這麼直白啊。
偶也是要面子的。
“這樣吧,你和我走吧!”蘇凌說着,再次搖了搖自己手中的*龜甲供碗:“來吧!”
麥海士虛影:“……”
麥海士虛影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個紅裙女子的胃口還真心不小,不但拿走了梵天石像前的那個*龜甲供碗,而且居然還想讓自己成爲*龜甲的器靈?!
自己不想被這個女人打包好不好?
麥海士虛影:“那個,美女,你也看到了,我現在還很虛弱,如果我進入到了這個*龜甲裡,我,我不能勝任!”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你可以勝任,便會做這*龜甲的器靈了?”蘇凌眨巴着眼睛又問了一句。
“當然了!”麥海士虛影立馬點了點頭。
可是這頭是點完了,但是麥海士虛影卻是看到蘇凌的手居然緩緩地向着中間梵天那紅色石像伸了過去。
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麥海士虛影現在完全不能理解,可是他卻吃驚地發現,蘇凌的手掌在伸手梵天紅色石像前,卻是已經變得透明瞭,然後那隻透明的手掌居然直接就伸入到了梵天紅色石像之內。
然後梵天紅色石像之上,居然直接紅光大放了起來,就像是一個明明很安靜的火焰,突然間受到了什麼刺激而出現了驚變了。
此時因爲這紅芒大作,一時之間蘇凌整個兒臉孔都已經被這光芒映成了紅色。
但是這紅芒維持的時間卻並不是很長,只是短短的三五分鐘之後,那紅芒便已經消失了,而且就連之前那整個兒梵天紅色石像之上的那隱隱流動的紅色也跟着消失了。
接着蘇凌的手掌緩緩地自那梵天石像內取了出來。
麥海士虛影吃驚地看着這一切,多虧現在他沒有下巴,否則的話,他的下巴非得掉下來不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雖然之前他就已經猜出來了,但是現在他卻更可以肯定了,這個女人絕對不是簡單人。
蘇凌的右手裡赫赫然抓着一團赤色的火紅,然後她在麥海士虛影連任何反應都沒有的時候,便直接將自己手中的那團赤色的火紅,直接就塞入到了麥海士虛影的心口處。
一時之間麥海士虛影立馬就驚住了,這個女人,居然會採用這樣暴力的方法。
按理說這個女人應該把這團梵天石像內的東西放在自己的石像裡纔可以的,可是,可是……
現在他已經不可能再繼續思考下去了,因爲現在明明本來應該不會感覺到疼痛的虛靈之體,可是現在他卻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里居然出現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
於是一時之間麥海士虛影居然疼得彎了腰,如果不是他根本就不可能流汗,否則的話他一定會汗流滿面。
不過只是幾個呼吸之間,麥海士虛影的身子便已經在自己的黑矅石像的腳下縮成了一團。
但是蘇凌卻並沒有看他一眼,因爲蘇凌已經來到了維護者毗溼奴石像的面前。
她很仔細地在維護者毗溼奴石像之上看了看,然後手掌再次伸出,當她的手掌碰到維護者毗溼奴石像的胸口處之後,她的那隻手掌便已經完全變成了透明,接着她的手掌就伸入到了維護者毗溼奴石像的胸口之內。
於是如同之前的梵天石像那樣,只是此時維護者毗溼奴石像上所暴發而出的卻是黃色的光芒。
片刻之後,光芒散去,當蘇凌將手掌取出來之後,她的手掌上便已經多了一團黃光燦燦的東西。
這個時候蘇凌走到了麥海士虛影的面前,此時麥海士虛影已經變得凝實了不少,而且他的身上已經開始出現一絲絲紅色的條紋。
當看到蘇凌再次來到自己的身邊,麥海士虛影生生打了一個哆嗦,他已經意識到接下來自己的命運會是什麼樣兒的。
他張了張嘴,剛想要說話的時候,蘇凌的手掌卻是直接便將那團黃色的東西再次塞入到了麥海士虛影的胸口之內。
麥海士虛影張開了嘴,蘇凌的手指卻是緩緩一擡,直接輕輕一彈,於是麥海士虛影只能空張着一張嘴,但是卻沒有辦法發出任何的慘叫聲。
而此時此刻,在吠檀多神廟之外,那一直懸在神廟之上的三黑日月,卻是顫動了起來,而且那顫動的輻度越來越大。
只是這三黑日月就目前而言除了蘇凌之外,再也沒有人可以看到。
“……”嘴巴張得大大的,麥海士虛影發出一聲又一聲無聲的呼叫。
而漸漸的麥海士虛影已經完全凝實了,而且他的身體也完全呈現出黑,紅,黃三色。
“轟,轟,轟,轟,轟……”就在麥海士虛影的身體三種顏色的轉換終於停止之後,整個兒吠檀多神廟卻是發出一陣劇烈的震動。
“天吶這是怎麼了,這是地震了嗎?”風絕塵立馬就跳向一邊。
伊藤的身子依就是站得穩穩的。
介沉卻是瞪了一眼風絕塵:“你小子能不能淡定點兒,那只是吠檀多神廟震動,不是地震,白癡!”
對於介沉前面的話,風絕塵倒是沒有什麼,可是最後那兩個字,風絕塵卻是氣得胸脯鼓了一鼓,但是卻民沒有說什麼。
“老大還在裡面!”伊藤這個時候淡淡地吐出了一句話。
“這應該就是咱家老大搞出來的!”介沉倒是一臉的淡定。
而這個時候三個人卻是沒有看到,那吠檀多神廟之上的三黑日月卻是突然間一動,直接穿過吠檀多神廟的房頂,直接就進入到了其內。
三黑日月,兩月一日。
而接着那一輪黑日便直接印到了麥海士虛影的眉心,而那兩輪黑月卻是直接印到了麥海士虛影的太陽穴上。
麥海士虛影的身體狠狠地抽動了幾下,但是很快他的身體便停了下來。
“呵呵……”接着一聲古怪的笑聲卻是自麥海士的嘴裡傳了出來:“女人,謝謝你啊,呵呵,如果不是你的話,我還需要太久的時間纔可以變得凝實,但是現在因爲你幫忙,我不只是提前完成凝實,而且居然還同時融合了創造者梵天,維護者毗溼奴體內的靈智能力……”
只是麥海士的話還沒有說完呢,蘇凌卻是一指就點到了他眉心處的黑日之上。
於是一道冰冷之意便直接進入到了麥海士的身體內。
於是麥海士那古怪而得意的笑聲便立馬嘎然而止了。
他的目光有些驚恐了起來,他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蘇凌:“你,你,你,你……”
“呵呵,我可不是那種喜歡樂於助人的人!”蘇凌笑眯眯地述說着一個事情。
麥海士心底裡那最後的一絲得意終於煙銷雲散了。
他突然間發現,自己得意得太早了,自己的命運太苦逼了。
“來吧!”蘇凌再次拿起了那個*龜甲的供碗,臉上的笑容絕對讓麥海士的心頭裡更加充滿了苦悶與憋屈:“麥海士快到碗來吧!”
“主子,那不是碗!”麥海士吸了吸鼻子。
“哦,那快點到龜裡來!”蘇凌臉上的笑容不減。
麥海士眨巴着眼睛,這一次他真的很想哭:“主子,你還是說那是碗吧!”
“快到碗裡來!”蘇凌再次道。
於是麥海士只能壓下自己心底的所有不甘,然後身形一動,便直接進入到了*龜甲的供碗裡。
於是一時之間那黑沉色的*龜甲供碗卻是泛起了幽幽的寒光。
蘇凌很滿意地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那*龜甲供碗,然後看也沒有看一下那創造者梵天,維護者毗溼奴,毀滅者麥海士三個人的石像。
接着她推門走了出去。
“老大,你出來了!”介沉忙問。
伊藤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目光卻是自蘇凌的身上掃過,當看到蘇凌身上並沒有任何不妥之後,這才放心地收回自己的目光。
風絕塵這個時候摸着自己的鼻子,頗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了過來,沒有辦法,誰讓他之前在神廟顫動的時候,便跳走了,自己的膽子似乎真的有些小,而且他現在也發現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與自己的主子在一起,必須要先把自己的膽子練得大點兒。
“介沉,這個東西應該很適合你!”蘇凌卻是將自己手中的*龜甲供碗拋給了介沉。
“這是……”介沉接過*龜甲供碗,然後翻來翻去地看了看,突然間他的眼睛亮了起來:“老大,這是,這是有器靈的寶貝!”
好吧,介沉看出來了第一點。
“可是,老大!”介沉的臉色有些古怪了起來:“老大,我,我覺得吃飯的話,完全不需要用這種寶貝!”
介沉倒是沒有想到,自家老大可不是吃貨,而且自己也不是什麼吃貨,老大爲毛會送自己一個碗呢,話說這種東西給三煞當狗食碗,或者給起司當貓食碗還差不多。
“介沉,你快點懷着感激的心裡收下吧,這可是鐵飯碗!”風絕塵這個時候開口了。
“介沉,這是*龜甲!”蘇凌道出了這供碗的真實身份!
“什麼,*龜甲!”介沉的眼瞳猛然間狠狠地又是舒張,又是收縮了數下,而且與此同時,他的呼吸也變得濃重了起來:“這,這,這居然是傳說中的*龜甲!”
“龜甲居然是一個飯碗?”風絕塵也好奇了,話說龜甲,他在電視裡看過,那根本就是一個完整的小龜殼嘛,可是這東西無論怎麼看都不是龜甲都是飯碗。
“雖然我也不知道這*龜甲到底爲什麼會變成一個飯碗,但是據這晨的器靈說這就是*龜甲!”蘇凌道。
“老大,這個東西太寶貴,還是你先收着,等咱們回到咱們的地盤上,你再給我,我好好地研究一下!”介沉雖然現在就想要抱着這個*龜甲供碗好好地研究一番,可是他還是很冷靜的,他知道現在這裡不是研究的時候,也不是可以讓自己靜心研究的地方。
蘇凌點了點頭,接過介沉遞過來的*龜甲供碗,然後翻手收入到了九重浮屠之內。
“老大,這個女人?!”介沉一邊說着,一邊將自己手中那依就在昏迷中的古典美女提了起來。
“先離開這裡!”蘇凌立馬道。
可是現在想走已經來不及了,畢竟之前自己搞出來的動靜太大了,如果說沒有人發現,纔怪呢。
而且一個女子想要每天裡都獲得新鮮的人血,怎麼可能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很明顯這是有人想要培養這三神像內的那靈智。
而想必那三黑日月,也許也是他們搞來的。
“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一個長得白白胖胖的大和尚這個時候黑着一張大肥臉一路小跑着來到了幾個人的面前。
而在他的身後,卻是跟着一羣五大三粗的和尚,而且那些五大三粗和尚的手中卻是都提着一根粗粗的棍子。
當這羣和尚來到這裡,迅速地將蘇凌幾個人圍在中間。
“喂,你們四個人怎麼回事兒,剛纔你們在這裡做什麼了?”那個大肥和尚卻是擡手指着介沉的鼻子,然後吐沫橫飛地叫囂了起來。
在這個大肥和尚的眼裡,他只覺得介沉應該就是那個領頭的人,因爲伊藤一看就是一個沉靜的男人,這種男人在他看來應該是保鏢的身份,而至於一邊的紅裙蘇凌,應該就是情人小三之類的身份。
而至於風絕塵,咳,咳,不過就是一個小嘍羅罷了,不值得注意。
介沉眨巴着眼睛,一臉好笑地看着面前的大肥和尚,他就奇怪了,和尚不是不可以吃葷腥嗎,可是這個傢伙怎麼會吃得這麼肥呢?
而且現在隨着這個大肥和尚的嘴巴一張一合的時候,他的那兩個大臉蛋子都一顫一顫的,而且陽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這個大肥和尚的大肥臉蛋子上卻是還閃着那亮亮的油光。
“啊,羅小娟!”而這個時候大肥和尚的目光卻是落到了介沉手上提着那個古典美女的身上,於是大肥和尚的臉色便又更黑起來:“你,你,你們居然敢抓羅小娟!?”
“那個肥仔,你是不是視力有毛病啊!”介沉現在是看出來了,自家的老大,還有伊藤,風絕塵三個人只是微笑着看着自己,根本就沒有想要幫忙處理掉這個肥和尚的意思,好吧,他自己來。
其實在蘇凌看來,處理這種麻煩,介沉可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了。
“你,你叫我什麼?!”大肥和尚現在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有毛病,這個男人剛纔叫自己什麼,他剛纔叫自己什麼,肥……仔,肥仔,靠,這麼難聽的名字,虧得這個男人居然想得出來。
“肥仔!”介沉很好心,聽到大肥和尚問,他又很清楚地重複了一遍:“真是同情你,看你也不是七老八十的年紀,居然不只是眼睛不好,而且連耳朵都不好!”
大肥和尚那肥厚的胸脯一起一伏的,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氣人的。
“肥仔,你可是出家人,出家人可是要戒貪,嗔,癡的!”介沉一臉的痞笑,只是他這臉上的笑容,看在大肥和尚的眼裡,卻是有一種想要揮手抽幾巴掌的衝動。
可是介沉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他這個時候提起自己手中的那個羅小娟:“這個女人是你的!”
“當然了!”大肥和尚立馬就點了點頭。
點完後,大肥和尚後悔了,這個痞子,絕逼是故意的,和尚不能近女色,雖然他是一個假和尚,但是那羅小娟怎麼可能會看上自己呢,那女人的身份可不是自己可以肖想的。
“小爺對這個女人有些興趣,所以這個女人借我用幾天!”介沉淡定地道。
大肥和尚這個時候胸脯的起伏已經平靜了下來,他冷靜了,於是那本來就是一雙小小的眼睛,此時卻是眯了起來,變成了一條縫:“你們既然想想惹事兒,那麼就把你們的小命留下吧!”
說着大肥和尚一擺手,下令了:“打死他們!”
“喂,肥仔,你可是出家人,出家人不可以殺生的!”介沉忙提醒了一句。
大肥和尚一笑:“老子纔不是和尚呢,這裡就沒有和尚!”
而那些五大三粗的和尚,這個時候已經掄起自己手中的棍子,向着四個人衝了過來。
介沉直接伸手抓住一條打向他天靈蓋的棍子,卻是眼睛一亮:“喲嘿,不錯啊,居然還是鐵棍子!”
隨着他的聲音落下,介沉的手掌微微一用力,先向上一擡,然後再向下一壓,於是那條足足有五六公分粗的鐵棍子,便“咔嚓”一聲,便斷成了兩截。
“天吶!”大肥和尚吃驚了。
可是他的吃驚還沒有結束呢,耳邊居然又傳來了幾聲“咔嚓,咔嚓!”之聲。
居然是伊藤與蘇凌兩個人也同時打斷了一條銀棍。
至於風絕塵,在這樣的場合上,他絕壁派不上任何用場,所以現在他便很輕鬆地站在一邊,給三個人加油,順便再看着那個叫做羅小娟的女人。
“壞了,難道說這一次是踢到鐵板了不成?”大肥和尚的眼底裡露出一抹凝重。
這個大肥和尚並沒有衝上去幫忙,他先看了一眼站在羅小娟身邊的風絕塵。
他的目光自然被風絕塵注意到了,於是風絕塵立馬學着自己看的那些武俠片裡大俠們出手之前的造型一擺:“肥仔,你別過來,你如果過來的話,那我就出手了!”
大肥和尚只是掃了一眼風絕塵,便轉身走進了神廟內。
要知道對於他來說最重要的還不是這個羅小娟,而是那廟內的三尊神像。
其實這大肥和尚並不認爲蘇凌幾個人可以破壞那三尊神像內的靈智,畢竟那些東西,沒有本事兒,單憑着眼力卻是什麼也不會看到的。
但是這個大肥和尚爲人一向生性謹慎,所以他還是進入到廟內想要看看那三尊神像。
不看還好,一看這大肥和尚立馬就驚得魂飛魄散。
本來創造者梵天赤紅色的石像,其內的紅色卻是已經如同血液一般不斷地流動起來,可是現在卻是已經完全變成了暗紅色。
維護者毗溼奴的石像,本來就像是那暗夜中黃色的星光一般,不斷地閃動着淡淡的黃光,可是現在卻已經變成了普通的黃色石頭。
最爲要命的就是那毀滅者麥海士的黑矅石像,這石像之上除了臉上之外,其他地方的血液都已經被人擦得乾乾淨淨了。
地上有着一堆沾滿血液的手帕,不用問也知道那些手帕之前到底是做什麼用了!
大肥和尚是沒有辦法看到毀滅者麥海士的虛影,可是他卻知道那道黑矅石像的眼睛卻是十分靈動,但是現在你再看看,那雙眼睛,根本就是黑矅石嘛,哪裡還有神馬靈動呢?
大肥和尚的臉色已經完全變成了蒼白,而且冷汗不斷地自他皮膚之下滲了出來,只是片刻之意,大肥和尚身上的僧衣居然已經被汗水完溼透了。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然後他的大肥手掌撫着自己的心口,他的心臟一直都是很健康的,可是現在他只覺得自己似乎是犯了心臟病了。
粗粗的象腿已經完全軟掉了,大肥和尚站了好一會兒,這才勉強拖着自己那肥厚的身子,走出了神廟的廟門,他扶在廟門的柱子上,目光卻是如同死魚一般,落在蘇凌,介沉,伊藤三個人身上,他知道那三尊神像的異變,一定是因爲這三個人才會如此的。
對,對,對絕對是這三個人搞的鬼。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如果不殺死他們,那麼我們都會死的,三尊神像已經被他們破壞了!”大肥和尚用盡自己身體裡最後的力量,咆哮出聲。
聲音落下,大肥和尚的身子便已經軟軟地癱軟到地面上,他不會什麼招式,所以現在他沒有辦法衝上去幫忙。
而那些五大三粗的假和尚們,聽到了之前大肥和尚的話,當下一個個的眼睛都紅了,他們很清楚,這個大肥和尚說的是實話,如果那三尊石像有一尊出現問題,自己等人便會死的,但是如果尊主心情好的話,說不定他們還有線生機。
可是現在居然是三尊石像同時出現問題了,那麼他們便再也沒有一絲可活的希望了!
所以一定要殺死這些人,說不定尊主也許還可能放過他們呢?
而這個時候介沉,蘇凌,伊藤三個人卻是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三個人手上的動作便已經加快了,於是場上的形式卻是已經大變了,那些五大三粗的漢子,一個個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呢,便已經直接被一棍子敲在後腦勺上,然後眼前一黑,人世不知了。
大肥和尚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現在已經絕望了:“完了,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就在大肥和尚喃喃着的時候,介沉卻是握着一截斷掉的鐵棍,一指大肥和尚,然後開口問道:“說吧,這廟是怎麼回事兒,你們是怎麼回事兒,這個女人又是什麼人?”
蘇凌補充了一句:“每天裡的新鮮人血是怎麼來的,你背後的主子是什麼人,他有什麼目的?”
大肥和尚這個時候緩緩地擡起頭,目光悽然地看了一眼面前的三人:“呵呵,問我?我不能說,我不能說!”
說着大肥和尚的身子居然一歪就倒在了地面上,他的眼睛沒有閉合,依就是睜着,但是他的嘴角卻是流出了一抹黑色的血液。
“不好,他們的牙齒裡有劇毒!”伊藤立馬就道,以前往牙齒裡放劇毒的事情,他也幹過,不過還好,一直都沒有機會咬破那些毒藥。
介沉剛想要阻止其他的那些假和尚,但是卻已經遲了,那些假和尚一個個都咬破了自己口中的毒藥,然後身子倒在了地上,徹底死亡!
因爲他們知道,如果自己現在不死的話,他們會死得更慘!
有的時候,可以痛快地死去,也是一種幸福吧。
“老大,這些屍體怎麼辦?”介沉的目光一閃。
如果這些屍體放在這裡的話,那麼他們今天來到這裡的遊客,只怕一個個都有麻煩,而且之前自己幾個人表現得本來就很出挑了。
蘇凌看了介沉一眼,微微一笑:“按着你自己心裡的想法處理吧!”
“好!”介沉點了點頭,於是與伊藤,風絕塵兩個人低語了幾句,然後三個人便分別將那些屍體都丟到了廟裡,然後介沉這才扭頭對蘇凌道:“老大,幫忙放把火吧!”
蘇凌一笑,於是她手掌一揮,一道綠色的火芒便落在了神廟之上。
這吠檀多神廟本來就是假廟,而這裡的和尚也是假和尚,所以燒便燒了。
而這綠色的火芒一出,這裡的一切很快就會徹底化爲火燼,而且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做完了這一切,蘇凌,介沉,伊藤,風絕塵四個人便順着山路向下走去,而至於那個叫做羅小娟的女子,卻還是被介沉提在手中。
“汪,汪,汪,汪!”
“喵,喵,喵,喵!”
四個人才剛剛走了一半的山路,起司與三煞兩貨卻是已經歡快地自旁邊的草叢裡撲了出來,兩貨興奮地直接跳到了蘇凌的肩膀上。
雖然現在從外表上來看,這兩貨並沒有任何變化,可是蘇凌卻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兩貨身體裡的氣息卻已經變了。
“呵呵,等着咱們回到B市後,你們兩個就將那些龍氣消化掉,實力會變得很強的!”蘇凌的心裡也是很開心。
畢竟這兩貨的實力提高了,以後自然也可以幫得上自己更多。
而且這兩貨回到地府裡,他們兩個也可以幫得上小閻王更多的忙。
兩貨忙連連點頭。
起司擡頭向着那山頂看了看,然後貓嘴一動:“鬼醫大人,你放火燒廟了?”
“嗯!”蘇凌點了點頭。
具體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蘇凌來重複了,有風絕塵這個傢伙在,立馬就繪聲繪色地把之前的事情講了一遍。
雖然廟內發生的事情,風絕塵不知道,但是那*龜甲,他可是記得很清楚。
“*龜甲,嘿嘿,鬼醫大人這一次咱們可是賺了!”三煞扯着狗嘴笑了起來。
蘇凌倒是沒有想到,三煞這貨居然知道*龜甲。
“我還是聽判官有一次提來,他說*龜甲可以前斷五百年,後斷五百年,如果是大能之人獲得*龜甲,那麼就可以前斷五千年,後斷五千年呢!”三煞立馬就將自己那次聽到判官大人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唉,那東西我來用的話,以斷出來五個月就不錯了!”介沉這個時候卻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他自家人知道自家的本事兒,他一直都沒有好好練習過自己的功法,所以他的卜卦本事可是比起自己的師傅來,差得太多了。
“嗯,嗯!”起司這個時候卻是很贊同地點了點頭:“我就知道,那*龜甲就算是給你,也只有丟人一途!”
介沉瞪着起司,自己居然被一隻貓給埋汰了!
蘇凌的臉上露出淡淡地微笑。
伊藤只是抽了抽嘴角。
“哈哈,哈哈,哈哈……”風絕塵卻是不管那三七二十一,直接捂着肚子大笑出聲。
……
而此時此刻,在一間陰暗的房間裡,一個黑色的人影,在聽到吠檀多神廟被一把莫名其妙的火給燒成灰燼的之後,卻是猛然地睜開了眼睛,於是便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居然是一雙血色的眸子,並且那眸子內,居然有着兩團紅色的火焰在跳動着。
“誰幹的?”冰冷的聲音卻是自那紅色眸子的主人牙縫裡擠了出來。
“不,不,不知道!”下面的那個漢子低着頭,根本就不敢看那個紅色眸子主人一眼。
“不知道,那就死!”那人說着,一掌便拍在了那人的腦袋上,接着他的身形一閃,便已經消失在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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