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手機裡自己母親的話被蘇凌聽到了,何竟嚴的一張老臉上也是佈滿了尷尬,他訥訥的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纔好了!唉,自己的老母親啊,就是因爲之前那次見面蘇凌說出來的話讓老母親心頭不喜,所以老人家便一直稱呼蘇凌爲女騙子!
可是有些時候實話就是不好聽,實話就是很難讓人接受!
可是,這一次他卻是相信了,自己的兒子絕對不可以再拖下去了,如果真的如蘇凌所說的那樣,那麼自己豈不是要後悔死!
“蘇淩小姐,不好意思,我的母親對蘇小姐有些偏見,這一次我回去之後一定會好好地向她解釋一番!”
“呵!”蘇凌無所謂的笑了一聲,她這個人對於別人的評價還有議論神馬的倒是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過,畢竟她又不是給別人活的!再者嘴長在別人身上,愛說什麼那是別人的自由,如果因爲這兒自己都要生氣的話,那豈不是要氣死了!
不過既然文件上已經簽上了何竟言的大名,蘇凌自然不會再推託了,而且何西文身體裡的那個東西如果再不出來的話,只怕何西文真的就要一命嗚呼了!
而且如此一來自己也可以對那個吳興淞的本事可以管中覷豹了!
“清塵,你先把他體內的那個東西給逼出來吧,相信那個東西應該知道一些事實的真相,我想何竟嚴先生也想要知道真相到底是什麼!”蘇凌的聲音淡淡的!
“嗯!”步清塵點了點頭,然後他的手掌在自己面前的青玉竹杖上輕輕一拍,接着那青玉竹杖居然直接一彈懸浮於半空中,那杖尖處直直地指向何西文的眉心!
“啊!”雖然上一次何竟嚴也看過這類似的舉動,但是上一次這青玉竹杖畢竟還握在步清塵的手中呢,可是這一次卻是直接脫離了步清塵的雙手!而且剛纔那青玉竹杖自他的身邊掠過,他居然可以感覺到那青玉竹杖所帶起來的勁風,一時之間他不由得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
吞了吞口水,何竟嚴的臉色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他還是知道的一些實力不凡的風水師是可以做到這種隔空攝物的,吳興淞大師偶爾之間興起也會展示一番!
自己剛纔有些失去了平素的冷靜了!在心底裡略微長嘆了一口氣,不過好在蘇凌他們並沒有譏笑自己!
擡手輕輕拭去額角的冷汗,何竟嚴也知道自己剛纔有些失態了,可是,可是沒有辦法關心則亂!
青玉竹杖直直地向着何西文的方向飛了過去,直到那杖尖直直地點入到了何西文的眉心中,這才停止了繼續向前的動作!
何西文的眼睛微微閉合上了,一縷鮮血自他的眉心處緩緩地流了下來,鮮紅色的血液,蒼白的臉色,此時此刻那抹鮮血看在何竟嚴的眼中居然有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很快他的臉孔便漸漸地皺起了一團,很明顯現在的他很難受!
“爸爸,爸爸,救我,救我,我很痛苦,爸爸,救救我,我真的很痛苦!”而接着何西文的身子卻是猛地顫抖了起來,而他的那張還算是英俊的臉孔也徹底扭曲了起來,雖然何西文依就沒有睜開眼睛,但是他的聲音裡卻是充斥着無與倫比的痛苦!
“西文!”痛在兒身,疼在父心!看到自己的兒子那痛苦的樣子,再聽到何西文的聲音何竟嚴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他現在真的很難受,真的很難受,他捨不得自己的兒子受這樣的痛苦,他也不忍心去看:“蘇神醫,這,這……”
“何先生這雖然是你兒子的聲音但是卻不是你兒子的話,這是那個那寄生於你兒子體內的油鬼子所說的話!”蘇凌淡淡地道,她自然是明白何竟嚴現在有些不忍了,所以這個時候她纔會將真實的情況告訴他!
“什麼?!”何竟嚴一臉的吃驚:“寄生,油鬼子?這是什麼東西,這東西怎麼會跑到西文的身體裡呢?”
他現在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已經有些轉不過來了!這油鬼子無論怎麼聽都絕壁不是什麼好東西,一時之間何竟嚴只覺得自己的身上有些發冷!
“不錯,油鬼子其實並不是什麼真正的鬼,或者更準確地來說油鬼子根本就是人造鬼,這種鬼可以與一種叫做油茶的茶水混合在一起,讓人喝下去那麼油鬼子便會如菟絲子一般寄生在人的體內,油鬼子會吸食人體內的精氣血藉以壯大自己,而且同時還會控制這個人的思想與行動!”
蘇凌說着扭頭看了一眼何竟嚴:“油茶這種東西想來你們這樣的人家應該是不屑去喝的,你可以想想你所熟悉的人當中到底誰會喝油茶!”
聽到蘇凌的話,何竟嚴的心頭再次就是一跳,他記得很清楚,在一次他親自去拜訪吳興淞大師的時候,那位大師便請他喝一種頗有些古怪的茶,那個時候吳興淞便說那種茶就是油茶是他家鄉的特產!
不過當時因爲他看到那油茶居然呈現出一種奶黃色,而且上面還飄着幾點油花,雖然聞起來極爲香濃,但是他卻一點兒想喝的*都沒有,所以倒是一口都沒有品嚐!
想到這裡,何竟嚴只覺得自己渾身發冷,在心裡仔細地理一理,似乎一切的線索都直指指向那位吳興淞大師!
想來那個吳興淞也是因爲自己沒有喝油茶,所以他無叢讓自己的體內寄生下油鬼子,這才轉而求其次對何西文下手了!
自己一輩子最最引以爲自豪的就是自己這雙如炬的尋慧眼,因爲看人很準!
可是,可是沒有想到吳興淞那頭披着人皮的惡狼自己卻沒有看出來!
“啊,啊,啊!”而這個時候何西文的身體卻是已經蜷縮着倒在了地上,此時他的身體緊緊團到一起,那肌肉顫抖的速度也是越發的快了起來!
“爸爸,救救我,快點救救我,你,你別聽她胡說八道,我,我,我現在真的很難受,我已經受不了了,爸爸如果你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的話,那你現在就快點把這個青玉竹杖拿開!”何西文的眼睛雖然依就是緊緊地閉着,可是他卻是依就不斷地開口向何竟嚴求救着!
何竟嚴看着自己兒子,終於還是一狠心扭過頭不再看他,因爲他怕自己再看下去會真的忍不住衝過去拿開青玉竹杖!
不知道爲什麼,何竟嚴心裡的直覺告訴他,一定要相信蘇凌,一定要相信這位年紀不大的神醫,她一定可以救何西文!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縱橫了幾十年的商場,何竟嚴知道憑着自己的直覺他已經平安擺脫過好多次的大危機,而這一次他也選擇繼續相信自己的直覺!
“啊,啊,啊……”痛苦的哀號了三個小時了,何西文的聲音已經完全沙啞了,他有氣無力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在喘息着,他的胸脯在一上一下那劇烈的起伏着!
眉心流出來的鮮血,因爲他不斷地動作,而沾了他一臉,這倒是讓他那張本來只是蒼白的臉孔看起來倒是多了幾分猙獰的味道!
“何竟嚴!”當喘息終於平復之後,何西文再次開口了,只不過這一次他的聲音裡卻是帶着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你居然不救我,你居然不救我,何竟嚴你這個老匹夫,你這個老混蛋,你居然忍心看着你兒子這麼痛苦,好吧,好吧,既然你這麼狠心那也別怪我了,桀桀,何竟嚴你說說如果我讓你親眼看着你兒子死在你面前是不是會很精彩呢?”
何竟嚴目瞪口呆地看着仰躺在地上,正扯着嘴角帶着一臉森然笑容的何西文,聽到不斷地自何西文嘴裡吐出來的話語何竟嚴居然有種不寒而慄的驚悚!
雖然大風大浪神馬的何竟嚴都已經見識得太多了,無論什麼事兒哪怕是泰山崩於前,他的臉色都不會變一下的,但是現在他的臉色卻已經大變了,因爲,因爲這可是他的兒子,是他唯一的兒子!
何竟嚴有些慌亂地看向蘇凌,現在他的四肢百骸只有一股深深地無力感,此時此刻他只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溺水的人,唯有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女子纔是他與兒子何西文唯一的救命稻草!
“蘇,蘇,神醫!”乾澀的聲音艱難地自嗓子裡擠了出來!
“別擔心!”蘇凌給了何竟嚴一個放心的眼神:“一切交給我來就好了!”
“嗯!”聞言何竟嚴也是終於重重地點了點頭,現在他除了相信蘇凌之外,已經別無選擇了!
“老傢伙你居然還不幫我拔下青玉竹杖,好吧,既然你不想讓你的兒子活下去了,那麼……”
惡毒的話語纔剛剛說到這裡,便嘎然而止了!
因爲這個時候步清塵已經一步邁出來到了何西文的身邊,他的雙手緊緊地握住自己的青玉竹杖,然後在何竟嚴的一聲驚呼聲中,狠狠地向着何西文的腦袋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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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親都說現在更得少,不夠看,不是不想多更,是真的做不到,身體跟不上,那天偶爾間看到有親在說,遊遊的身體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怎麼可能還沒有好,一定是裝的,各種的找藉口!
其實遊遊不想解釋,沒有得這種病的人是不會知道的,每天那種疼,手臂,後背,肩膀,頸椎,手指現在還是偶爾會有麻的感覺!
遊遊不求所有的人都理解遊遊!
現在可以養文,養養就會肥!
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遊遊現在每天碼字也是在撐着完成!
每天只要打字一多,或是一快的時候,手背都會痛,然後就是手臂!每一次刮痧後疼得我都不敢動彈,這還是經達這麼久的按摩已經有所恢復的前提下!
現在我沒有回覆留言,也沒有在羣裡冒泡!就是因爲打字對於我來說也是一種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