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一臉忠厚老實相的男人直接推門走進了院,熟悉無比地直接走向阿笙住着那間屋子。
林益陽眉頭一擰,突地從暗處跳了出來,攔在他身前。
那個男人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轉身就要跑。
林益陽飛快地伸出長過許多男人的長腿一掃,那人一下子就掃倒在地,林益陽直接按住了他,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那人和林益陽終於真正打上了照面。
“你大晚上的怎麼在這兒?”
“你大晚上摸進阿笙屋子想做什麼?”
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開口說話。
林益陽看着男人,眼神不善,厲聲道:“你先回答!”
男人遲疑了一下:“來問阿笙取個東西。”
“你一個司機,半夜三晚的跑來找小姑娘取東西?老於,你這謊話也扯得太粗糙了吧?”林益陽冷笑,劍眉高挑,雙目如電,像能探照進人的心底,讓一切無所遁形。
“如果是來找阿笙拿東西的,怎麼見了我就逃?!”
“剛開始沒看清你的臉,以爲這屋裡進了賊,所以我不是要逃,是要出去報公安來捉賊!”老於無奈地望着林益陽:“你要是一開始就正大光明就站這兒不藏一邊兒突然又跳出來,我也不會疑心你是賊啊。”
“另扯這些沒用的,你還沒說大半夜的來找阿笙拿什麼東西呢?什麼東西白天拿不了,非得晚上來?”林益陽就揪着這一條發難。
“唉……我是來找阿笙拿錢的啊。最近花銷大,手頭沒錢了,正好今天該結工資了,不過白天我來過一趟,阿笙不在家啊,傍晚的時候我也來過,沒人應門。剛我看院門沒鎖,估計是阿笙回來了,所以就直接進來了。”老於眨了眨眼道。
老於是阿笙的司機,來找阿笙拿工錢是天經地義的。
白天阿笙不在,他一時急用錢,所以多跑幾趟也在情理之中。
自己今天不也因爲四處找阿笙跑了好幾趟了麼?
林益陽把老於放了下來,一臉平靜地替他把揪皺的衣領扯了扯,若無其事道:“阿笙這會兒不在,你要真急着用錢,我先給你,不過你得答應我,以後再急着用錢,也不能大半夜的往阿笙這兒跑。”
林益陽問了個數,就掏了一百塊給老於。
老於拿了錢,歡天喜地地走了,出了門之後臉色卻騰地變了。
他當然知道阿笙不在家,所以才放心大膽地過來拿護照,誰知道林益陽竟然守在這兒,要不是他腦子轉得快,剛剛就露餡兒了。
老於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把林益陽守着阿笙院子的事上報了。
“有他在,我們誰也別想從他眼皮子底下拿走阿笙的護照。”老於道。
“這事也很簡單,找個人找個事頭把他引走便是。他不是來找阿笙的麼,明天找個人遞個話,讓他相信阿笙在某個地方,他肯定會去找,他前腳一走,你後腳就進院找護照,找到護照直接燒了,然後再等我消息,需要你出面指證的時候你再去告訴公安,說阿笙就是個假外國人。
她之前不是一直喜歡藏頭露尾的不露真容麼,她在國際文化交流節上表演也是塗了金粉的,而且大象國交流團在名義早就離了首都回了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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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沒了護照,你做爲她的司機又出面指證,她就想證明自己也證明不了。”
“好的,我明白了。不過,你許的那個數目……”
.“沒問題,我知道你最近賭狗輸了不少,明天我就讓人給你送一千塊錢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