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難道我找錯地方了?老闆說讓我送到南山別墅十八號樓來着……你們這裡多少號?”阿笙猛地一拍腦門。
他這裡八號,不是十八號。
“呀,是不是我真弄錯了?我再出去看看!”阿笙伸手要去扭門把手。
男人想也不想地閃身擋在門前,阻止阿笙開門離開。
“我這裡就是十八號……你沒走錯門兒。”男人飛快道。
“真沒走錯?那你是這家別墅的主人麼?”阿笙問。
男人趕緊點了點頭,“對對對,這裡是我家,我是這裡的主人,我家除了這棟別墅還有好幾處房產,明年還準備買個四合院住住。”
“哦,那就對了。”她沒找錯人。
阿笙直接一手刀砍暈了男人,撿起男人從牀上那女孩褲子上抽下來的皮帶把他雙手綁了一起。
牀上的女孩坐了起來,目瞪口呆地望着阿笙。
阿笙伸出一根手指抵在脣間,“噓。”
女孩像受驚的小兔子般點了點頭,閉上了張得老大的嘴。
阿笙在房間裡找了找,從牀頭的抽屜裡找到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她尖起手指從裡頭挑出一包裝在乾淨袋子裡的像是布料一樣的東西。
打開之後才發現這布的樣式很奇怪,有些像是古代洞房時人家鋪在女人身下用來驗處的元帕一樣的東西。
阿笙往牀上看了一眼,發現女孩的身下好像也鋪一張這樣的東西,心裡不由得噁心不已。
忍着噁心,她把布捏成了團,捏開男人的嘴巴塞了進去,一張不夠就再塞一張,直到把他的嘴塞得滿滿當當的。
阿笙把男人移到了牀上,把拴在他手上的皮帶扣在牀頭的一根掛鉤上,又把他的兩腿分開,分別把左右兩隻腳綁到了腳頭的牀柱子上,確認他怎麼掙都掙不脫,怎麼喊都發不出來聲音之後阿笙就把人踢醒了。
男人醒來的時候還有些迷迷糊糊的。
阿笙手裡拿了把裁縫用的大剪刀,站在牀沿邊,居高臨下地看着男人。
目光裡透着滿滿的惡意。
男人倏地清醒了許多,驚恐萬狀地看着阿笙,頭不斷地左右擺動,像是在說不要啊。
阿笙面無表情地把剪刀張開又合上。
剪刀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聲音真清脆!一聽就是一把好剪刀,不枉費我在鐵匠鋪子裡挑了那麼久。”阿笙自言自語道。
男人駭得面無人色,眼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眶裡滾出來了。
“你這條禍根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你自己說說看,是一刀剪掉煩惱根還是先剪棍子再剪蛋?”
男人劇烈地擺動着腦袋。
阿笙舉起剪刀,把刀尖對準他兩腿間,“你都不喜歡?那要怎麼辦呢?難道要把剪刀當刀一樣,用刀尖一刀一刀的把它戳個稀巴爛?”
男人用力搖頭。
“還是不行麼?”阿笙皺着眉頭,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兩眼一亮道:“那……要不然先一刀剪掉,然後再分成棍和蛋,然後再剁碎了喂狗去?
哎,也不知道這麼髒臭的東西,會不會狗都不願意吃或者吃了會得什麼髒病……
算了,我還是不害狗狗們了,就刀到根除一刀淨得了!
那個女孩兒,你過來給我打個下手,把那邊那個盆子端過來,接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