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寨裡有沒有內奸,這人都絕對不能放走了。”壓着林益陽的其中一人道。
胖子點了點頭,又看了看了他們好不容易纔弄乾淨的礦道,“把人拖遠點處理掉。他剛剛說這裡還有淡淡的血腥氣,我得想個法子搞一搞。”
那些人拖着林益陽要走。
林益陽呵了一聲便出手了。
哪怕是友軍,可是想殺他的友軍也不能太慣着啊。
剛剛他被壓的時候根本就沒還手。
所以胖子就眼見了一場一人戰十二人卻還遊刃有餘的搏鬥。
那十二人一個接一個被林益陽打飛,基本上都是捱了一下就起不來了,所以林益陽的對手越來越少,打得越來越輕鬆。
胖子和另兩個人也加入了戰團,這才扭轉了一點局面。
不過最後,現場依舊只剩下了林益陽一個人站着,他也被胖子打了幾下,扯破了衣領,腰上也捱了幾腳,不過都是輕傷。
至於打了他的胖子,則是被他徹底揍成了豬頭,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兩眼悲憤得像要噴出火來把他燒死。
可惜的是除了用眼神殺人之外,胖子再也沒有其他餘力可以和林益陽抗衡。
“怎麼?耳光還沒挨夠,還不夠清醒?”林益陽見胖子還在看他,彷彿一臉渴求,他的手也又開始癢了,自發自的就揚起來。
胖子悲憤嘶喊道:“士可殺不可辱,打人不打臉!”
“不給你們點顏色瞧瞧,真以爲我是弱雞。得了,把這裡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給我講一遍。”林益陽慢慢蹲下來,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胖子閉着嘴巴不說話,臉上是一副我絕對不會跟間諜透露半分的神情。
“我不是間諜,是友軍。”林益陽無奈道。
“間諜臉上又沒刻字。”胖子道。
“巴南說,老太太這次半夜點兵下山,打的可是去接應我的名義,害我緊趕慢趕,生怕她被我弄爆的毒氣彈誤傷,結果她老人家倒好,拐彎去打劫,還把我拉下水,太不地道了。”林益陽冷冽道。
胖子明顯怔了怔,然後又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把林益陽打量了一會兒,“你,你……”
“我可是給老太太提供了十噸黃金,是你們的金主。”林益陽想了想,又道:“不過看在老太太應該是陰差陽錯救了我爸和研究所裡逃出來的那些可憐人的份上,我原諒她一回。
我現在就想知道,我爸情況如何,內奸揪出來沒,確認下他們的安危,如果大家都是安全的,我也就放心回國了。”
他出來的時間太長了,萬一老丈人那邊等不及,那可就糟了。
林益陽把話說得這麼白,胖子也終於放下了戒心,可是他有些弄不明白林益陽說的那個爸是那些人的哪一位。
畢竟,嗯嗯,當時的情形有些複雜,那一百多人中,被那些埋伏在這兒撿便宜的人殺了一些,後來又被老太太殺了一些……
“你爸長啥樣?”胖子緊張地問。
“四十來歲,乍一看像個三十歲的,長得還不錯,跟我有幾分像,但沒我這麼出挑。”林益陽道。
胖子眼皮子猛烈地跳了跳,試探着問:“那,那他是不是腿上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