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你,你們全都滾,立刻滾!”林憲東連警衛隊都一起轟出去了。
至於吳立宗,中山裝已經被撕成了碎片,只能穿着一件滿是狗爪印的背心和一條短褲離開。
林憲東還在他背後悠悠道:“吳秘書長,你穿這一身很合適。”
吳立宗兩眼悲憤得幾欲噴出火來,一步一步走出林家。
之後,他就去向領導人們告狀去了,領導人們聽了也很是頭痛,只能打電話過來問情況。
林憲東一口咬死了這些人把他孫子給打吐血了還擡上門來炫耀,他忍無可忍才轟人走的。
他還說,警衛隊的人和圍觀的鄰居們都可以作證,在孫子回來前,他不明情況,可是笑臉相迎,一副和氣模樣,他是在得知孫子情況後纔沒心情招待客人趕人走的。
“老林啊,你怎麼還是這個脾氣?這些年,含貽弄孫的,就沒改改?”領導無奈地嘆氣。
“我脾氣已經改多了,可是您也說是含貽弄孫了,我就這麼一個孫子了,給人打得吐血了……你聽,他這會兒還在噗噗噗噗的吐着血呢,你讓我怎麼着?
我跟你講,要不考慮到兩國友好關係,我當時直接都拿槍幹了……”林憲東也很委屈啊。
好吧,嘴皮官司,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互有佐證,只能和稀泥了哦……
大領導又問了沈洪武的所在,林憲東大方承認來過,但是又走了,去哪兒他可不知道,他又不是幼兒園的看門老頭,還負責看走失小朋友……
“你這潑皮……”大領導掛了電話。
正坐在電話筒一邊表演噗噗吐血的林益陽趕緊閉上了嘴。
陸小芒適時遞上一杯溫開水。
林益陽拿溫開水漱了口,嫌棄道:“這血漿包一點也不新鮮……”
陸小芒又給他倒了杯水,他連續漱了三次之後纔不皺眉頭了。
“沈洪武呢?你們全看着前門,只怕沒注意他們派了十來個人從咱家後牆那邊進來搜了一圈了。”林益陽黑着臉道。
林憲東一聽這話,真生氣了,猛地一拍桌子,提了他的老駁殼槍就要出門找人算賬。
“將軍!”林益陽喊了聲。
將軍從暗處跳了出來,咬住了林憲東褲腳把他往屋內拖。
“算了,反正我把他們的人也打得夠嗆,剛剛爺爺又坑了他們一輪,我們也沒吃虧。也不知道沈洪武藏得牢不牢,有沒有被他們看見?”林益陽道。
“他們在我們家找不到沈洪武的,沈洪武又不在這兒。”陸小芒笑道。
“他們把路口全堵了的,沈洪武應該沒時間跑出去,他不在我們家,在哪兒?”
陸小芒指了指隔壁,笑而不語。
“倒是個好去處,反正那邊空着。對了,小芒,今天是星期三,你怎麼會在家?”林益陽問完沈洪武的事,就斜眼睨着陸小芒看。
正笑笑眯眯,心情大好的陸小芒同學一下子就被問住了。
“你要自己不說實話,我就打電話去你們校長辦公室問……”林益陽面無表情道。
那,那可不行,要是打電話去問校長,他就知道她不止今天逃學,前幾天也逃學了……
反正一個黑鍋也是背,多背一個也無妨,所以陸小芒轉眼間就找好了背鍋俠。
聽了陸小芒的控訴,林益陽倒沒多大反應,林憲東卻差點笑出了豬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