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甩腦袋,田媛暗自告訴自己,她相信夏商是不知情的,她的夏商,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去做這些事情的,她的夏商,更不會將她推到尚容身邊的。
會不會,這根本是wendy故意要來利用自己達成扳倒尚容的目的?
而wendy的真實身份,也是黑道上的某一個派別?
“wendy先生,請問,夏商知道你今天爲了這個計劃來找我嗎?”田媛帶着試探的問着,她需要試探wendy和夏商現在的關係是融洽或者是仇敵,田媛想,等打發走了wendy,她是應該找夏商出來好好談談了。
“當然!”wendy回答的很歡快,聳聳肩,兩手一攤,這有立刻笑的有點無奈,“當然是不知道了,你男人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死腦筋,天知道,昨天我和他提起這個多完美的計劃,他竟然打了我一拳讓我不準打你的主意,說這是男人的事情,不該讓你這個無辜的女人插手進來。”
果然如此,田媛眼裡閃現出一絲愉悅的笑意。
只是,她的這一笑,太過張揚,那一刻,連對面的wendy都一剎那看呆了,wendy很早就知道,眼前這個東方女人,又讓天地萬物剎那間失去本有的光華的本事,這一刻,他見到了。
似乎,她這一笑,帶着愉悅,整個世界,全部只有黑白兩色,唯獨她,成爲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彩色令人賞心悅目。
許久,wendy纔回過神來,繼續開口,用着高昂的語氣掩飾了他片刻的失神。
“天哪,你知道嗎?我簡直不知道他腦子裡都裝着什麼?他竟然會是你們中國優秀的特種兵?你們中國優秀的特種兵,竟然是一個死腦筋,這都什麼年代了,男女平等,ok?誰說只有男人可以戰鬥,女人就該被保護了?”
“只有無能的男人才會高喊男女平等。”田媛扶着辦公桌的邊沿站起身,朝着wendy的方向探身幾十釐米的距離,靠近wendy,一臉鄙夷,“只有無能的男人才會想將自己的女人推到戰場上去,我們中國強大,只需要“死腦筋”的軍人就能夠保護我們的國家,不需要像弱小的國家一般,連女人都被推到戰場上去。”
“ok!我口誤~說不過你~”wendy舉白旗投降,“sorry,我道歉。”
“你無需道歉,現在是言語自由的年代。”田媛笑的無比的優雅,直起身子,坐回了椅子上去,看着wendy,“倒是沒有想到,這纔多長時間不見,wendy的中文竟然這麼好,好的可以和我在這裡爭論不休,我真懷疑,此刻,我眼前的wendy,是不是那個在意大利被一個富家小姐追求得焦頭爛額的wendy先生。”
“如你所見,同一個人。”wendy道,這才認真的道,“這是我的名片,田小姐可以考慮兩天,考慮好了以後,隨時給我打電話,記住哦,我的手機,24小時不關機等你的好消息!”
應該是約了人,所以wendy走得很匆忙,那步履快的像腳踩風火輪似得。
“黃秀珠,如果有任何人還約我,都幫我推了,我現在要離開一會兒,有急事打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