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鐵酒吧這是a城開的時間最久的酒吧,這裡的舞女比哪裡的女人都漂亮,所以,這裡,是很多年輕男人最喜歡來的地方,而這裡也並非因爲這個才被a城留下,更因爲這裡自調的酒,能讓想醉的人一定醉,不想醉的人,半夢半醒。
“夏副市長,寧小姐的房子的房子已經秘密買下來了,只不過,我們到現在都還無法查到寧小姐人在哪裡,國內,也沒有任何寧小姐賬戶進出的記錄,我們初步懷疑寧小姐已經出國,只是,查不到去了哪個國家,她的私人賬戶在國外被保護起來。”
“夏副市長,你要我們在醫院調查的資料已經查到了,寧小姐兩個星期前在市醫院做的檢查資料從一個護士那裡找到了備份,醫院確認寧小姐懷孕兩個多月。”
“夏副市長,寧小姐在失蹤的當天在田氏集團田副總經理田媛的陪同下去過醫院婦產科,至於去醫院做什麼,我們查不到。”
夏簡亦緊緊的握着手心裡的酒杯,每收緊一寸,掌心痛一分。
失蹤?呵,這女人還真是走的夠乾脆!
什麼時候,她可以這麼大膽,不過問他的意思,帶走他的孩子一個人遠走高飛!
夏簡亦一口酒下肚,他的腦海裡,全部是和寧月玲相處的點點滴滴,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他小視了寧月玲在自己生命中的位置。
他以爲,即便她是陪着他最久的女人,而她也不過是那些女人當中的一個。
可直到她說分開的第一個晚上,沒有她,他根本難眠。
夏簡亦以爲,只是因爲懷裡沒有女人,所以他不習慣。
可當別的女人出現在他的牀上,光裸着身子來吻他碰他的時候,他的眼裡寫滿了厭惡,噁心,看着女人自我陶醉的沉浸在對他的挑撥當中,他怒。
憑什麼?寧月玲這個該死的女人?憑什麼把他的生活攪和的一團亂然後瀟瀟灑灑的就走了,留下他,一個人?
而她,在哪裡?國外?國內?
是不是還打扮的花枝招展,懷着他的孩子,讓別的男人擁她入懷,又是不是,要讓他的孩子生下來以後,冠上別的男人的姓氏喊着別人叫爸爸?
夏商進了拿鐵酒吧以後,一眼就看到趴在吧檯上一杯杯還往嘴裡灌酒的夏簡亦,這和他印象中的小叔,不一樣。
“謝謝你了,錢在這裡,我把人拉走了,不給你們添麻煩了。”夏商走了過去買了單將夏簡亦拖走,酒吧的主人和夏家相熟,夏副市長深夜一個人買醉在酒吧,這對他的身份有影響,所以,接到電話夏商連忙趕了過來。
“怎麼夏商?相親沒成功,也來這裡買醉啊?”夏簡亦看見託自己的人是夏商,身上那種冷厲就一下子收去,拍拍夏商的肩膀,笑的傻里傻氣,“作爲長輩,我和你說,女人,真的碰不得,女人是毒藥,是你一旦沾上就戒不掉的毒藥,明白嗎?”
夏商的後腦勺上寫着一個大大的井字,呵,身邊沒有斷過女人的夏簡亦也會告訴他這樣的話?這太陽看來真是打西邊出來了。
只不過,這樣的話,夏商並沒有放在心上,他是軍人,他不可能讓這些雞皮蒜苗的事情影響他身爲軍人的形象和訓練。
夏商都快三十歲的人了,也沒有爲這事情煩過,所以,他未必懂得夏簡亦此刻買醉的目的,也不知道夏簡亦說出那番話的是什麼一個心情。
此刻,不管是難過,或者如夏商這樣並未將這句話放在心上的人,誰也未曾想過,人的這一生,是不是,真的都會有一個劫數名字叫—情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