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習在那邊直哼哼,“果然女兒生外向,這就立刻問起來夏營長的事情來了,得了,等着,他就在邊上,就是他讓我給打的,說你不接他電話?”
“哪有~”田媛帶着撒嬌的意思,“我第一句不是和你說的嗎?”
“成了,還不知道你~我讓夏營長和你說電話~”田習在那邊傳來兩句簡單的對話,是夏商接過了田習的手機。
“爲什麼不接我電話?”夏商劈頭蓋臉的就是一句責備,趁着還沒有正式開始,他好不容易得了空給田媛打電話,結果,小妮子膽敢不接,所以現在趁着還有時間,他才找上了田習。
“小的哪裡敢不接夏少校的電話,那是剛纔小的在沐浴來着,後來我出來回給你了,你沒接,後來直接關機了。”田媛被質問的也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嬉皮笑臉的解釋着。
“恩。”夏商想,小姑娘只要不是莫名其妙生他氣故意不接他電話就好,這當頭了,他還真沒有時間去哄人,這要哄估計也得等二十天以後。
夏簡亦說他了,虧就虧在這裡,所以他纔想着一有空勤快點給小姑娘打電話,別讓小姑娘時間長了忘記了他這個男朋友的存在。
田媛和夏商並不會刻意去說工作上的困難,刻意的避開兩人身份的不同,也不會去追問夏商演習的進展,而是拿着電話,躺在牀上和夏商聊起了無關緊要的話題。
兩人都各自的矜持着,誰也沒有率先問對方會不會想念,有沒有想念的問題。
田媛不是矯情的這般的女人,而夏商,在他的意想中,顯然沒有這幾句詞彙的存在。
一通電話的時間也很短,不足十分鐘夏商說等他演習回來以後再說便掛了電話,田媛握着手機,這一夜難得好眠,一覺睡到大天亮,甚至連做夢的時候,都是夢見大一那時候和夏商擡槓的畫面。
第二天一早,天宇集團簽約了一線明星拍廣告的事情傳了出去,不過,不知道是黃崇山刻意爲之還是媒體有心挖掘出來的消息,南愷這個曾經備受天宇高層青睞的三線明星也在各大雜誌上露足了一回臉。
不過,這不是田媛關注的,無可厚非的,不就是一支廣告而已,讓田媛關注的是,莫名其妙出現在她辦公室裡的一束玫瑰花,鮮豔欲滴,吸引了不少來來回回走動的員工的視線。
“誰送的?”田媛抱起花翻了遍也沒有找到有落款的卡片,然後朝着剛進門 黃秀珠問去。
“不知道啊~送給你的,你自己都不知道誰能給你送花,我怎麼知道是誰啊?”黃秀珠一臉揶揄的看着田媛,雖然是幸災樂禍的語氣,但還是打電話到了前臺下去問了情況,這才道,“前臺說是天宇集團董事長早上去上班之前經過特地送過來的,拜託前臺送到你的辦公室來的。”
“去和前臺說,如果真的這麼想爲天宇做事,儘管遞交辭呈跟着羅董事長去!”田媛的語氣帶着遷怒,因爲不喜羅成君的這種行爲,連帶遷怒了前臺擅自將花送到她辦公室來的人。
“我明白了,我會和前臺交代,以後羅董事長送的花一概拒絕。”黃秀珠察言觀色說不上厲害,但是和田媛也是認識多年,她的表情就告訴了她,田媛不喜歡羅成君送的花。
話說回來,也對,黃秀珠想,這叫做,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顯然黃秀珠是忘記了,前幾天大膽表白慘遭拒絕的羅某人說過喜歡田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