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看 狂瘧渣渣(6點30 )
【vip052】狂虐渣渣(人獸雜交+丫鬟爬牀)
翌日清晨,唐麥獨自去了縣衙,找了縣太爺,縣太爺一大清早的正在被窩裡睡覺,不期然被唐麥給挖了出來,打着哈欠,一直在瞪唐麥。
在天龍國,一個縣的縣太爺是有資格讓女方給男方寫休書的,這個傳統是幾百年前流傳下來的,具體的緣由已經無從追溯。
天龍國還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一旦縣太爺寫下親筆書信,同意女方給男方寫休書,將其休去,那不但意味着,男方從此顏面掃地,更意味着,他會給整個家族蒙羞,重者會被逐出家族!
除非是十惡不赦之人,否則縣太爺是不允許發下如此命令的。
唐麥一開始是打算讓連秀蘭和唐遠山和離的,可唐遠山的所作所爲,就這麼和離,未免太便宜了他!
縣太爺得知唐麥替她娘求一紙休她繼父的休書,好半天沒反應過來,還是師爺在旁邊提醒了他一句,他才如夢初醒。
唐麥將自己熬夜準備的材料,全部擺放在了縣太爺的面前,縣太爺看完之後,臉都氣紅了。
二話不說,大筆一揮,替唐麥的娘,寫下了那封休書!
唐麥拿着休書道了謝,縣太爺在唐麥臨走前,還衝着唐麥道,“你們家的事,本官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這話無疑是在給唐麥放水,告訴唐麥,只要不殺人,他可以當看不見!
拿到休書,她要做的,就是收回自己的宅子,收回來之前,她還有一件事,需要做。
她現在很冷靜,很清楚,清楚的知道自己要走的每一步路,每一個步驟,她不着急,一下子整死了,多沒意思,她會慢慢的,慢慢的,把唐家的那些欺負過她孃的,全部,一個,一個的,整的生不如死。
唐麥將休書收好,去了許家公子那兒,告訴許家公子,唐遠山家財萬慣,他若是想佔好處,大可打着唐家小姑的旗號,上門去取,無須客氣。
許家公子其實早就有了這個打算,只是一直沒抹下臉面,如今唐麥上門,告訴他這個消息,他那顆一直隱藏的心就開始蠢蠢欲動的再也停不下來。
唐遠山,要怪就怪你做的太過分了,我從來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
只是許家來鬧,還遠遠不夠!
當日,唐麥離開許家之後,去了一家煙館,花了一筆銀子,秘密的買了幾包鴉片。
天龍國是有鴉片這種東西的,只是一直被朝廷禁止,以至於只是在私底下交易。
翌日,唐遠山還在牀上躺着,睜着眼睛看着頭頂的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唐老太太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了進來。
“遠山啊,你妹妹和妹夫來了。”
唐遠山聽到這話,眼睛才稍微動了動,恢復了一些生氣,對他來說,唐家小姑永遠都是那個他最疼愛的妹妹。
連秀蘭既然不可能回來了,他也不再去想了,反正他現在還有一大筆銀子,夠他花費的了,只是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
唐遠山穿上衣服,起了牀,走到門口,看到的是唐老太太一臉高興的模樣,想來唐家小姑是過得很好的。
唐老太太一見唐遠山出來了,迎身就走了上去,望着唐遠山道,“遠山啊,你妹夫來了,你還不知道吧,欣兒有身孕了。”
唐遠山聽到身孕兩個字時,臉上就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似的,有點兒火辣辣的疼,連秀蘭肚子裡的那個孩子,他雖對着連秀山說過狠話,說要打掉那個孩子,可那畢竟是他親生的,只要不被唐麥帶壞,他怎麼可能不喜歡?
唐老太太見唐遠山的臉色有些青紫,眼神變了變,她也知道連秀蘭肚子裡的孩子被方茹打掉的事了,不過一切都已經成爲事實,只不過是一個孩子,世界上女人多得是,以後再生就是了。
“遠山啊,別愣着了,我們出去吧,欣兒和她夫君在外面等着咱們呢。”
唐老太太和唐遠山走了出去,瞧見的是坐在大廳內挺着大肚子的唐家小姑和坐在一旁舉止溫文爾雅的許家公子,而另一邊的主位上,坐着的是方茹,唐米就站在方茹的身側。
唐家小姑和方茹是互相掃視着對方的,似乎都看對方很是不順眼,自然不順眼,在她們的眼中,對方可是搶佔她們錢財的頭號對手。
唐家小姑一見唐遠山來了,站起身就迎了上去,甜膩膩的叫了聲,“大哥。”
方茹也不甘示弱的走到了唐遠山的面前,挽住了唐遠山的手臂,硬生生的將唐遠山拉離了唐家小姑。
唐家小姑見狀,死死的瞪着了方茹,方茹挑釁的回了一個笑容,“誒喲,小妹啊,你有了身孕,就不要亂動了,小心胎兒出事。”
“你說什麼?”唐家小姑僅剩的那隻眼睛就像是要掉下來似的,用一種恨不得吃了方茹的眼神,恐怖的瞪着方茹,她還指望着這個孩子,母憑子貴,可那該死的女人說什麼?她竟敢詛咒她的孩子?
方茹被唐家小姑的模樣給噁心到了,她從未見過長得如此噁心的女人,問題是這種女人居然還能嫁人?
她看了許家公子一眼,一表人才的翩翩公子,怎麼就娶了這麼一個醜陋無比的女人?
莫非是眼睛有問題?
唐遠山又聽到她們提到孩子,手一下子就從方茹那兒抽了出來,方茹被唐遠山的這一舉動弄得一愣,看不懂的望向了唐遠山,眼中還有一絲驚愕和詫異。
唐遠山並沒有瞧她,反而對着唐家小姑道,“欣兒,你還懷有身孕,先坐下吧。”
“是,大哥。”唐家小姑瞧見唐遠山對方茹和對自己的態度,心裡得意了起來,回了方茹一個挑釁的眼神。
兩人的戰火,在偌大的大廳內,熊熊燃燒着,溫度駭人。
唐遠山坐了下來,讓站在一旁服侍方茹的小綠,下去給衆人泡茶,小綠瞧了方茹一眼,眼中閃過了一抹妒恨,憑什麼這個女人就能當夫人,而她長得這麼漂亮還年輕,卻只能是個丫鬟?再看唐家小姑,和她差不多的年紀,憑什麼唐家小姑長得那般醜陋,還能嫁一個有錢又英俊的夫君?
小綠越想,心裡越不平衡,想起這段時間在唐府的所見所聞,她的腦海裡漸漸的浮現了一個念頭。
“欣兒,最近過的可好?”唐遠山並未留意小綠看着他的眼神,只是望着唐家小姑問道。
唐家小姑想到最近的日子,心裡美滋滋的,臉上也泛起了紅潤的光澤,即使懷了身孕,“許家公子”每晚也不放過她,她對自己的身子是越來越滿意了,想着等孩子生下來,她的日子肯定更好了。
“多謝大哥關心,欣兒近來很好,夫君待欣兒……”唐家小姑看了許家公子一眼,紅着臉道,“更好。”
許家公子強忍着噁心,溫柔的望着唐家小姑,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樣。
唐遠山見狀,心裡也是高興,至少他的小妹還是嫁的好的。
“欣兒,你不是有事,要同大哥說嗎?”就在這時,許家公子開了口,唐家小姑聞言,纔想起這次過來的正經事。
許家公子昨日尋她,說是家裡的資金出現了一些問題,很是苦惱,正好唐家小姑也還惦記着唐遠山的家財,聞言後,立即拍着胸脯對許家公子保證,可以去唐遠山那兒拿。
“欣兒,有何事?”唐遠山還不知道,他這個最疼愛的妹妹,其實眼裡心裡都只有銀子。
唐家小姑聞言,故作難以啓齒的支支吾吾了半天,纔開口道,“大哥,夫君做買賣,資金出現了一些問題,您也是做買賣的,你是否能……”
“不行!”唐家小姑的話還未說完,方茹已經搶先一步拒絕了起來,銀子都是她的,憑什麼要給唐家小姑?
“我和我大哥說話,你插什麼嘴?你以爲你是誰啊?我告訴你,你還名不正言不順呢!我大嫂還是連秀蘭,而你呢?你不過是一個跟着別的野男人跑了的破鞋!你要不是看我大哥現在有錢了,你會回來嗎?你這賤人,你憑什麼說不行!”唐家小姑被方茹的那句高聲叫囔出來的不行給刺激到了,口不擇言的就對着方茹破口大罵了起來。
方茹被罵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她怎麼不知道小時候那個嬌生慣養的小女孩,長大以後竟然如此的伶牙俐齒,她要是早知道,她肯定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弄死她來!
“遠山,我都知道錯了,可是欣兒她,她……”方茹委屈的望向了唐遠山,一副淚眼朦朧,楚楚可憐的模樣。
唐遠山見兩人吵成這樣,一陣頭疼,突然又想起了連秀蘭,連秀蘭就不會這樣,可看方茹可憐的模樣,他忍不住心裡又動搖了起來,望着方茹柔聲的安慰道,“茹茹,欣兒還小,你是長輩,就讓着她些吧。”
方茹一聽這話,恨得牙癢癢的,可只能裝着長輩的模樣,朝着唐家小姑很是勉強的笑着,同時也不忘了逞逞口舌之快,“欣兒,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可是你大哥的髮妻,而且你大哥已經答應我,會重新迎娶我進門了。”
方茹說到這話的時候,小綠剛拿着茶水走過來,聞言,她的手微微的抖了一下,垂下了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什麼?!”而另一邊,唐家小姑聞言,已經大叫了起來,望着唐遠山就叫囔道,“大哥,你居然還要這個女人?你忘了她當初是怎麼幹的嗎?她跟着別的男人跑了,害得你被人笑了這麼多年啊!”
“欣兒——!”這是唐遠山最可恥的一件事,也是他最不希望別人提起的。
以前也就罷了,現在他已經有錢了,憑什麼還在他的面前提起此事?
這不是在打他的臉面嗎?
唐家小姑被吼了一聲,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可是要讓唐遠山再娶方茹,她是絕對不答應的!
就在衆人都沉默的這一檔口,一直站在一旁如同隱身人的唐米居然開了口,“小姑,我娘已經知道錯了,她這次回來,是想和爹和好的,你爲何不願給我娘一個機會呢?”
唐家小姑從未想過那個膽小如鼠的唐米竟敢和她說話,還是說這種話,她的眼中閃過了詫異,但隨即更是對方茹佩服,這個女人,不好對付,比連秀蘭難對付的多,她絕對不能讓這個女人再嫁進來,絕對不行!
“米兒啊,以前小姑我,怎麼沒瞧見你,這麼護着你的繼母和弟弟妹妹啊?”唐家小姑嗤笑了一聲,冷笑道。
唐米被唐家小姑這一句話,說的渾身一震,愣在原地,低下頭,再也不敢說話。
“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吵什麼呢?有什麼好吵的呢?”唐老太太見唐家小姑再說下去,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急忙開口調解道。
同時,望着唐遠山道,“遠山啊,你看你妹夫的事……”
連秀蘭只給了唐遠山一萬兩銀子,現在他用的大手大腳,只不過幾個月,他的身上就只剩下不到五千兩了,他本以爲只要連秀蘭還在,過幾個月,又會有這麼多銀子的。
可現在……
方茹聽唐老太太說到銀子的事,臉變得極爲扭曲,憑什麼給她們用?憑什麼?這些銀子都是她的,都是她的!
方茹想阻止唐遠山,可是看唐遠山冷着臉的模樣,她只能咬牙忍了,她一定要多吃一點,多用一點,否則這些年來,她豈不是虧大了?
“欣兒,大哥這兒暫時還能騰出一千兩銀子,你們先拿去應應急吧。”唐遠山到了現在,不得不打腫臉,充胖子,至少他不能讓唐家小姑在許家公子面前丟了臉面,而他自己的臉面,更不能丟。
一千兩,不算多,但有了第一次,完全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唐家小姑想到十次就是一萬兩,一百次就是十萬兩,眼睛都發直了,有了這些銀子,她的後半生還需要愁嗎?
而方茹一聽,唐遠山一拿就是一千兩,心裡那個恨啊,恨得都恨不得將唐遠山拉出去咬死!
站在旁邊的小綠,一聽到一千兩銀子,心裡也是顫抖了一下,一拿就拿出這麼多,她家老爺定然是很有錢的,要是她能……
唐家小姑拿着錢,和許家公子一起滿意的走了,還帶着唐老太太一起出去上了單記酒樓,點了一頓大餐,一頓飯就花了幾十兩銀子,那叫一個財大氣粗。
而此時,唐麥已經在李掌櫃家裡得知唐遠山前妻回來的事情,也知曉了這件事定然和方茹脫不了關係。
她原本還以爲是唐老太太乾的,報復的目標,只針對了唐老太太,沒想到,還有一個女人。
唐遠山的前妻?
那個跟男人跑了,害得她娘一直被說閒話的女人?
唐遠山啊唐遠山,你還真是有出息了啊!
唐麥是知道連秀蘭留在唐遠山那兒的具體銀票數目的,畢竟她的錢,她從來不會亂花一分錢。
這一萬多兩,她早晚會賺回來的,但是唐家人,永遠都別想再翻身了。
唐麥在得知方茹住在唐府之後,立即調整了自己的計劃,同時派了一名,經過培訓,在素描方面很有天賦的小乞丐,潛入唐府,將方茹的畫像畫了下來。
在得知唐遠山還買了丫鬟婆子之後,又立刻讓人對唐遠山買來的那幾個丫鬟的背景和性格特徵都進行了調查瞭解。
當唐麥看到交到她手中的,方茹的畫像的時候,她愣了一下,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不就是那日到她們家老討飯吃,還一臉高傲叫囂,被她們趕出去的女人嗎?
她記得這個女人,還帶着一個噁心的要死的小男孩的!
唐麥在看到畫像之後,立即找了唐柯,唐柯也認出了上面的女人,而經過打聽之後,唐府裡並沒有多出一個孩子,那也就是說,唐遠山還不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
唐麥的計劃裡,再次添上了一筆,她很想知道,當一系列的打擊接踵而至的時候,唐遠山,他是不是會被自己,逼瘋……
當日,唐麥就拿到了唐府幾個丫鬟婆子的資料,其中的小綠很自然的引起了她的注意。
前世,她最擅長的就是發現爬牀丫鬟,因爲她要時刻的防備着身邊的丫鬟往龍寂巖的牀上爬,而這些丫鬟,她只需要看眉眼和平時的舉動,就能判斷出來。
而小綠,完全的符合了,她印象之中的,爬牀丫鬟的特徵。
這種丫鬟耐不住寂寞的,早晚會爬上唐遠山的牀。
既然如此,她也無需再費勁。
方茹以前是跟着一個有錢的老男人跑掉的,只要派人打聽一下,就能打聽出來,那個老男人的所在地,而方茹在那個男人的宅子裡的那些齷齪事,自然一目瞭然。
在查到這些之後,方茹帶回來的那個小男孩的下落,唐麥也打聽到了,那個小男孩沒在別的地方,居然就住在唐府的對面,成氏的家裡。
人,全部到齊了!
而唐麥的計劃,也在這一系列的人物之中,完善了!
進行之前,她沒忘記唐米,她並不知道唐米乾的那些好事,否則死的最慘的那個人,絕對是唐米。
如今的麥兒,還將唐米當成是自己的大姐,甚至還考慮要不要去唐府一趟,將唐米帶出來。
不過,仔細一想,唐米的親孃回來了,或許唐米喜歡留在那裡,就讓她大姐和大姐的親孃待上一陣好了,她並不打算看在唐米的面子上,放方茹一馬。
要是沒有半山腰遇見方茹的那件事,唐麥或許不會在計劃中,對方茹下那般的狠手,頂多也就是將其趕出去。
可就因爲遇見過方茹,知道那種女人的品性,唐麥就幾乎可以斷定,她娘被打流產的事情,和方茹脫不了關係。
所有的事情全部調查清楚之後,趁夜,夜黑風高,唐麥偷偷的潛回了唐府,她是去實地考察的,資料畢竟都是資料,什麼也比不上自己親自上場來的好。
到了她娘以前所在的房間,幾乎沒有靠近,就聽到了屋裡的叫聲,什麼啊,哦的,聽得唐麥蹙緊了秀眉,心裡更是涌現了一股噁心。
她飛上屋頂,揭開瓦片,往屋裡一瞧,瞧見的就是躺在牀上,正在進行肉搏大戰的一男一女。
唐遠山和方茹!
要問唐麥最噁心什麼,莫過於一個男人的出軌,看着那白花花的兩團肉,她真是差點兒吐出來。
離開唐府,她也確實是吐了,她有輕微潔癖,這種噁心的男人,她是真的看不下去。
回到李掌櫃家,唐麥的臉色還不是很好,唐柯竟然也沒睡,還在她的屋裡等着她。
看到唐麥的臉色很難看,唐柯的臉色也沉了下去,“麥兒,你跑哪兒去了?臉色怎麼這般難看?”
“哥哥,好惡心。”
“什麼?”
“哇~!”唐麥沒忍住,推開唐柯,再次跑出去,吐了起來。
或許是因爲,看到的人,是唐遠山,是她曾經當成是爹的男人,所以看到那一幕,她纔會那麼噁心。
“麥兒,麥兒。”唐柯見唐麥蹲在地上一直吐,拍着她的背,緊張的問了起來,“到底發生何事了?”
“哥哥,我看到唐遠山和那個女人脫光了衣物,在牀上滾。”一語畢,唐麥再次乾嘔了起來。
第一次發現龍寂巖和別的女人上牀的時候,她也吐了,吐的比這還嚴重,從那以後,她就很排斥龍寂巖的碰觸,再也沒有和他睡在一張牀上過,而龍寂巖也開始變本加厲的找女人。
最後,竟然找上了果兒。
而後來,她懷孕,完全是在被龍寂巖強迫的情況下,懷上的,那以後,她就更是噁心。
唐柯聽到這話,臉色先是變紅,接着全部變綠了,對着唐麥的腦袋就敲了下去,“叫你別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還看!”
“哥哥,你還打我?”唐麥乾嘔的肺都會嘔出來了,“我要是知道,唐遠山除了那些改不了的毛病,還是個這樣的男人,你打死我,我都不會過去的。”
“好些了沒?”唐柯無奈的嘆了口氣,看着唐麥吐的臉色發白的模樣,也是心疼了起來。
唐麥緩了好久,總算是恢復了過來,拼命的搖着腦袋,努力的將那些畫面都甩了出去。
唐柯見唐麥把晚上吃的都吐的差不多了,親自去廚房給她弄了些宵夜,逼着她吃了下去。
安撫着唐麥睡下,他才走了出去。
這段時間,他知道的其實比唐麥知道的還要多,畢竟他可以和所有的動物交流,動物看到的東西,比那些經過人類加工的,要可信的多。
唐柯是知道唐米的那些所作所爲的,只是他沒有告訴唐麥,因爲唐麥將唐米當成了親大姐,別說唐麥,就在他得知唐米乾的那些事情的時候,他都平復了許久,纔將心裡的那些憤怒給壓制了下去。
方茹,這個女人,或許該有他來動手處理,免得麥兒爲難。
唐柯的爲人處世向來陰損,活了幾百年,也就只有唐麥敢對他撒嬌耍賴,其他人怕是沒靠近他,就已經被他給劈成了兩半,唐麥的那些手段和他的重口味相比,真的只能算是小清新。
在唐麥還在等待合適的機會,執行計劃時,唐柯已經先唐麥一步對方茹和唐遠山,動手了!
這日,唐老太太和方茹再次爲了銀子的事情,吵鬧到了唐遠山的面前,唐遠山心裡煩躁的要命,丟下兩人,就獨自跑到了柴房,一壺一壺的往嘴裡灌酒。
從早上一直喝到了晚上,喝的頭昏眼花的,腦子一片混沌。
小綠一直等待這個機會,她今日本來還在屋裡生氣,抱怨命運不公時,就收到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着唐遠山喝醉了,還是一個人,此時正在柴房。
她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詫異了片刻,四下尋找了一圈,也沒瞧見人,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她急忙跑到了方茹的門外,就瞧見方茹和唐老太太吵了一天的架,此時正一個人待在屋裡生悶氣,而這莫過於是她上位的一個好機會。
於是,她溜到了柴房,果然瞧見了喝的爛醉如泥的唐遠山,她迅速的脫光了唐遠山和她自己的衣物,心裡雖然緊張的要命,第一次對着一個男人的躶體,也是臉紅心跳,但她還是咬了咬牙,不成功便成仁!
爲了她以後的美好生活,拼了!
唐遠山模模糊糊的,只瞧見眼前一陣雪白,他努力的睜開了眼睛,嘴巴就已經被堵上了,他意識模糊的,似乎看到了連秀蘭。
會出現在這個柴房裡的,除了連秀蘭,還會有誰?
“秀蘭,秀蘭,是你嗎?你回來了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唐遠山抱住了趴在他懷裡的女人的身體,反客爲主,將她壓在了身下,溫柔又粗暴的開始一次次的入侵。
而此時,方茹還在屋裡氣的要命,飯也沒有吃,原以爲唐遠山會回來安慰她的,誰知道,唐遠山都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她心裡鬱悶的緊,就在她氣的牙癢癢的時候,她突然聞到了一股子花香味,那味道正是她喜歡的味道,她忍不住多吸了兩口。
沒多久,她就瞧見唐遠山走了進來,還體貼的安慰她,隨即,兩人脫了衣物,滾到了牀上。
唐柯站在院落裡,透過窗戶,看着房間裡的那一幕,趴在方茹身上的不是唐遠山,而是一條狗,一條他特意找來的一人高的大黑狗。
看着方茹和一條大黑狗在牀上交配,還叫的那麼歡愉,唐柯蹙緊了眉宇,他算是明白,爲何麥兒回去之後,會吐的那般厲害了。
方茹和一條大黑狗,激情纏綿了一個晚上;而唐遠山同樣和小綠,在柴房裡翻雲覆雨了一個晚上。
唐柯在方茹昏死過去之後,將大黑狗帶離了唐府,離開唐府後,唐柯拍了拍它的狗腦袋,帶着它去了一家剛開門的肉鋪,給它買了好幾斤的肉骨頭,安撫道,“辛苦你了。”
大黑狗吐着舌頭,哈喇子流了一地,叼着肉骨頭,就跑遠了。
唐柯望了望還未完全亮的天色,揚了揚嘴角,他偷偷的拿了麥兒的藥呢,還是催情和可以促使人懷孕的藥物,分別加在了唐遠山和大黑狗的食物裡。
過不了多久,就有好戲看了吧。
麥兒要是發現,她的藥少了,不知道會不會生氣呢?
唐柯回到家的時候,唐麥還在睡覺,爲了避免唐麥發現,唐柯在唐麥的屋裡點了安神的香,唐麥是知道的,只是她也知道唐柯是爲了她能睡個好覺,因此並沒有拒絕唐柯的好意。
“麥兒啊,哥哥真擔心,若是哥哥哪天不能在你身邊了,你該怎麼辦?”唐柯伸手摸了摸唐麥的小臉,其實,麥兒的心,還是不夠狠,但總算是在成長了。
世間的事,誰也說不準,他只希望這輩子,可以陪着他的妹妹,一直到老去。
執念放下了,或許,唐麥的來世,他就不會再出現了,畢竟他的出現是有違天理的。
唐麥被摸得臉上癢癢的,伸手就去抓,唐柯笑了笑,那些還未發生的事,就不去想了,現在好好的就好,替唐麥拉上了被子,他打了個哈欠,轉身走了出去。
天,亮了。
唐遠山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頭疼欲裂,他是被窗外吹進來的一陣冷風吹醒的,畢竟柴房裡沒有被子,四面還透着風。
他對於昨晚的事情,還有些印象,正高興連秀蘭回來的時候,低頭就瞧見了那個渾身赤裸的趴在他的懷裡,陌生的女人的臉。
他的瞳孔劇烈的收縮了一下,一把就將小綠給推了出去,“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裡?秀蘭呢?”
小綠被唐遠山的咆哮給驚醒了,一醒來就瞧見唐遠山憤怒的模樣,她也委屈了,眼淚也掉了下來,斷斷續續的道,“老爺,昨晚我路過這兒,是您……是您……”
唐遠山的頭疼的要命,他只記得他和一個女人瘋狂的做了,卻不知道到底是誰,明明,明明就是秀蘭的,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小綠見唐遠山不想負責的模樣,她也急了,她可是把身子都給了他了,要是他不負責,那她豈不是什麼都沒有了?
想到這裡,小綠哭着就對唐遠山說道,“老爺,一切都是小綠的錯,是小綠昨晚不該路過這裡,不該好心的進來照顧老爺。”
“老爺,您……您保證吧,小綠,小綠不活了……”小綠說着就朝着一旁的柱子撞了過去。
唐遠山也被小綠的舉動給弄懵了,小綠就算是他買來的奴婢,可以隨意處理,可他經歷了那些事,已經不願意再見到有人死在這個柴房裡了。
唐遠山急忙衝上前去阻止了小綠,小綠本來就是做做樣子的,此時被唐遠山抱着,回身就抱住了唐遠山,在他懷裡大哭了起來。
亂了,唐遠山覺得一切都亂了。
不該是這樣的,可是當小綠主動的求歡時,一大早的,他本就年輕氣盛,加上酒的後勁,心裡的煩悶,兩人再次滾到了一起。
事後,唐遠山久久沒有回過神,最終只是對着躺在一邊的小綠道,“今日的事,我不想有人知道,我會給你一筆銀子,你走吧。”
小綠聽到這裡,立馬不幹了,給她一筆銀子,讓她離開?
這怎麼可以?
小綠跪在了唐遠山的面前,抱着他的大腿,哭訴道,“老爺,您別趕小綠走,小綠已經是老爺您的人了,小綠還能去哪兒啊?老爺,您放心,今日的事,我不會說的,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我只求您讓我留在這裡,留在這裡服侍您。”
小綠的話已經說到這裡了,由於哭泣,胸前一起一伏的,看的唐遠山的眸光又是暗了暗,想着把人趕出去,確實是對不起人家一個姑娘,只好道,“你可以留下,但是今日的事情絕對不能說出去。”
“謝謝,謝謝老爺。”小綠忍着下身的疼痛,“感激”的說道,只要讓她留下來,她就不信,這種事沒有第二次、第三次,只要時間長了,最好是讓她懷上一個小少爺,到時候,還怕眼前的男人不娶她?
唐遠山穿上衣物走了出去,坐在後花園吹了很久的冷風,直到把自己完全的吹醒。
而另一邊的方茹,昨晚和大黑狗大戰了一夜,也是渾身無力,今早起來,並未瞧見唐遠山,還以爲是唐遠山先出去了。
她揉了揉她的腰部,只覺得哪兒都疼,還想着昨晚唐遠山,怎麼就那麼猛。
坐起身子,就衝着外面叫了起來,“小綠,小綠,還不快給本夫人送洗臉水進來?”
小綠此時還在柴房裡仔細的考慮着,下次該如何爬上唐遠山的牀,昨晚要說是唐遠山喝醉了,但今早的那一次可不是醉酒,她想到唐遠山其實對她也是有意思的,心裡樂呵了起來,哪裡還有功夫理方茹。
方茹叫小綠,沒人迴應,心裡把小綠暗罵了兩句,她的身邊就兩個丫鬟,不得不說,平時小綠是比較得她的心的,此時小綠不再,她只好叫起另一個丫鬟,“小橙,小橙!”
小橙平時膽子小,都是不敢跑到方茹的面前的,此時聽到方茹在叫自己,她只能膽戰心驚的,硬着頭皮的走了進去。
“你去給我端盆熱水進來,還有給我去看看,小綠那個野丫頭去哪兒了?”
小橙聞言,畏畏縮縮的退了下去,急忙去找熱水,送上熱水之後,又是去找小綠。
小綠此時已經回了她自己的房間,紅光滿面的,看起來臉色紅潤,眉宇間也多了一分嫵媚。
小橙跑進來的時候,小綠正坐在桌前畫眉毛,看着鏡子裡的人,她真的不覺得方茹哪裡長得比她好看的。
她相信,過不了多久,她就會成爲這唐府的女主人,到時候,方茹,算個什麼東西!
“小綠,小綠,夫人叫你去她的屋裡。”小橙的聲音從屋外傳了進來,小綠聽到小橙對方茹稱呼的那一聲夫人,心裡就不樂意了,走出去,狠狠的瞪了小橙一眼,弄得小橙被嚇的渾身哆嗦了一下。
小綠現在還不敢在方茹的面前,顯示出來,畢竟現在唐遠山還沒有完全的拜倒在她的身體下,所以,她必須得忍耐,等到唐遠山拋棄方茹的時候,就是她整死方茹的時候。
在唐府亂成一團的時候,唐麥睡了一個好覺,醒了過來,一醒來,就瞧見唐柯正趴在她房間的桌子上睡着。
唐麥下了牀,拿了一件衣服披在了唐柯的身上,她的哥哥,總是這樣,前世是這樣,這世還是這樣。
唐柯並沒有睡熟,在唐麥給他蓋上衣物的時候,他就醒了,他今日一早本來是想回房間睡的,但又怕醒來,麥兒會獨自出去,只好留在這裡。
“哥哥,你這樣會感染風寒的。”現在還是四月份,天氣還沒有回暖,感染了風寒,到時候真是哪兒都不舒服。
“麥兒,你醒了?”唐柯揚了揚嘴角,“哥哥身體好,不會生病的。”
“不好!”唐麥拿起衣服,將唐柯包了起來,“你都知道你會擔心我啊,我也會擔心你的。果兒現在都沒有找到,娘還昏迷不醒,你真的不能再出事了。”
“你啊……”唐柯無奈的搖了搖頭,“哥哥不會有事的,哥哥會一直陪着你的,等你以後嫁人了,都陪着你。”
“哥哥——!”唐麥瞪着眼睛叫了一聲。
唐柯只是笑,過了一會兒,纔對着唐麥挑了挑眉,道,“麥兒,昨晚哥哥偷了你點東西。”
“恩?”疑惑的望着,什麼東西?
“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但最多一個半月,你就知道了。”
“……”
“還有,麥兒,唐遠山那裡,哥哥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但你得保證你自己不糊受到牽連,懂嗎?”
“哥哥,你放心,我明白的。”
人獸雜交,丫鬟爬牀,這種事,唐柯覺得,還是不要告訴唐麥的好,她要知道了,指不定又會被噁心到吐。
名譽掃地,吸食鴉片,這種事,唐麥也覺得,還是不要告訴唐柯的好,他要知道了,肯定又會擔心自己的。
爲什麼要加個也?唐麥對此表示很奇怪。
與此同時,許家,許家公子拿了那一千兩之後,對唐家小姑那叫一個百依百順,唐家小姑也覺得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
夫妻兩人商量着,商量着,再次將注意打到了唐遠山的身上,兩人都覺得,要拿到唐遠山的銀子,就必須得把方茹給趕出去,於是許家針對方茹的計劃,就此也誕生了出來。
方茹並不知道,她現在已經到了四面楚歌的地步,還在想着過幾日,告訴唐遠山,讓唐遠山給連秀蘭寫休書,迎娶她進門。
就在她美滋滋的想着這些事情的時候,住在對面的成氏跑了過來,火急火燎的對她道,“方茹妹子,不好了,不好了,你家小少爺不見了。”
什麼?方琦不見了?
方茹一聽到這話,也是急了起來,她不是着急方琦會出事,而是擔心方琦是跑到唐府來了,要是讓唐遠山知道,她還有一個兒子的事情,說不定會讓唐遠山反感的,畢竟那個孩子的身份,很見不得人。
要說方琦,他本來在院子裡把成月當馬騎的,他最愛的就是騎馬,尤其是人做的馬,他正拽着成月的髮髻駕駕駕的叫囔的時候,就被一陣香味給迷昏了過去。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就在一個大院子裡了,他正奇怪,就瞧見不遠處的院子裡,有個十一、二歲的女孩,他見到那個女孩,就叉着腰,一臉高傲的衝着她叫道,“喂,那邊的,你是這家的丫鬟嗎?還不快過來,給本少爺當馬騎?”
唐米正在院子裡除草,連秀蘭走了,而她娘又成天的和她奶奶吵架,她爹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她雖說在這個唐府,算是大小姐,可是那些丫鬟婆子都是無視她的,她一個人只能待在院子裡。
她有些想去看連秀蘭,可是,她不敢去。
就在她站在院子裡除草,發呆的時候,就聽到了一個脆生生的小男孩的叫聲,她聽到這聲音,心裡還咯噔了一下,以爲是豆豆或是唐柯回來了,可是她看過去時,瞧見的是一個從未見過的小男孩。
那個小男孩大概也就六、七歲的模樣,一張小臉,鼻子朝天,趾高氣昂的瞧着自己,長得真的沒有唐柯或是豆豆來的好看。
不知道是哪兒跑過來的小孩。
唐米並沒有理會他,她的心情不怎麼好,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爲了什麼。
那個小男孩見唐米不理會自己,頓時就生氣了,腳用力的踩在了地上,朝着唐米就氣沖沖的走了過去。
一大一小,兩人面對面的站着,大眼瞪小眼。
“喂,你是誰家的丫鬟?本少爺叫你,你沒聽到嗎?你聾了嗎?還是你是個啞巴?”
唐米看着眼前的小孩,蹙了蹙眉,“我不是啞巴。”
“既然不是啞巴,那你爲什麼不說話?你是不是想找死了?我告訴你,你不聽話,我叫我爹打死你!”
唐米握了握自己的手,不知爲何,她有些討厭這個小男孩,或許是她看到這個小男孩有一雙和她娘很像的眼睛,可她娘看她的時候是溫柔的,而這個小男孩看她的時候,只有高傲和嫌棄。
那種感覺,讓她的心裡很不舒服。
唐米朝自己的屋裡走了進去,一瘸一拐的,她的腿瘸了,是被唐遠山踩斷了,沒有經過及時的治療,才瘸掉的。
這件事,她誰也沒說,或許說了,也沒人會理她。
她似乎想起了當年,在她生病的時候,連秀蘭熬夜照顧她的事情,她閉上了眼睛,她沒有錯的,她只是希望自己的爹能和自己的娘在一起。
她只有這麼一個願望,這麼簡單的願望,她有什麼錯呢?
“喂,瘸子,你竟敢不理本少爺,你活膩了嗎?”方琦衝着唐米就叫囔道,見唐米還不停下來,撿起地上的一個石子,就朝唐米的後腦勺丟了過去。
唐米被丟了個正着,她只是頓了頓腳步,但還是沒有停下來。
方琦還從未遇見如此不識好歹的丫鬟,衝上去,抓起唐米的手,就在她的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唐米疼的大叫了起來,拼命的想甩開方琦的手,可無論她如何的用力,方琦都是狠狠的咬着她。
唐米不喜歡方琦,方琦也同樣不喜歡唐米。
“放開,你給我放開——!”唐米痛的大聲叫道,方琦只是狠狠的盯着她,咬着她的手臂不鬆開。
兩人的吵鬧聲,很快就驚動了正跑出來找方琦的方茹和成氏,兩人聽到唐米的叫聲,心裡都是咯噔了一下,拔腿就朝唐米的院落,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