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會變成這樣好像真的完全不認識我們一樣”顧夫人一臉愁容,“我上一次在市裡遇見她的時候,她還不是這樣,她雖然也是當做不認識我和嫂子,但是,卻對外和嫂子有敵意,可剛纔,她竟然會衝着我和你笑,笑的那麼的靦腆,笑的那麼的生疏,她看我和你的眼神,真的,就像陌生人一樣。
上一次見面的那種敵意,已經在身上找不到了,如果,上一次,顧夫人還懷疑賀芷蘭是裝的,可這一次,顧夫人是真的開始擔心了。
“蘭騰公司現在經營的這麼好,她完全不缺錢,但是,她爲什麼那麼護着她買的小孩子的玩具她在躲避車子的時候,我看到她把手裡的東西往懷裡護,簡直像母親在護小孩一樣。東西壞了她完全不缺這點重新買的錢,何至於,用自己的身體去護這些東西”
顧恆遠到底是軍人,他的察覺力自然是比顧夫人要好,也觀察的細緻一些。
兩人雖然心裡有疑惑,但是,畢竟是有事情在身上,賀芷蘭又是賀騰的媳婦,和他們顧家沒有關係,所以,兩人也沒有放在心上,等看不見賀芷蘭的身影以後,兩人便離開了。
賀芷蘭到達咖啡屋的時候,手裡除了包沒有任何的東西,教授看到她受傷,眉頭一皺,“怎麼回事”
賀芷蘭也是迷茫的很,搖搖頭,“大概是摔的吧。”
“大概”教授看了眼賀芷蘭,“多大的人了走路還會摔倒就算了,還大概是摔的你自己都不能確定”
賀芷蘭衝着教授吐吐舌,然後先去了咖啡屋的洗手間將手掌和膝蓋洗乾淨,等她回座位的時候,教授已經讓服務員到附近的藥房給她買來的藥水親自給她塗抹藥水了。
“藥水自己拿回去,這幾天少碰水,記得按時擦藥。”教授也是真替賀芷蘭心,“毛毛躁躁的,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有這個毛病。”
“現在發現也不晚嘛~”賀芷蘭嘿嘿的笑了一聲,還真是不知道自己這傷什麼時候摔的。
“嘴皮子倒是半點不輸人,周洪近怎麼沒把你拉進外交部去,就你這口才,估計黑的都能說成白的。”教授也沒生氣,反過來調侃了賀芷蘭兩句,這才替賀芷蘭要了一杯果汁,她自己要了杯咖啡。
兩人在咖啡屋坐着聊了一個多小時的天,賀芷蘭惦記着賀騰可能已經回酒店等她吃午飯了,所以,她就在教授的揶揄下和教授分開,打了車就回了酒店。
回到酒店,賀芷蘭是硬着頭皮的,她知道,她即將要等着的就是賀騰的責備了。
“豬腦子”
果不其然,賀騰看到她受傷聽她說了一句大概就直接丟了三個字給她。
“怎麼摔的都不記得你不是去公司了嗎”賀騰抓着賀芷蘭的手掌看着,別提,他是真窩火,賀芷蘭不就半天不在他眼皮子底下嘛,怎麼就受傷了
“真的不太記得了,好像得了失憶症一樣。”賀芷蘭扁扁嘴,“哥,好疼,你給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