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燈丁隴就出了房門,樓下,丁母正瞪着眼睛,“她在樓上幹什麼?”
“休息了。”丁隴壓低了聲音應了句。
“這才幾點就休息了?是不是太金貴了一點?你是丈夫,在外面忙碌了一天都還沒有說累要休息,她當妻子的倒是好,就一個人矇頭在屋子裡睡了!丁隴,我可告訴你,你別犯傻,丁矜師就沒有把你放在心裡,都要騎到你的頭上去踩着你了,這孩子都還麼有生就這樣了,以後可還了得,我和你說,你這樣寵她可不行!”
丁母是越說越氣,噼裡啪啦的就在丁隴面前將丁矜師數落了一頓,說的全部都是丁矜師這不好那不好,聽的丁隴好一陣頭痛。
“媽,我媳婦,我娶回來了,我不寵着點我娶她回來幹什麼?我就她這麼一個媳婦,我不寵她,我寵誰?”丁隴搖搖頭,“你和爸散了步以後也早點休息,我去書房忙了。”
丁母看丁隴頭也不回的進了書房氣的是在客廳裡直跺腳,在丁母的觀念裡,丈夫就是天,女人就應該依靠着這一片天,所以,丁矜師對丁隴的態度,在丁母的眼裡簡直就是罪不可恕。
可奈何丁母也說不動丁隴這個兒子,別看丁隴也是她一手帶大的,但是丁隴是打小就有主意,不會輕易被人勸動,所以,丁母也只能在心裡一陣叫苦,怎麼就偏偏攤上丁矜師這樣的兒媳婦,她怎麼就教出丁隴這樣的傻兒子出來。
丁隴一進書房到了很晚纔出來,一忙,忘記了時間,等出來的時候,喜媽和他爸媽都已經睡下了,他在客房衝了個澡就輕手輕腳的回了房間,這才發現,一早就喊累的人到現在還沒有休息。
“不是說累了?怎麼到現在還捧着本書看?房間開的燈光這麼暗,也不怕傷了眼。”丁隴走過去就將丁矜師手裡的書抽走,低頭在丁矜師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聽話,早點休息。”
丁矜師下意識的微微側頭一避,但還是讓丁隴的吻落在了她的額頭上,她擡手推了下丁隴,開口道,“我們談談。”
聽丁矜師說要談談,丁隴表情微微錯愕,他恩了聲,爬上牀子在她身側坐着,道,“說吧,我聽着。”
“丁隴,我想好了。”丁矜師一開口就連名帶姓的喊了丁隴,語氣裡,帶着認真和嚴肅,但同時,也透露着疏離,“關於孩子,我想好了,不打。”
丁隴聽完以後幾乎以爲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他激動的直接將丁矜師往懷裡一拉緊緊的抱着,“真的?矜師,你想通了?”
“如果你還想聽我之後要和你談的話,你就鬆開我。”丁矜師掙扎了下見掙脫不開便冷這聲道。
丁隴這才鬆開了丁矜師,看着她,丁矜師這才又開口說了下去,“但是,你也知道,我們結婚沒多久我吃過藥,醫生雖然說沒多大事,但是,醫生自己也不能保證孩子會不會完完全全健健康康,所以,以後的產檢我都會參加,一旦發現孩子有畸形或者發育不良,這個孩子就一定要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