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矜師猛的一愣,可對上顧恩那得意萬分的表情,她卻冷哼,丟下話,道,“沒興趣!”然後轉身就欲上車。
大概連顧恩也沒有想到丁矜師會是這樣的反應,竟然一點都沒有表現出她預計中的歡喜和感恩,反而是脫離她計劃之內的表情相隔十萬八千里的結婚。
“丁矜師,那你就不想聽聽丁隴的事情?”顧恩氣的直咬牙直接將丁矜師的去路攔住了,“你就打定主意要嫁給丁隴了?那你就不想知道丁隴又對你做了些什麼事情?你以爲,丁隴真的就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那樣無害?如果你知道他對你做了什麼,我就不信你還會想嫁給丁隴!”
“你究竟想幹什麼?顧恩,你就這麼見不得人幸福?以前,我和蘭勵在一起,你以死相逼將我和蘭勵拆散,現在,我要和丁隴結婚,你又突然跳出來要挑撥我和丁隴的感情,顧恩,你是瘋子還是變態?”丁矜師的眼神有些陰沉,所以,說出的話,不見得半點客氣,甚至,語氣裡,全部都是鄙夷,“真想讓你的好哥哥蘭勵看看你這副嘴臉。”
“你……”到底是年紀小,一直被人衆星捧月一般的寵着,經不住這樣直白的譏諷,顧恩的表情變得有些陰森,“你若是想知道丁隴對你的做過什麼你就跟我來!除非你不敢知道丁隴對你的情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話落,顧恩率先轉身走了,不過,卻不是離開,而是直接進了對面那條街的咖啡屋。
丁矜師站在車的邊上一直到顧恩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她袖子裡的雙手已經收成了拳頭,隱忍着心裡的不安。
半響,她終於開始踏出了步子,跟上了顧恩的腳步進了咖啡屋。
不過十五分鐘,丁矜師再一次從門裡走出來,她一個人,甚至微微搖晃,臉色微白。
一直回到車上,扶着方向盤的手都還在顫抖,她緊緊的咬着雙脣,眼睛有些酸澀的想哭。她一個人在車子裡呆了好久,而後纔開着車回了她和丁隴的住處。
丁矜師進門就已經聞到了廚房裡傳來的飯菜香,丁隴大概是聽到開門聲所以從廚房探出了頭,看到丁矜師正低頭換鞋。
“今天怎麼這個時候纔到家?”丁隴問了句。
“下了班和同事小逛了下才回來。”丁矜師悶聲應了句,頭也沒擡就往自己的房間回,道,“我去洗澡,吃飯叫我。”
丁隴並未發現有什麼部隊,只當丁矜師逛街出了汗潔癖發作着急去洗澡,便笑了笑回到廚房。
一會兒以後丁隴就將飯菜上桌,兩個人的飯菜並不麻煩,兩菜一湯,每天都能變換着花樣,這就是丁隴能將丁矜師養的水潤水潤的原因。
“吃飯了。”丁隴朝着丁矜師的房間喊了聲,裡面的人應了聲,但是足足過了三兩分鐘才從裡面出來,穿着家居服,頭髮用毛巾裹着,髮尾還有水珠子在往下滴。
如果說到了現在丁隴還沒有發現丁矜師有哪裡不對,但是,在吃飯的時候,丁隴就真的發覺了丁矜師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