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潺是連問都沒有問,是直接開着車就去了酒店,從前臺拿了鑰匙,就一路把賀芷蘭和賀騰領着去了樓上,倒是也奇怪,上去了以後,他不是用鑰匙開門,而是用敲門的方式。
賀芷蘭和賀騰跟在林潺身後,一臉的狐疑,不知道林潺在搞什麼名堂,等門開了,看見邢葉站在門口,兩人直接呆了。
“進來再說。”邢葉笑了笑讓三人進門,之後,又關上了門,解釋道,“我是悄悄回京都的。”
“秀淋呢?”賀芷蘭問了句。
“還在S省,要過些個月才能回來,我這次回來也只會呆幾天就要回去。”邢葉解釋道,“京都要發生大事了。”
“大事?”賀芷蘭最近一直都在部隊和市裡,對京都的事情還真是不知道。
“說是大事,就絕對是大事,對我們來說,還是大喜事!”林潺的賊笑是半點每減,“蘭鬆死了之後,蘭鬆的父母不是悄悄的來了京都嗎?周家,也就是周洪近的父母和他們搭上了邊,查到了當年顧恩僱傭殺人的那個手上有鳥紋身的那個人。”
“查到了?”賀芷蘭大驚,這件事她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當初若不是周洪近的舍友把車借走了,她和周洪近估計每年過的就是忌日了。
“周家畢竟就這麼一個兒子,而且,周家在政治上並不太過依賴顧家,之前,之所以選擇顧家,只是因爲和顧家交情大過於邢家,但是,顧恩要殺死他們唯一的兒子,他們怎麼可能會忍?這麼多年,周家一直都在暗地裡調查,我們也一直提供他們幫助,這麼多年過去了,總算是讓我們查到了這兩個人這些年一直在S省窩着沒有回過京都,也是蘭鬆出事,讓兩個人暴露了出來,他們估計以爲那件事都過去那麼久了,周洪近也沒事,周家不會追究,可惜,他們錯了。”
“我們自己的人脈找不到人,只要有錢,混黑的肯定願意幫我們找,倒是沒有想到,這兩人竟然會在S省。”邢葉挑挑眉,笑,“這兩個人現在已經被周家控制住了,也查清楚了,兩人是丁隴的人,我們當年的猜測沒有錯,丁隴就是顧恩在醫院的時候幫顧恩善後的那個人。”
“他們會承認嗎?”賀芷蘭擔心的是這個,“就貨車司機的妻子那一眼和幾句話,能證明什麼?最多,只能證明他們逼死了貨車司機。”
“會。”林潺接下話,道,“兩個一起紋鴛鴦的男人,可見關係不簡單,那得是多鐵多分不開的兄弟?我和你說了吧,那兩個人,一開始是鐵兄弟,後來,發展成了情侶,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這年頭,還真是什麼人都有,兩個男人都能發展成情侶?”
說着,林潺直抖着肩膀,“噁心死我了!”
“言歸正傳。”邢葉掃了林潺一眼,繼續道,“周家把兩個人都控制了,兩個人爲了保全其中一個人的命,那個去給貨車司機家送錢的男的就願意站出去承擔下來,可以幫周家證明是顧恩僱傭,他也是受僱於顧恩,不過,他們不會說出丁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