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楚易接她回的,自然是夜家。
這是他們一家所住的地方,佔地面積極大,而且不是那種單獨的別墅,而是如同莊園般的住宅區。
裡面有住宿的別墅,供傭人們休息的別墅樓,有高爾夫球場,有種植的花園,有獨立的電影院等等。
由於平時他們都各忙各的,父母又時常在世界各地遊玩,除了重要節日之外,這裡他們幾乎不過來,平時也是由傭人在管理。
可以說,這偌大的地方,正主沒怎麼住,都是傭人在住。
夜家這些傭人也是每天過着衣食無憂的富人生活,主人們沒在時,他們愛咋咋的,只要不過分,都不會有人過問。
主人們回家了,他們便打起十二分精神,分清主次,好好伺候。
夜家人並不喜歡刁難人,也不會很小氣,工資高,福利好,時間也自由,像這樣的工作,都喜歡,也知道珍惜。
夜楚易和夜楚歌還有老三夜楚川一起回家。
他們父母還沒到家,夜家老二是國民愛豆,當紅頂流,現在每天忙得腳不沾地,也沒有那麼早回來。
到了下午,夜冥和楚依到了家。
夜楚歌魂穿這裡之後,這是第一次見到她的所謂爸爸媽媽。
夜冥與楚依的真實年紀都是50+,夜冥的樣貌給人只有四十來歲的樣子,而楚依,身材和皮膚都保養得極好,看上去不像五十來歲的大媽,卻像三十多歲的女人。
夜冥與夜楚歌長得十分相似,只不過夜冥是男人,五官更加立體和粗獷一些,他也挺高,估計有一米八五。
至於楚依,她的三個兒子與她長得很像,特別是老二夜楚凌,那眉眼簡直與她如出一轍,當今明星怕是見到她都要遜色三分。
美貌可以靠後天,但氣質這個東西卻是與生俱來的。
楚依是美貌與氣質並存,即便上了年紀,生了四個孩子,無論是樣貌,皮膚還是身材都保養得極好,和夜楚歌他們四兄妹出去,說她是大姐都會有人相信,並且一點都不違和。
楚依不止美,還很溫柔,典型的溫柔典雅大美人,是個男人都喜歡的類型。
夜楚易看到父母,先是衝夜冥點點頭,隨後喊了一聲媽。
老三也是,楚依笑着上前和兩位兒子抱了抱,隨後轉過臉看着夜楚歌。
“這是我們歌兒嗎?哎呀幾個月不見真是好大的變化啊!我都差點沒認出來,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吶~”
楚依說完將夜楚歌一把抱在懷裡,忍不住在她額頭上臉上親了親。
“我就說我們家歌兒是個大美女,你們之前還一直不信。”
夜冥趕緊解釋:“我一直都說我的寶貝女兒是美女來着。”
夜楚易聞言也趕緊道:“我也沒說她醜啊,我就說她還小。”
夜楚川忍不住道:“我也只說過她不會打扮,成天穿着奇裝異服,男孩子不會喜歡,吶吶,我這是直白,你看歌兒現在這打扮就挺好的。”
楚依衝着夜楚歌一陣打量,手又在她身上捏了捏,仔細端詳她的臉。
“咦?歌兒這臉上這是怎麼了?受傷了嗎?”
夜冥也趕緊上前,端着她的臉一個勁看,雖然傷痕不是很明顯,也並不嚴重,還是讓這兩人擔心不已。
夜冥直接責問老大。
“楚易,歌兒這臉時怎麼回事?”
夜楚易總不能說是因爲爆炸受了傷,更加不能說是被本城通緝的變態給抓了。
一向遇事臨危不亂的夜楚易這會有些緊張,連話都不敢說。
夜冥把眼一瞪:“夜楚易!”
夜楚歌忙道:“爸,是我自己不小心刮傷的,小傷而已,不礙事。”
夜冥滿眼心疼,明明很高大的一個男人,這會卻因爲寶貝女兒,彎着腰,滿臉心疼,雙手捧着她的臉蛋,像捧着這世上最珍貴的寶貝。
“疼嗎?歌兒,看看這小臉蛋兒,刮傷了好幾處地方呢,我可憐的歌兒。”
說着,竟然直接將夜楚歌緊緊的抱進懷中。
夜楚歌?
就這點小傷,也不至於這麼心疼吧,以往她所受的傷,可是比這要嚴重千百倍。
這讓她有些尷尬,想推開夜冥,但又怕這小老頭會傷心,只能僵硬的讓他抱着。
“爸,沒事兒,小傷而已。”
夜冥罵完夜楚易,又忍不住數落夜楚川。
“楚川,你不是經常誇自己醫術如何了得,怎麼你妹妹受了傷你都不能給她直接抹去?”
夜楚川:......
老爸,我只是個醫生,我並不是一個神仙!
楚依看到夜冥因爲心疼女兒,大約是要開始數落自家這兩個兒子了。
這手心手背都是肉,說誰她都心疼,爲了不讓兒子們再被罵,她只好轉移話題。
“好了好了,這剛回家,我們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回頭再和孩子們聊吧。”
夜冥又仔細檢查了夜楚歌一下,好在夜楚歌今天穿的長袖,手臂上的傷痕是沒有被發覺。
還穿了一條牛仔褲,腿上的傷痕也沒被看到。
夜冥看夜楚歌穿得這麼多,心裡多少有些疑惑。
“歌兒,你不熱嗎?”
“今天天氣涼快,才二十多度,不熱。”
楚依:“好了好了,你別一回來就抓着歌兒問長問短的,免得嚇了她,以後時間多的是,你愛和她聊多久都行。先去樓上洗澡換衣服吧,瞧你這一身灰,都全捱到歌兒身上了。”
夜冥這才放開夜楚歌,看了三個兒女,沒有看到老二,不由蹙了蹙眉頭。
“楚凌呢,怎麼不見人?”
夜楚易:“二弟最近比較忙......”
“他啊,成天就知道瞎忙,讓他回來幫你他也不肯,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喜歡做演員......”
說罷看了眼楚依,衝她笑笑。
“我不是討厭演員,我只是覺得他多少有些不務正業了。”
“無論做什麼都是工作,你不能對演員這個職業有偏見,好了,上樓去吧。”
夜冥這才和楚依一起上樓,夜楚歌三兄妹目送兩位上樓,這才一一坐下來。
夜楚川長鬆了一口氣:“剛纔爸盯着歌兒看,可把我嚇死了,還好我們事先讓歌兒穿了長衣長褲,雖然歌兒身上的傷都不嚴重,可是這要是讓爸看見那麼多傷痕,肯定會質問的。”
夜楚易嘆氣:“何止質問,我看我們得脫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