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萬人下載不代表是100萬個大爺大媽在練,畢竟大爺大媽練廣場舞都是抱團的,有可能一個人下載幾十個人跟着練。
具體多少人練張建剛不知道,沒法統計,反正越多越好。但是賬面收入卻是看在眼裡的。
不僅僅是這兩套教程,因爲版權的問題《最炫民族風》《咱當兵的人》以及《男兒當自強》也給張建剛帶來了不少的收入。這幾首歌的下載量也非常之大。
尤其是最炫民族風張建剛光收取彩鈴的版權費都收到手軟了,全都是大爺大媽下載下來當彩鈴的。
或許這些錢靈氣復甦之後不算太多,但畢竟這是剛開始,後面張建剛來錢的大招有的是。
另外讓張建剛沒想到的是,自己之前沒看好戲曲竟然也爲自己帶來了一些收入。
《智取威虎山》,竟然大火了!
不僅僅是大火了,此前多少年一直賠錢的金館長的梨園社不但賺錢了,而且場場爆滿!以前都是送票啊,現在一票難求!
梨園社的那些京劇演員現在對自己感激的不行。
“樂樂跟爺爺再見。”紅果果幼兒園門口,老師接了小樂樂教導到。
“爺爺再見,下午來接我哦。”
“嗯嗯再見,在幼兒園別欺負小朋友哈,要不然回去爺爺打你屁股。不過你別人欺負你的話你要反擊知道嗎,要不然別的小朋友以爲你好欺負,不過要注意尺度,打架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好了,進去吧。”
“嘻嘻~嗯嗯~許老師你看,這是我爺爺給我買的小天才電話手錶~張家明的那個是藍色的,我爺爺給我買的是粉色的,藍色的不好看,男生的不好看,女生的纔好看。”
“……”紅果果的幼師擦了擦了冷汗,是是是,就你的好看,你說誰的好看誰的就好看小祖宗。
至於老張大爺的話?
大爺,您這孫女誰敢欺負她,誰又能欺負的了她呀?幸虧小樂樂懂事也不惹事,要不然我們紅果果幼兒園可是要遭殃了,這幼師心中想到。
別看這小傢伙小乖小乖的,但是力氣不知道怎麼回事大得很,而且還很靈活。
那天有兩個比她大八九個月、高半個頭的小男孩因爲搶玩具打了小樂樂一下,把小傢伙臉上都劃了一道小指甲痕,然後還把小樂樂推倒了差點撞到牆上,還哈哈笑。
結果小傢伙暴走了!
把其中一個小男孩追的滿幼兒園哭着跑喊媽媽,另一個嚇得把自己反鎖在幼兒園的家庭式廁所裡哭。
還有一次一個小胖墩不知道哪裡抽筋兒了,趁着幼兒園做早操的時候在後面把另一個小女孩的粉色小褲子給脫下來了,只剩下一條可愛的HelloKitty。
結果要不是老師發現的早,見義勇爲的小樂樂差點把小胖墩抱起了來一個過肩摔。反正被扛在肩上,小胖墩嚇得都尿褲子了。
從那以後別說小樂樂,其他小女生的褲子那胖墩兒也不敢把往下扒了。要知道以前這個小胖子被訓了很多次,甚至找過他家長都沒有用的。
而第二天小胖子男孩家長就跑來要看監控,看完之後抹着淚走了,說什麼也要替兒子轉學。
因爲男孩家長在監控裡還發現把自己兒子嚇尿褲子的小女孩在幼兒園裡跟個小女王似得,全幼兒園的小朋友都圍着她轉,都聽她的,唯其馬首是瞻。
不過小胖墩最終還是沒轉學,不是因爲男孩家長想通了,而是小胖墩不想轉學。
小胖墩說了,說小樂樂明天要帶他爺爺給他買的好吃的糖來分享給其他小朋友~自己吃過的,可好吃了,還讓自己的爸爸媽媽也買,自己也要帶去幼兒園分享。
男孩而家長哭了。心道不是家庭式幼兒園嗎,不是最便宜的嗎?你們老師就這麼縱容孩子幼兒園炫富嗎?不是說紅果果幼兒園的孩子家長都是一個階級的嗎?
買?那糖男孩家長去商場看了一下,進口貨,一盒兒六百多塊,不單賣。
男孩家長不知道,小樂樂同學也就求着爺爺買了一盒而已,平時小傢伙吃的也都是普通糖果。而且買的時候不少因爲貴,也不是因爲好吃,而是因爲盒子上的圖案可愛,是粉色的。
讓爸爸給你買也就算了,還要帶去幼兒園分享?
來孩子,這是一百塊錢,你直接拿錢去分吧。
這些張建剛老同志都不知道,此刻的他離開幼兒園正準備去公園練練功。
是的,一般只有特定日子比如每週三五七的時候張建剛纔去東方城對面廣場授課。如果忙不開的話就讓老呂呂德明幫忙教授一下,畢竟這老小子進步的確是快。
其他的時間張建剛也安排的有條不紊,無論是修煉還是廣場舞和長壽拳以及公司的推廣。什麼時間做什麼事情,這一點張建剛還是很自律的。
當然每天張建剛花費時間最多的還是修煉,修煉!
靠着一條河,再加上植被茂盛,張建剛最近找的這個公園練功的確不錯。
送完孫女,張建剛就準備去那個公園,耳朵裡還塞着耳機,聽着從手機裡傳進來的《智取威虎山》。
配合着音樂戲曲什麼的修身養性外加練功,這已經是張建剛最近的標配了,因爲在練功的前後聽聽這些具有強烈藝術性的東西效果非常好。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請留步~”
剛走了沒幾步,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因爲戴着耳機,張建剛沒怎麼聽清楚,畢竟靈氣沒復甦自己沒有實質修爲。
當然,如果有人有殺氣的話張建剛還是能感覺到的,這個跟修爲無關,就是一種境界和上一世養成的警惕性使然罷了。
“阿彌陀佛,這位,哦不,前面可是張建剛張老師?”
見張建剛沒反應還在往前走,那聲音又來了一遍,還有從左邊超市裡走出來的人影以及發出的腳步聲。
恩?張老師?誰在叫我?
張建剛趕忙轉過頭去看過去。
那是一個僧人,帶着茶色墨鏡,腳踏最新款的李寧悟道,脖子上掛着紅米手機,手機後保護殼上貼着火影卡通貼紙,線和佛珠纏在一起,手裡還拿着一瓶兒脈動。
張建剛的腦門上一羣烏鴉飛過。
左右看了看,然後又看向這個僧人,然後張建剛老同志摘下了耳機。
“你,我?你叫我?”指了指對方,又指了指自己,看着這個誇張的和尚,張建剛問道。
點了點頭,那中年僧人把脈動塞進了自己的布包裡。
“正是,貧僧找的正是你,施主可是張建剛張老施主?”中年和尚微笑着點頭道,順便把纏繞的手機和佛珠撥了撥,讓兩者分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