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看着自顧自折騰尷尬的王月,好笑的伸手,極其自然的一把攬過王月,將她禁固到了胸前。
“跡部!”王月驚呼了一聲,身體敏感的微微一顫。
“都說了,叫我景吾。”跡部柔聲說道,擡起一隻腿將王月壓制住,“現在感覺怎麼樣,還好嗎?”
王月反射性的點點頭,大腦早就在跡部抱住她時亂成了一團,其實其實,她現在非常非常的想要逃跑,眼前的一切,她認知到的一切,貌似都完全偏離她預想的軌道了。
爲什麼跡部會這麼自然啊,爲什麼他都一點不尷尬,還表現的這麼淡定啊?難道……真的其實是自己太過敏感了麼?
**的肌膚互相摩擦本身便是一種折磨,王月輕伏在跡部袒路的胸膛上,不敢亂動,就那麼靜靜的聽着從跡部胸膛裡傳來的一聲接着一聲有力的跳動。
“咚”“咚”“咚”……
有力而獨有節奏,王月的心不知不覺的也平靜了下來,剛剛非常迫切的鴕鳥思想也漸漸平息了,就算逃跑也沒什麼用!她知道,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她又不可能真的跑到沒有人找到的地方去。
王月理智的想,至少她還是該慶幸的,跟自己發生關係的是跡部,或者說,她反正跟跡部就是情侶嘛,上個牀而已,算的了什麼,嗯,就是嘛,她都一奔四的人了,根本不在乎的,跟自己的戀人發生關係而已,很正常,太正常了!
儘管給自己做了很長的心理建設,但真正去直面跡部灼灼的眼眸時,王月還是很沒骨氣的移開了視線。
“我要回去了!”她儘可能自然的說道,但語氣卻僵硬的很不自然。
跡部像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忽然一個翻身,壓上了王月柔軟身子上,王月晶亮的眸子立即有些慌亂起來。
“你……”
“小貓……本大爺知道,你一直認爲別的人別的事物,就像風一樣抓不住,靠不牢,所以,你纔會那麼強硬的想要只靠着自己。”
“……”
“可是,你知道嗎?其實最像風的,不是別人而是你自己。”
“……”
“你的人,難以抓住,而想抓住你的心,卻始終飄渺不定。”
“……”
“所以本大爺認爲,想要抓住你的心,還是先從綁牢你的人開始吧,小貓認爲呢?”
“???”
“翻譯過來就是,小貓,爲了懲罰你讓本大爺等了那麼久,該地正法了,而且這也是最好的辦法。”
“!!!!!”靠,什麼強盜思想!王月雙目瞪圓,什麼不好意思,什麼尷尬,統統扔到腦後面去了。她現在只想把眼前這個男人的大腦剖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東西!
跡部伸手輕輕捏住王月正欲辯解的嘴,笑的雲淡風輕:“抗議無效哦~”
然後一切順理成章的接着發生,王月的身子從僵硬抗拒到慢慢軟化,在跡部的身下化成一灘春水。
柔和的午後陽光從窗子外照進來,映在兩人交饞的身軀上,格外溫暖。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