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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顯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甘靜是同意把紀墨和顏妍轉學到一個班去。可是人家沒有這麼早就把閨女交給紀墨的意思,或許是甘靜舒娟他們那個年代的人思想還是太單純了,他們居然真的以爲這個年齡的男生女生可以在青澀的暗戀之中萌動到大學去……
所以紀墨還是得忌諱着點,嗯,不過不管怎樣,這也是很大的改觀了。至少,從這個學期開始,在學校裡又可以看到顏妍了。
給顏家拜完年,舒娟和紀墨就分道揚鑣了。紀墨在秦海市有自己租的房子,公司也快開始上班了,紀墨就沒有回昌龍。
且說這天紀墨正在睡覺,這段時間過年紀墨壓根沒閒着,燕京呀秦海呀的來回竄。在燕京的時候自然免不了被弘胤小風拉着去腐敗,還要抽時間跟宋曉茶和花雪一起玩,到秦海也要陪着顏妍玩,閒了還跟劉離呀龍柒呀一起搓了一天一夜的麻將,好不容易得了閒,眼瞅着該上班了,所以紀墨就是在秦海市租的房子裡補覺。
這一睡就是昏天黑地的,一直從第一天的中午,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四點多,紀墨吧唧吧唧嘴,感覺眼皮子還是沉甸甸的,可就是嘴裡乾的不行,特想喝水,就伸手在牀頭櫃上去劃拉,朦朦朧朧的,就聽到有人問自己:“想喝水嗎?”
紀墨下意識的點點頭,這個聲音聽着挺熟悉的,肯定是自己關係特近的人,誰呢?顏妍?許諾?唔,頭還昏昏沉沉的,不去想了,管她是誰呢,反正肯定不是外人就是了。
果然很快有人把水杯遞到了紀墨的手裡,紀墨閉着眼睛喝了一口,覺得特爽,把水杯往牀頭櫃上一擱,又繼續睡去了。
迷迷糊糊的,紀墨做夢了……
節奏感挺強的慢搖,軟綿綿的沙發,紀墨睜開眼一看,Jeirmine正在左擁右抱着一黑一白兩個奶牛,而門口正站着亭亭玉立一身性感裝扮的沈紅櫻。
她裸露着的雙肩下面是高高聳起的白嫩胸脯,超低胸的V型領口暴露出深邃的乳溝。連衣裙的下襬也只是蓋住臀部而已,一雙粉光緻緻的長腿完全暴露在裙外,純黑色的半透明吊帶襪更是性感無比,緊緊地包裹着她結實有力的腿肌,白皙的小腳踩在清涼露趾的高跟鞋上……
真是性感啊!
紀墨留着口水,這種極品的身材相貌,曾經是多少狼友們意淫的對象,可是現在就真真實實的在他面前。媽的要是Jeirmine這小子不在該多好,自己可以一人兼收黑、白、黃三色奶牛……
嗯,那樣太意淫了,而且估計憑自己的小身板是招架不住的……
但是,只要有沈紅櫻一個就夠了啊!
Jeirmine那小子驚呼着“OhMyLadygaga”就要撲上去,奶奶的,敢跟哥搶?紀墨一把揪住他西服下襬,把Jeirmine拽得一屁股坐回去,丫的張開雙臂向紀墨問道:“Why?Why?”
Why個屁啊Why?這還看不出來?紀墨白他一眼:“我不喜歡洋妞,那倆都給你,我只要這一個就好啦!”
Jeirmine這小子很識相的把沈紅櫻讓給了紀墨,然後他左擁右抱兩個奶牛去了。
紀墨過去牽住了沈紅櫻的小手,感覺到自己牽住她小手的時候,她身體微不可查的顫抖了下。
嗯,她肯定是因爲第一次出來做這種事,所以不習慣,就是這樣的。紀墨催眠着自己,在自己的夢裡,當然是他自己做主了。
好像後面該是出去碰到罪犯了,不行,哥的春夢裡怎麼能那樣發展呢?
紀墨很主導着夢境的對沈紅櫻說:“走,我們去開房吧。”
沈紅櫻愣了下,顯然是想拒絕。
哼!
不準拒絕!
你是個雞!
你就是個剛出道的雞!
你不準告訴我別的,你只准欲拒還迎!
這是哥的夢!哥就是上帝!
快,就說開房錢你給了!
不得不說紀墨是個有着強大意志的傢伙,這種人是能讓催眠師都束手無策拿腦門撞牆的存在。要不是因爲這樣,他也就不會基於強大的意志而重生了。
所以紀墨在春夢裡無恥的成功的引導了夢境的走向,然後沈紅櫻果然欲拒還迎含羞帶怯的說:“好,我們去開房,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開房的錢來讓我出。”
紀墨得意的仰天大笑,然後狠狠的回頭盯着Jeirmine,強大的意志要求着Jeirmine趕快用驚訝、羨慕、嫉妒、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
Jeirmine果然立刻跪倒在地,雙眼飽含熱淚,雙手合十,以驚訝、羨慕、嫉妒、崇拜的眼神看着紀墨。
紀墨心滿意足的挽着沈紅櫻走了,哼哼,開房去咯!
走出酒吧、尋找賓館、開房辦牌子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都在紀墨強大的意志下快進乘以十六倍,很快進度到了關上房門,紀墨忍不住罵了一句FUCK!
有沒有搞錯啊!
給的是總統套房的錢!怎麼進來看着跟自己租的房子一個造型的?
算了算了,其實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一張牀不是嗎?
紀墨沒跟夢計較,摟着沈紅櫻扭到了牀上,沈紅櫻的身體豐腴而柔軟,就像抱着一團棉花,好舒服,好愜意啊……
“來,給哥跳段脫衣舞!”紀墨得意忘形的指揮着,反正是在自己夢裡,怕個屁啊!現實裡不敢說的話,夢裡當然是無所顧忌了。
沈紅櫻看樣子是想反抗,在紀墨王者之氣虎軀一震之下,沈紅櫻就乖乖的走到房間正中,隨着背景音樂扭動起了她性感的腰肢。
由於多年習武,所以沈紅櫻的腰肢緊湊而柔韌,沒有一絲的贅肉。媚笑着轉過了身,從背影看去,那一頭大波浪的長髮烏黑亮澤,瘦削的背下那纖細的腰肢如水蛇般靈動,隨着音樂的節奏極有韻律的擺動着。
而當她高高舉起雙臂的時候,從背面都能夠看到胸前兩團白皙的肉峰邊緣,也在跟着節奏搖動着,充滿了誘惑。
於是,紀墨可恥的硬了……
正當紀墨衝上前去想要做點禽獸不如的事情的時候,沈紅櫻卻是嬌笑着把身子一擰,恰好躲過了紀墨的一雙狼爪。
看得到卻吃不到,這不是要哥的老命嘛!
紀墨眼睛都紅了,不帶這麼玩人的!這可是哥的夢裡,你丫躲,你丫還能躲到哪兒去?
紀墨如狼似虎的撲上去,偏偏就是那麼巧的,總是差一點就抓不到,搞得紀墨心裡癢癢的快要瘋了。
沈紅櫻媚眼如絲的呢喃了一聲:“我去洗白白……等我……”
“洗白白……”紀墨轉念一想:“洗白白好啊,嘿嘿,洗的香香的哦!”
沈紅櫻去洗澡了,紀墨躺在牀上卻是難過了,翻來覆去的乾等也不來,紀墨怒了,丫的洗個澡還要親自燒鍋爐是怎麼着?
一骨碌爬起來,紀墨決定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
有點跌跌撞撞,紀墨差點摔個跟頭,趕緊一把扶住牆,哼,一定是精-蟲上腦了造成的後果。紀墨自己總結着原因,然後熟門熟路的走出臥室,穿過客廳來到了洗手間門口。
洗手間裡果然在稀里嘩啦的響着,裡面開着燈,隔着半透明的毛玻璃門,紀墨能依稀看到沈紅櫻朦朧的身影。
就像是剪影一般清晰,那凹凸有致峰巒迭起的身姿,太妖嬈了……紀墨嚥下一口口水,看看自己身上竟然還穿着一條內褲。
去,乾脆進去鴛鴦浴不是更好嗎?
紀墨這麼想着,去脫內褲,這一蹬腿,一下子就好像踩空了的感覺,紀墨一睜眼,嚇一跳。咦,怎麼沒開燈呢?而且自己還是在臥室?
不會是……
夢醒了吧?
紀墨覺得真是杯具啊,好不容易做個春夢,居然在關鍵時刻卡殼了,再等五分鐘好不好?哪怕一分鐘都好啊,起碼哥進去看個美人入浴啊!
鬱悶着,紀墨把手裡的內褲摔在了牀上,看看胯下那雄偉壯觀的挺拔,他爬起身來決定去衝個冷水澡降降火氣。趿拉着拖鞋走出臥室到了客廳,忽然聽到傳來了“嘩啦呼啦”的水聲。
紀墨聽着聲音一找,頓時兩眼都直了。原來那洗手間裡果然是亮着燈的,隔着半透明的毛玻璃門,一個凹凸有致峰巒迭起的身姿在淋浴中搓着身上,看那身材——媽的絕對是沈紅櫻啊!別人誰有那麼大的負擔啊!
HOMYLADYGAGA!
忒幸福了!原來還是在夢裡的!
紀墨這時候還處於半睡半醒的懵懂狀態之中,可惜他自己不知道。興奮的挺着根長槍就撲過去了,這洗手間是設計的毛玻璃門,所以也沒什麼插銷,紀墨直接一推門就開了。
洗手間裡熱氣騰騰的,熱水嘩啦啦的衝着,一具完美到令人窒息的胴-體就完完整整的呈現在了紀墨的眼前。
而這個時候,這美麗胴-體的手正捏着香皂給身上打了個遍,紀墨進去的時候,不偏不倚的,小手正在搓着胯下……
“啊——”
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徹底讓紀墨處於半睡眠狀態的大腦瞬間清醒了,比大夏天的嘴裡含塊冰還要清醒。
然後紀墨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這不是夢……
“啊——”紀墨緊跟着也大叫了起來,而且比那美麗胴-體的主人聲音更大更持久……
“咚——”
這是沈紅櫻手中的香皂滑落在了地上。
“吧唧——”
沈紅櫻本想推開紀墨跑出去,卻驚慌中踩到了香皂上。
“哎呀——”
沈紅櫻被香皂滑得向前撲了出去。
“我了個去——”
紀墨被忽然撲過來的沈紅櫻推倒在地……
“噗嗤……”
紀墨和沈紅櫻的動作同時定格,兩人的眼睛都睜得大大的,充滿了不敢相信與發自內心最深處的震撼。
事實證明,香皂這東西的潤滑作用是非常強大的,尤其當香皂塗滿了人身上,又經過足夠的水混合之後,其潤滑作用經常被適用於人想把很緊很窄的戒指從很粗很硬的手指上脫下來,當然,同理可證,把很粗很硬的手指插入到很緊很窄的戒指之中去也可以用這個辦法。
又當然,很粗很硬可以插的,並不僅僅是手指。
很緊很窄又可以被插的,也不僅僅是戒指……
並且,在這個世界上,經常會出現許許多多的巧合,通常我們無可奈何的將之稱呼爲陰差陽錯。
其實這巧合也是很無奈的,沈紅櫻的身高達到一米七多,其身材比例與紀墨的身材比例,同樣高度所對應的器官,也是剛剛好成龍配套的。
基於以上所有論據,成功的證明了紀墨現在所正在做的事情其實完全只是一種巧合。
好吧,也可以稱之爲陰差陽錯。
總之是,紀墨感覺到了極快的——他甚至只感覺到了脆弱到微不可查的稍微抵擋,然後自己就一路勢如破竹的進入到了最深處——
這裡,別忘記,他剛剛從春夢中驚醒,養精蓄銳了兩天,這時正是最鬥志昂揚一柱擎天的時候。
所以他有着足夠銳不可當的士氣,他做到了。
一瞬間極快的穿刺,讓兩個當事人都處於一種稱之爲“呆住”的狀態。
溫熱的淋浴熱水均勻的沖刷到兩人身上,讓他們的頭髮、肌膚都是溼漉漉的,掛滿了一滴滴珍珠般的小水珠。
“啊——”
一聲尖銳到足以穿透人耳膜的海豚音再度響起,與之相伴的是月夜狼人才會發出的一聲慘絕人寰淒厲蕭瑟的長嚎:
“嗷——”
十五分鐘後。
沈紅櫻把渾身用大浴巾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蜷縮在沙發一角,表情呆滯的拿着遙控器不斷換着電視臺,最後停在了還珠格格上,優雅的音樂傳出來“你是瘋兒我是傻……”
紀墨就比較可憐了,他只有一張狹窄的洗臉毛巾,勉強遮住胯間,很落魄潦倒的蹲在一邊抽菸。
房間裡沒開燈,昏暗中菸頭一明一滅的,就像是紀墨此時的心情。
直到現在,紀墨還沒想明白呢。
咋回事?
這到底是咋回事?
忒突然了吧?
奇奇怪怪的,怎麼一下子自己就……破了處了?
這前因後果不明不白的,誰能給哥解釋一下啊!難道哥不是在自己房子裡嗎?難道哥不是正在做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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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哥破-處了呢,前因後果是啥呢?且聽下回分解,紅票,召喚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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