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桐被蒙着雙眼,雙手被縛在身後,被捆得更加牢實了。
她關押的地點已經轉移了,應該是從一艘遊輪到另一艘遊輪上了。而且估計是艘大船,因爲身下的震動感並不明顯了,想來,是到了黃鬆茂說的,那艘位於公海的拍賣船上。
葉秋桐沒能說服自已說出“我還愛你”這樣的話來,黃鬆茂聽不到自已想要聽的話,就和天下的男人一樣,想用要肉體的方式來證明自已的佔有權。
可是葉秋桐極力反抗了,還一腳把他蹬開,兩個人激烈的博鬥聲驚動了屋外的看守。
於是,黃鬆茂便狼狽地被屋外的看守拎着不知道哪去了。
看來,黃鬆茂在社團裡的地位,也不象他自已吹的那麼重要和強大。
葉秋桐在換得耳邊片刻清淨後,就被蒙上眼睛轉移了。
現在她是單獨被關在一個房間裡,但是她感覺了一下,身體接觸的地方,應該是柔軟的地毯,看來還是一個比較好的客房。
奈何,再好的客房也沒有用,如果她逃不出去,就會被拍賣爲私人的女奴,然後……
接下來的日子不用想也知道,該會如何悲慘了。
呃,如果實在沒有辦法,就找機會跳海里吧……
葉秋桐這麼默默下定了決心。
她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死亡對她來說,也不陌生,那些感覺,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只是可惜了,她壯志未酬,竟然折翼於此,實在有些太窩囊了。
還有,她特別留戀現在幸福美好的小日子,和遲生上一輩子的孽緣,這輩子竟然得到了圓滿,他們不光沒離婚,還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這是重生前她想都不敢想的。
也正因爲如此,葉秋桐左思右想,還是下了萬一真被拍賣,就自殺的決心。
可能會很痛,可能會很難受,但是忍一下就過去了。她不能變成那種任人玩弄的女人,讓遲生、讓家裡人一想到她就痛苦,她寧願先痛苦地死去。
“碰”一聲響,門開了,一股帶着腥味的海風吹了進來,還能隱隱聽到鷗鳥有穿透力的叫聲,葉秋桐確定自已仍然處在海上,她的心如死灰。
“唰”地一下,蒙在她眼睛上的布被扯掉了,葉秋桐適應了一下,才慢慢睜開眼睛。
眼前站的是三名白人男女,兩男一女,兩個男人一個戴着眼鏡,風度翩翩,一個一身肌肉,好象是保鏢,而女人差不多三十多歲左右,相貌平平。
三個人打量葉秋桐的眼神都是審視的,不過,葉秋桐看到,她擡起頭後,三個人臉上的神色都轉爲驚豔,白人女子道:
“不錯,是個極品,應該能拍出好價格。”
“雖然那些富豪喜歡處女,但是這個極具魅力的東方女人,一定能撩起他們的興致,哈哈,我好象已經能看到拍賣價‘嗖嗖’往上漲的樣子了。”
白人男子一說話,就撕下了斯文的外衣。
兩個人對話用的是英語,感謝爲了高考不懈努力的學習,感謝她現在超強的記憶力,葉秋桐對二人的對話,竟然能聽懂八九成。
不過,聽懂這二人對話的內容後,葉秋桐的心猛地沉到了谷底,最後一絲僥倖和希望也破滅了,看來,正如黃鬆茂所說的,她真的是落到了一個地下組織的手裡。
葉秋桐裝出聽不懂對方語言的模樣,臉上現出了一臉的茫然。這些人見葉秋桐一臉懵懂,又得意地笑了。
葉秋桐曉得,只有讓他們覺得她是傻白甜,他們纔會放鬆警惕,而他們放鬆警惕,就是她的機會。
要讓他們覺得她是傻白甜倒也不難,因爲在一般人的眼裡,通常雖然都會欣賞美女的容顏,但卻又常常慣性地認爲,美女必然是花瓶,沒有什麼腦子。
當然,在男人眼裡,通常認爲,女人只要長着一張好看的臉就夠了,需要什麼腦子呢?
白人女子這時上前,用生硬的國語對葉秋桐道:
“你好好聽話,我們也會好好對你。我知道你們國內依舊很窮,通過我們的努力,許多象你這樣的窮國姑娘都過上了好日子。
她們反饋回來的信息說,她們從來沒有想過,能過上那樣象天堂的日子。
有別墅住,有豪車可以開,還有精美的食物,她們都很感謝我們。”
呃,糖衣炮彈。
爲的是在出手前,穩定她的情緒罷了。
被人當女奴買去能有什麼好日子?
即便真地如她描繪的那般,也不過是個金絲籠子罷了,金絲雀都不如。
不過,和對方想的一樣,葉秋桐也不想激起對方的警覺之心,她裝着柔弱無助地點了點頭,道:
“能幫我解開繩子嗎?我綑着難受死了。”
“可以,不過解開繩子還必須戴上手銬,這是我們的規矩,你再忍忍吧,兩小時後拍賣會就開始了。”
白人女子見葉秋桐配合,也很高興,一邊手裡的筆不停地在拍紙簿上記錄着葉秋桐的樣貌體徵、性情等等,一邊應允道。
隨着白人女子把門打開,外面兩個白人男子進來了,女子對他們吩咐了幾句,那保鏢模樣的男子便上前解開了葉秋桐身上的繩索,當然,一付手銬馬上又銬住了她的雙手。
不過,這樣已經比剛纔五花大綁舒服多了,葉秋桐也就權且按下心頭的恐慌,默默觀察環境,思索對策。
“好了,我對你方纔的配合表示很滿意,但是接下來,你也要配合我們的工作,好嗎?”
白人女子顯然從現在開始就給葉秋桐灌輸馴化的思想。
什麼你配合我,我也配合你的,這一切的基礎都是建立在葉秋桐被綁架,人身自由被限制的基礎上。
不過,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然而,葉秋桐卻有一絲絲不妙的感覺,因爲她看到,那斯文的白人男子聽到此話,臉上露出一絲貪婪猥瑣的表情,還用眼睛上下掃描了葉秋桐的身體一番,其中,久久停留的部位,自然是在葉秋桐的胸前。
葉秋桐覺得一陣不自在,但是仍然勉強問道:
“接下來我要做些什麼?”
“不用你做,我來幫你,我們需要脫了你的衣服,給你做一個全身檢查,確保你身體健康,沒有傳染性的疾病。”
白人女子一本正經地道。
葉秋桐的臉卻“唰”地象紅布一樣紅了起來,檢查身體?還要脫了衣服?並且是在這兩個男人猥瑣的眼光打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