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等青年叫喊出聲,裁判席上的幾位裁判長老便早已經飄身到了那落到比武臺之外的兩名青年的身邊。
“還好,只是昏過去而已。”那名領頭的李安長老給兩人把了把脈,良久這才輕出了口氣,如果凌羽真的將兩人重傷的話,他們這些做裁判的長老臉上絕對沒光,但是他們卻是絕對不敢將凌羽開革出門的。
他們可是清楚地知道凌羽的師父是何人,那可是烈火宗僅有的幾位玄王太上長老之一,輩分高的可怕,就連他們見了也要叫師叔的存在。
但是雖然兩個青年體內並沒有什麼大傷,但是這兩個青年之後的幾個月卻非要吃一些苦頭不可,他在替他們把脈的時候可是清晰地感覺到了兩個青年體內那四處亂撞的靈力,那靈力亂流就算是他自己出手也要花費很長的時間才能夠平復下來,更不用說這兩個也不過才玄羅初期的小傢伙了。
想到那亂竄的靈力在自己的體內橫衝直撞但是卻不會讓自己的靈力突然暴動,而是被牢牢地控制在經脈中的那一番超出常人承受能力之外的猶如凌遲一般的感覺,李安長老突然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看向凌羽的眼光也不禁變得怪異無比。
“發生什麼事情了,爲什麼都在這站着,不是要比武嗎,你們在這站着是怎麼回事?”
突然,一個威嚴的聲音遠遠的傳來了過來,同時一道濃烈的玄王氣息充斥了十號比武臺上下,甚至就連臺下的兩位長老的身體也不禁一抖。
但是就在這道白色身影飄然落到了比武臺之外的時候,那還留在比武臺之上的青年卻是突然大叫出聲。
“長老容稟,這個人違規對我的兩個弟弟下重手,我的兩個弟弟現在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甚至就連弟子的手也被此人殘忍的廢掉了。”那個青年一邊慘叫着一邊還用他完好的左手指着凌羽,那表情就彷彿凌羽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人一般。
“是嗎?”那名長老明顯不肯只聽他一家之言,於是便將目光掃向了比武臺上靠近中央的衆人,又掃了三名長老一眼,最後這才緩緩地將目光放到了凌羽的身上。
但是當他看到凌羽竟然只不過才玄者中期的時候,他那原本嚴厲的臉龐頓時黑沉了下來。
一個玄羅境中期的修士竟然說玄者境中期對他們三個玄羅境的人下重手,而且玄者境的那人完好無損不說還將三個玄羅境中期的修士打成重傷,這說出去誰能相信,所以這位長老只聽一遍便已經在覺得這人在撒謊了。
想到自己剛到了這裡,竟然就有人敢對自己撒謊,這位明顯是一位新晉的玄王長老頓時心生不滿,不禁盯着那名青年修士冷哼了一聲,然後頭也不回的飄走了。
“繼續比賽,三位長老請注意你們十號擂臺的秩序,不要忘記我們的時間不多。”那名玄王走後,他的聲音也是遠遠地飄到了十號擂臺衆人的耳中。
聽到這名長老的話,臺下的三名長老頓時憐憫的看了那還趴在比武臺之上的那名弟子,同時大聲說道:“聽到沒有,繼續比賽。”
對這幾位長老來說,雖然這三名青年的背後可能有什麼大背景,但是身爲烈火宗的長老,凌羽的那位師傅可纔是他們真正的頂頭上司,所以對他們來說,現在能不得罪凌羽便不得罪的好。
而且他們剛纔可是清楚的看到了凌羽是怎麼出手輕鬆將三個比他高整整兩個大層次修爲的修士擊敗的,而且凌羽的天賦靈根更是不凡,所以對他們來說能不得罪這位未來的天才那最好是不得罪的好。
而相對於臺下長老們的反應,臺上弟子們的反應就更是直觀了。
只見,臺上原本還站在中央的幾名弟子頓時都空出了自己的位置,而臺上還剩下的那些弟子更是讓出了好幾條寬大的通道,彷彿就在等凌羽將那名剩下的青年處理下臺了。
而那個青年看到那名玄王長老飄然離去,他的眼中不禁閃過了一絲絕望,他看向凌羽的目光也變得開始恐懼。
“你、你不能動我,我是南空山林家的人,你敢動我......”
然而不等青年說完,凌羽便直接走到青年的面前,然後一腳踢出......
只見青年直接像是箭矢一般直接飛到了他的那兩個兄弟的中間,落地的瞬間他也同樣像是他的兩個兄弟一般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然後便昏了過去。
過程雖然簡單,但是在場的衆人卻都聽到了青年落地瞬間他背後所傳來的“咔嚓”聲音,顯然凌羽的那一腳直接將青年的某些骨頭給直接踢斷了。
而做完這一切的凌羽卻是回到了凝雪汐的身邊,輕輕颳了一下凝雪汐的瑤鼻,輕聲說道:“還生氣嗎?我替你報復回來了。”
而聽到凌羽的話,還在比武臺上的衆人頓時齊齊打了個冷戰,暗道:這算是**裸的報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