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天時間,凌羽和凝雪汐都呆在旅館之中沒有出去,但是他們在烈火宗大比上的表現卻被各方勢力全都聽到了耳朵裡,其中也包括了烈火宗新來的那些老生以及那些剛剛到來的其餘八大宗門以及四大家族的耳中。
“你說什麼,今年大比的第一竟然是哪個修爲不過才玄者境的弟子?你開什麼玩笑?”
“我有沒有開玩笑你只需要上街上去打聽一下便知道了,他在比武臺上硬抗四五位玄羅境以及若干的築玄境玄師境弟子聯手一擊的景象,當時看到的人可是近萬人。”
“什麼?他竟然這麼厲害?”
“不可能吧,他只不過是一個玄者境的小子而已,怎麼可能硬抗這麼多人的聯手。”
“就是啊,以你說的景象,他的實力恐怕都可以比肩我們幾個靈玄境修爲的老生了吧。”
“就算是我現在靈玄境初期的修爲也不一定能夠接下來那麼多人的合擊啊。”
“恐怕是藉助什麼寶物的威力吧。”
烈火宗老生隊伍居住的一幢小樓中不禁傳出了這樣的一聲震驚的怒吼。
而這樣的叫聲在這幾日的火烈城各處私人或各個勢力居住的地方都有傳出,而對於這個消息有的勢力不以爲然,認爲烈火宗今年新生的實力竟然低到了這種程度,就連玄羅境的弟子都不是一個玄者境弟子的對手;而有些勢力卻是臉色凝重的分析道:恐怕烈火宗招收了一個資質不得了的弟子;更有勢力想讓自己的弟子們前去試探凌羽一番。
而對於各個勢力的各懷鬼胎,凌羽雖然聽到了玄影衛的報告,但是凌羽卻沒有放在心上,對於他來說,這些勢力的試探並不能試探出什麼,而且三天之後他們便要出發了,而這三天自己連出去都不出去他們能耐他何,況且聽說進入秘境的時候是隨機傳送,到時候自己能不能遇到他們還是兩說,就算是遇到了凌羽也肯定自己不會怕了他們。
而就在這三天中,凌羽和凝雪汐也沒有閒着,凌羽一邊督促着凝雪汐修煉,一邊自己也在那裡搗鼓着什麼。
而當三天之後出來的時候,凌羽卻是一臉高興的從一間單人房之中走了出來,而他的手中卻拿着一藍一紫的兩個拇指大小的水晶球。
剛被凌羽從修煉中叫醒的凝雪汐有些疑惑的看着凌羽遞過來的紫色水晶球以及凌羽手中的藍色水晶球,雖然不知道有什麼作用但她還是伸手接過來。
看着手中的紫色水晶球中那彷彿一團煙霧般的紫虹,凝雪汐越看越喜歡,卻看見凌羽又將一條手鍊遞了過來,將手中的水晶球按入手鍊的一個凹槽之中,發現正好可以裝下,凝雪汐頓時高興的站了起來。
凝雪汐將手中的手鍊遞到了凌羽的面前同時將左手伸了出來,示意凌羽給她戴上。
凌羽輕笑着看着凝雪汐一臉笑容的將手鍊拼接好又遞到自己的面前,輕輕接過凝雪汐遞過來的手鍊,然後拉過凝雪汐的左手,小心翼翼的幫凝雪汐戴了上去。
這還是凝雪汐第一次看到凌羽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彷彿生怕自己稍一用力便會傷到自己,眼中也是隻有凌羽煉丹之時纔會看到的專注與認真。
看到這一刻的凌羽,凝雪汐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爲這一刻的凌羽而心動。
這也是凝雪汐第一次這麼近的觀察這麼認真的凌羽,身後斜照的日光明黃燦爛,金燦燦的從窗外照射下來,彷彿模糊了身前男子的輪廓,疏淡的陽光映在青年的的臉上,長長的黑髮用一條紫金色綢緞束於腦後,一張臉仿若上天選擇最好的玉石專心雕刻的絕世之作,眉疾如刀,眼尾飛振,墨色的眼瞳閃着黑曜石一般的烏芒,眉宇間彷彿刻有一種揮之不去的冷酷之色,薄脣丹紅,兩片薄脣緊抿成一線,就算是現在他人正在認真的專注着某一件事也掩蓋不了他身上所自然散發出的一種天然的冷酷王者之氣,反而更令凌羽的氣質在這一刻的專注之中昇華。
而凝雪汐也不禁微微眯眸,心神不由得爲這一刻的凌羽而動搖,自己身前的男子只是專注的替自己戴手鍊,但是卻自帶着一種仿若天仙下凡一般的氣勢,令凡人們也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天仙的溫度與溫柔。
當凌羽起身的時候,凝雪汐也已經平復好了自己的心情,但是她那微紅的臉頰還是出賣了她的心緒。
疑惑的看了凝雪汐一眼,但是看着凝雪汐不願意說凌羽也沒有多問,將自己手中的藍色水晶球也照樣做成了一個手鍊戴在了手上,然後便帶着凝雪汐直奔廣場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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