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站在面前的凌羽,雖然只是一個比自己等人年齡都要小,而且看修爲也是在場衆人最低的。
但是隻是這麼看了此時站在那裡沒有任何動作的凌羽一眼,在場衆人便感覺一種刺骨的寒冷從心底升起,然後遍佈全身。
看着凌羽那早已經變成鮮血般的妖豔紅色的雙瞳,被凌羽眼神一直盯着的白楓宗弟子們不禁感到身體一僵。
但是就在這時,一個玄羅境的白楓宗弟子卻突然暴起,舉起手中的劍朝凌羽攻來。
“你給我去死吧,那些丹藥歸我了,哈哈哈。”
那個白楓宗弟子看着自己的劍只是眨眼間邊已經到了凌羽的眼前,而凌羽卻像是被驚呆了一般,竟然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的眼神不禁更爲狂熱,臉上更是有着瘋狂的笑容。
而就在其餘的那些白楓宗弟子們暗自後悔自己竟然沒有首先出手,讓別人搶了先的,而那幾個烈火宗弟子都已經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的時候。
一聲輕輕的猶如裂帛的響聲傳入了衆人的耳中。
沒有如自己意料之中的慘叫,深知白楓宗弟子殘忍的那四名烈火宗弟子顯然不相信那羣白楓宗弟子不會輕易放過凌羽,光憑凌羽擁有的那些極品丹藥,他們就不會讓凌羽那麼輕易的死去。
他們疑惑的向凌羽所站的位置看去,卻只見凌羽還是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而那個剛纔朝凌羽出手的白楓宗弟子卻是變成了兩段,身首分離。
那名白楓宗弟子死去的時候臉上甚至還保持着他生前的狂熱表情,而他原本拿着的劍此時卻只剩一段還拿在他的手上,另一段卻是掉落在遠處。
“師弟”
看着地上的那具屍體,白楓宗的那羣弟子中一個人頓時悲叫出聲。
而伴隨着這個憤怒的吼聲,一道滿蘊怒氣的身影也是極速往凌羽的方向撲來。
而這次四個烈火宗弟子卻是眼睛緊緊的盯着凌羽的身影,想知道凌羽剛纔是怎麼殺掉那個白楓宗弟子的。
只是,還不等那道身影來到凌羽面前,原本站在原地的凌羽卻是在此時動了。
原本站在原地的凌羽只是給人一種發自心中的冰寒,而這一刻動起來的凌羽帶給人的感覺卻是濃濃的血腥,遠遠望去,只覺令人心生恐懼。
而那個正憤怒的撲將出來的白楓宗弟子看到凌羽竟然迎着自己的劍尖上前,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陰狠。
凌羽眼神冷漠的看着那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明亮劍尖,眼中的血紅不變分毫,甚至就連神色也是比平時更加的冷漠冰寒。
衆人只見凌羽輕輕的揚起手中的劍,他手中的那柄看起來只是普通的冰藍色長劍便猶如刀切豆腐一般將那名白楓宗弟子的長劍一切兩端,同時那名弟子的頭顱也在這一剎那高高飛起。
但是令在場衆人驚駭無比的卻是在此過程中那名白楓宗弟子的身體竟然連一滴鮮血都沒有灑出,而且一個玄羅境的弟子在凌羽的劍下竟然就連一個呼吸都堅持不住,直接被秒殺。
令人不可置信的是,對方所用的劍比之凌羽手中的劍品質還要高上許多,但是在凌羽的劍下卻變得比紙還要不如。
而這一切也不過發生在一個呼吸之間,隨手殺掉那個礙事的白楓宗弟子,凌羽便將他那妖冶血紅的眸子望向了那羣白楓宗弟子們,眼中的殺意毫不掩飾。
而在凌羽的目光之下,那羣四五十個白楓宗弟子們竟然不禁從心底升起一股自己被兇獸盯上的感覺。
“各位師弟師妹們,他只有一個人而已,我們卻有五十多個人呢,我們不用怕他,我們一起上。”
一位明顯是領頭的弟子,看着凌羽一步一步的朝自己等人的位置邁步走來,不禁大聲對着自己身後的那些白楓宗弟子們說道。
但是他那有些顫抖的聲音卻是在告訴別人他自己怕了。
“對,師兄說得對,我們這麼多人怎麼會怕了他一個玄師境的螻蟻,我們一起上,殺了他,他身上的那些極品丹藥就是我們的了。”
但是就在那些白楓宗弟子們吆喝着要上前殺了凌羽的時候,原本步伐緩慢的凌羽卻是突然身影一晃,身體消失在原地。
而當他再次出現的時候,他的身影卻已經到達了那羣白楓宗弟子們的眼前。
這一天註定是殺戮的一天,自從那羣白楓宗弟子們敢傷害凝雪汐的那一刻起,便註定了他們悲慘的命運。
......
半個時辰之後,凌羽重新回到了凝雪汐的身邊,將那倚在一塊大石之上一直僅僅盯着自己的凝雪汐輕輕抱起,然後兩人一同消失在原地。
只留下一羣僵硬在原地的烈火宗弟子站在那裡呆呆的看着場中那一堆堆身首分離,甚至還散發着溫度的屍體。
良久,在場的一名女弟子終於忍不住趴在一邊吐了出來。
雖然現場有着一堆堆的屍體,但是卻不知爲何那些屍體中竟然沒有一滴的鮮血流出。
不過對於那些愛乾淨的女弟子們來說這一堆屍體便已經夠恐怖的了。
而且想起凌羽剛纔那冷酷無情的樣子,彷彿死在自己劍下的那些白楓宗弟子們只是一羣螻蟻,就算是全部死光也不值得他爲此動哪怕一份表情。
尤其是在最後凌羽問那個傷到凝雪汐白楓宗弟子的要解藥的時候,那些逼供的手段更是令人不寒而慄。
想到剛纔那名白楓宗弟子想死卻不能死的表情,想到得到自己的答案之後,凌羽那彷彿捏死一隻螞蟻般的淡漠,幾人不禁遍體生寒。
而此時,早已經離開的凌羽卻是帶着凝雪汐前往了一個神秘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