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佩佩以爲周子揚是因爲自己對母親說了考完的信息,周子揚生氣了,所以沉佩佩立刻可憐兮兮的抓住周子揚的胳膊解釋,她都快要哭了,她說她不知道周子揚不想回家,要是知道肯定不會和母親說這件事。
“我以後都聽你的,好不好,不要趕我走。”
別墅裡開着暖氣,沉佩佩嬌小的身子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帶連衣裙,雪白的香肩裸露在外面,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周子揚最看不得的就是女孩子哭,見沉佩佩這麼一哭,立刻心疼起來,摟住了沉佩佩的香肩說:“好好對,哭什麼,我沒說趕你走,我就是以爲你想家了,我這邊太忙了,估摸着一時間回不去,所以想讓你先回去,好好好,我不趕你走了,你別哭。”
周子揚在那邊哄着沉佩佩。
沉佩佩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淚,周子揚哄了好一會兒都沒哄好。
周子揚忍不住說:“姐,不帶這樣的吧,你還是姐姐呢?怎麼動不動就哭鼻子?你不是一直說你是姐姐麼?”
“我,我是妹妹。”沉佩佩小臉通紅,和周子揚耍起了無賴。
周子揚歪了歪嘴,好傢伙,你這姐姐妹妹來回切換是吧?
又過了不久,胡淑彤買菜回來看到沉佩佩眼睛紅紅的坐在那裡,立刻說道:“子揚你是不是又欺負佩佩?”
“狗屁,她欺負我還差不多,我還能欺負她?”周子揚心裡十分鬱悶,本來是好心想讓沉佩佩先回家,結果沉佩佩這一哭,搞得就跟自己欺負她一樣,是她欺負自己好吧?
“哼,壞傢伙,就知道欺負佩佩。”然後胡淑彤卻是直接站在沉佩佩那邊,直接嬌嗔了周子揚一眼。
話說胡淑彤雖然25歲,比周子揚大了七歲,但是不得不說,胡淑彤是天生的馬叉蟲,大冬天穿着百褶裙外加黑絲襪,美其名曰保暖,一雙腳上還穿着黑色的小皮靴,皮靴一直裹到大腿處。
現在還在那邊敢聯合沉佩佩欺負周子揚,周子揚就很不開心,直接站起來逼近胡淑彤說:“我不能欺負她,那我欺負你總可以吧?”
“打屎你!我可是你老師呢!”胡淑彤哼哼的說。
周子揚直接握住了胡淑彤的手腕,道:“不是老師我還不欺負呢!”
“哎呀,你壞死了,討厭!”
兩人明目張膽的在沉佩佩面前調情,沉佩佩只能保持沉默,其實沉佩佩也不知道周子揚和胡淑彤是什麼關係,她是懷疑過周子揚和胡淑彤有點什麼。
但是她又覺得不可能吧,畢竟胡淑彤可是高中的英語老師的,周子揚就算再厲害,也不能至少不應該
沉佩佩的心思還是很單純的,她感覺他們和胡淑彤之間有一條永遠逾越不了的線,但是她卻不知道的是其實周子揚早就愉悅了。
此時周子揚和胡淑彤越鬧越過分,周子揚越來越逼近胡淑彤,胡淑彤卻一步一步的後腿,在那邊連連討饒道:“錯了,錯了,原諒我子揚。”
周子揚卻說:“叫哥。”
“我是老師。”
“你叫不叫?”
“給個機會。”
這樣一直逼近,逼到了沙發上的時候,胡淑彤直接跌倒躺在了沙發上,周子揚直接壓了上去,騎在了胡淑彤的身上。
胡淑彤穿着長靴的美腿不斷的蹬着,連連求饒道:“哥,哥,我真的知道錯了,原諒我吧。”
其實兩人真的已經算越界了,沉佩佩在那邊看着總覺得怪怪的,但是想肯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吧?
如果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樣,哥哥怎麼會這麼大膽?
可是看着周子揚騎在胡老師的身上,沉佩佩一時間又犯迷湖了,她不敢去猜測,但是就算是真的,沉佩佩也沒資格說什麼。
周子揚騎在胡淑彤的身上,伸手隨手就在茶几上拿起了一根香蕉,剝皮。
“子揚,好子揚,我錯了,從我身上下去好不好?老師真的錯了。”胡淑彤一臉可憐兮兮的求饒。
周子揚剝好香蕉往胡淑彤的嘴裡塞:“吃完就放了你。”
胡淑彤翻了一個白眼,示意周子揚看向沉佩佩。
沉佩佩是真的看不下去了,儘管沉佩佩覺得周子揚和胡淑彤沒有那種關係,但是眼前這種曖昧的畫面還是讓沉佩佩很不爽。
當然如果是哥哥和自己玩鬧,那沉佩佩肯定會很開心,但是周子揚卻當着自己的面和胡淑彤玩鬧,連帶着,沉佩佩對胡淑彤的好感也蕩然無存了,再怎麼說你也是一個老師,怎麼一點爲人師表的感覺都沒有?
沉佩佩終於看看不下去了,直接兀自進了二樓的房間,關了房間的門,關門的時候動靜特別大,感覺像是在抗議一樣。
等沉佩佩進屋以後,胡淑彤似乎意識到了有些不對勁,狠狠的伸手打了周子揚一下,滴咕道:“你看你!越來越大膽了,你就沒想過佩佩怎麼想我?”
“她不會和別人亂說的。”沉佩佩進屋以後,周子揚更大膽,伸手直接摸向了胡淑彤的黑絲美腿,大冬天的,手伸在胡淑彤溫熱的美腿上,感覺特別的舒服。
“討厭,別摸呀,會被佩佩發現的。”胡淑彤撅着小嘴說。
周子揚在沙發上摟着胡淑彤的嬌軀,貼着她的耳朵說:“沒事,她現在肯定不想出來,就算聽到也沒說。”
“哎呀,你壞事了啊!”胡淑彤嬌滴滴的說,聲音嗲嗲的,更引起了周子揚的心火,周子揚感覺就算讓沉佩佩發現自己和胡淑彤有什麼也沒說,畢竟沉佩佩是自己人,反正從心理上週子揚感覺沉佩佩不會背叛自己。
被胡淑彤這麼含羞帶嗔的,大冬天,房間裡溫熱,周子揚一下子來了勁兒,摟着胡淑彤的香肩,手直接順着胡淑彤的領口伸了進去,貼着她的耳朵說:“彤彤,我想要你。”
一股熱氣灌入胡淑彤的耳朵裡,再加上這麼一句話,胡淑彤身子立刻發軟,她臉蛋通紅,身子癱在周子揚身上,小聲道:“晚上再說佩佩在呢。”
“我等不了了,去衛生間吧。”周子揚說着,拉着胡淑彤去了衛生間,來了一場德意志波蘭。
學校是1月20號統一放假,但是周子揚這邊比較忙碌,光是百草園論壇的事情都夠周子揚忙碌好一陣子了。
還好有魏有容一直幫着自己,但是魏有容也有自己的事情,學生會每個學期末都有寫不完的報告,而魏有容又是那種做什麼事情都要認認真真完成的。
放假的前幾天,魏有容基本上天天都在辦公室裡寫報告,兩人在百草園初創期間一直一起工作,關係也漸漸的熟絡起來。
對於魏有容這個女孩,說實話,周子揚是很有好感的,這個世界上,隨波逐流的女孩到處都是,但是像是魏有容這樣舉世皆濁卻保持着自己的純真的很少。
魏有容與其他的一些雙標的女孩不同,她是真的一直有嚴格的要求自己,之前她給周子揚十萬塊錢作爲周子揚的創業資金,周子揚的想法是魏有容有錢,並不缺錢,然而事實是,這十萬塊錢是魏有容的全部積蓄,是這麼多年來魏有容所獲得的獎學金,文章發表獲得的稿費,以及自己日常生活費存下來的錢。
而爲了支持周子揚,魏有容衝動的直接把錢全部拿給了周子揚。
爲此,魏有容在食堂裡連吃了一個星期的素面。
周子揚當時在宿舍裡看到她問她爲什麼只吃素面。
魏有容當時穿着一件墨綠色的漢服,整個人看起來與世無爭,她絲毫沒有遮掩,乾乾脆脆的說:“把銀行卡給你的時候,忘了留生活費了。”
聽了這話,周子揚直接笑了:“你真這麼傻麼?”
“傻麼?”魏有容反問周子揚。
周子揚笑了:“以後你的飯我包了。”
魏有容沒回話,似乎很不屑一樣。
魏有容的單純打動了周子揚,周子揚給了魏有容百分之十的百草園的股份,但是魏有容卻沒有要,魏有容是真的希望周子揚能成功,賺多少錢,她是沒有概念的,但是她知道,如果周子揚成功了,那麼他所描述的那個給每一個貧困生一個健康安全的兼職環境就可以實現的,她期待是這個,所以股份什麼,對她來說並不重要。
魏有容雖然不要,周子揚卻把這百分之十股份默默的保存起來,他笑着說,如果我真的成功了,那這百分之十的股份會價值幾千萬甚至上億,到時候,你缺錢的時候可以隨時把它賣掉。
魏有容對此有些沉默,其實周子揚說這話的時候,她就已經在想,周子揚會不會是因爲希望這個軟件賺錢才做這個軟件的?
但是每次看到周子揚不辭辛勞的在那邊設計着軟件的封面,又每天熬夜吃泡麪的去優化系統,魏有容是真的有些心疼了,她想,就算周子揚做這個軟件是爲了錢,那麼他也值得去成功。
一月末的時候,天氣溼冷,天氣預報說下雪,卻始終沒有見到雪的蹤跡,此時學校已經全部放假,除了個別有事的學生留在學校以外,其他的人都走光了。
顧雅回了浙江,孫詞回了滬城,鄭乾攢下錢來給自己的女朋友買了一張動車票,送女朋友去車站,王莉問鄭乾:“乾哥,你怎麼不和我一起走?”
“我過幾天回去,現在過年的時候工資高,多賺點錢,回去給你買漂亮衣服。”鄭乾說。
王莉依依不捨:“那乾哥,你快點回來,”
“知道咯,你走你的,快點,都要趕不上車了。”鄭乾說。
不知不覺已經要到二月了,方晴和徐正鬧了一段時間矛盾以後,方晴感覺自己是有點做的不對,便把自己訂的票發給徐正看,意思就是自己做哪輛車,你訂這輛車的票,我們一起回家。
少男少女的愛情就是這麼單純,徐正在看到方晴發來的消息以後,立刻會意,趕緊去買了車票,明天早上九點,準時發車,鄰座。
徐正在劉雪梅的介紹下,租學校附近的一家半地下室,環境不是很好,逼仄,狹小,溼氣重,但是便宜。
本來就是想過渡一下,徐正沒想租太好的房子,學期末的時候沒什麼課,徐正便每天在這間小屋子裡,彈着自己的憂鬱吉他。
老實說,在出租屋的日子,徐正逐漸的冷靜下來,他意識到自己前段時間的確有些過分了,倒不是對鄭乾,而是對周子揚的確有些過分了,當時說話沒有過腦子,自己欺騙方晴本來就是不對的,結果死不承認也就罷了,還把責任怪到周子揚身上,這實在有些不對。
還有方晴那件事也是,自己都和方晴在一起差不多一年了,方晴什麼性格自己一清二楚,當時談戀愛的時候徐正信誓旦旦的說要保護方晴,不和方晴發脾氣,不騙方晴,結果這可好了,纔多久,騙方晴不說,還因爲一些小事和方晴鬧脾氣。
在出租屋的徐正深深的懊惱,就在這個時候,方晴發來了動車的信息,徐正心裡一喜,立刻訂了票,並且曬給方晴看。
問方晴想吃什麼,自己帶給方晴。
方晴見徐正理自己了,心裡的大石頭也終於放下了。
兩人又恢復了正常的交流。
這段時間裡,方晴也反思了自己,她也明白爲什麼徐正動不動就容易生氣,自己這個女朋友的確不合格,上了一個學期的大學,宿舍裡三個女孩都找到了男朋友,並且沒有兩個月就該接吻的接吻,該上牀的上牀,而自己卻還和徐正約法三章。
也難怪徐正生氣。
不知不覺,已經和徐正談戀愛一年了。
方晴想到了徐正當時追自己的時候,那是高三的寒假,東北下起了雪,徐正不畏嚴寒,大晚上跑到自己家的樓下,在雪地裡寫了自己的名字。
那個時候,方晴真的很感動。
這轉眼間,自己都在一起一年了。
方晴想,此時的家鄉應該已經下雪了,自己是想和徐正過一輩子的人,不應該再這樣避着徐正了,乾脆就在今年過年,把自己給徐正好了。
或許給了徐正,一切就好了。
少男少女們都有着自己的心思,但是都是奔着好的開端而去。
出發的前一晚,兩人聊了好多,方晴在宿舍,徐正在出租屋,兩人聊起了高中的趣事,聊起回家以後要去吃各種好吃的,還說放假要去哪裡哪裡玩。
徐正說,要找個離家近的地方,當天去當天回。
聽了這話,方晴笑了,她說:“遠一點也無所謂。”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徐正好奇的去開門:“誰啊!”
“hello!介不介意借宿一晚?”扎着髒辮的劉雪梅,揹着一個吉他出現。
她穿着一件皮夾克,裡面是一件黑色的裹胸,只有裹胸,大片的肌膚露在外面,下身則是小皮短褲,露出大長腿,大長腿上裹着漁網襪,渾身寫滿了個性。
她笑嘻嘻的手裡拿着啤酒和燒烤:“剛從酒吧唱歌回來,能住一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