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慶送母親回正房,看着她進去了,纔回到西廂房,打了水洗臉,擦了身子。用熱毛巾擦了擦嬌嬌臉和手。
侍候姑奶奶吃了月子飯,吹沒燈抱着她躺下,“嬌嬌想睡嗎?”
“不想睡,白天睡了一會。”
“那我和你說說事情,你不能急,我都已經安排好一個套了,就等人明天鑽進來。”
“好了,你說說唄,怕是周家那些破事吧。”周嬌摸摸他的臉,趴在他胸前。
“別鬧,我現在光看到吃不到,已經慾火焚天了,小心辦了你。老實躺着,等時間一到,你餵飽你。”張國慶咬了咬她的耳垂。
周嬌嬌喘着,捶打幾下,“你說吧,儘量長話短說。俺還想和你聊聊上學的事。”
“怎麼你想到上學的,我計劃裡真沒想上學,還是你聰明,老婆!真要從政文憑還真個梗,你讓我想想、、、66年停止高考,就要64年前準備高考,58-60年,我們備考,預備60年-61年準備上大學,那這樣好不好,60年左右看情況,提前或者退後幾個月的就準備備考京城大學,平安3歲可以上託兒所,一家人上學也沒負擔。在60年前這三年,高中兩年明年下半年有必要的話,你再去上學。我參加工作2-3年,一邊工作一邊準備備考,先組建自己的人脈關係,加上以後大學的關係,我們背景好,軍人後代加八輩子的貧民,等畢業後,在考慮工作地方。我和你說說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看着給周詳計劃,看看細節哪裡補充的。”
“嗯,我聽着呢,上學的事就這麼確定下來,還要你找學校老師諮詢下,一邊工作一邊複習可不可以參加高考。”
“可以的,其實只要有同等學歷,單位還可以開證明就能去報考大學,報考的地方都不用在當地戶籍地報考,去年就是省城、京城、上海等大城市都可以去報名。我是這麼想的,先進去縣武裝部,那個部長是人精,在他手底下好工作,最重要武裝部是管招兵的,未來幾年參軍很難,這個武裝部就是顆釘子,聯繫政府和軍隊。在那裡熟悉後想辦法把我二哥替到縣公安局裡。等2-3年後我們走了,他也站住腳了,他比較精明。大哥呢很穩重肚子裡面有貨,但文憑太低,不打算安排縣裡,計劃鄉糧站裡,瘋子已經在那裡了,也好有個人在身邊,離家也近,老大可以穩住老家,爹孃呢他們在也放心。老二呢縣裡應該搞得定,家裡親戚都在縣裡。”
“想法挺好的可是操作很難,城裡人很多人都在等工作,成了臨時工才能轉正,要是你哥哥們能進單位就是臨時工,也要花費不少精力,欠不少人情,將來還會成把柄,除非你先安排好倆人的工作,自己再去上班。其實你可以先把你二哥推薦後,接着找大哥的大舅哥出面,就不會太顯眼。另外你想不給人留把柄,就要製造優點,會開車,就這一條就乾死一片人,對了,你大姐夫當年是怎麼去了紡織廠?”
“呵呵,老婆你可說的點上了,我是要好好想想,不着急慢慢來。大姐夫他初中剛畢業,紡織廠招工,他的師傅內部有人,招了他考上維修工的,主要他人聰明、手藝非常不錯。後來和大姐結婚,他師傅和他就用了辦法辦理臨時工,接着轉正。嗯,關於兩哥哥我聽你的,以後再說。老婆,我想早點帶你去城裡隨心所欲的生活,看來又要推遲了。”
周嬌聞言搖了搖頭,勸道:“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沒什麼不隨心所欲的,開春就分家了,自己院子蓋好了,我還打算種些東西好收集,早去城裡幹嘛?現在我的目標,物資、物資還是物資!開春野菜,野果子;夏天蔬菜瓜果、大魚小蝦;秋天山貨野味,藥材野菜;冬天剛好養膘。只要不讓我下地幹活,在哪都一樣。”
張國慶看着她那小樣兒,樂得撲上去對着她的臉就啃,啃着啃着,心裡就有股火上來,伸手往下摸去,不一會倆人緊緊貼在一起,看着周嬌慵懶地散着長髮躺在下面,雙眼迷茫地看着他,露出一大片雪白,嬌嫩的讓他血氣上衝,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急忙低頭,深深埋入,口水聲和嬌喘聲交織成一片,過了許久,張國慶出了大口氣,抱着懷裡滿臉羞紅的嬌嬌,雙手不停在吃着豆腐,邊在她耳垂那輕咬着,含含糊糊的說着,“寶貝,真舒服,好歹吃了肉末,等你滿月,老公一定要好好疼你,寶貝,老公給你揉揉。”
周嬌白了他一眼,“兒子今晚上真要喝奶粉了,沒個正行的。”
張國慶對着她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抱着狠狠地親了幾口,才放開她,“你先躺着,我去泡杯麥乳精給你補充體力,等你出了月子,就知道你老公不但沒正行,還有很多外形對付你,你給等着。”
周嬌挑釁地挑了挑眉頭,“等滿月幹嘛,就現在給我看看怎麼個外形法?”
“你、你、你是吃定我不敢下手了,好,你等着,等到滿月那天我要是讓你下炕,以後都你在上,我在下。”張國慶好笑的看着她,膽子肥了,還敢挑釁他了,不知道是誰最後又哭又是求饒的。
倆人相互打趣了會,喝過麥乳精後,重新躺下,張國慶纔想起還有事沒與她徵求意見與同意。
張國慶抱着周嬌,輕輕的拍着她的背,想了想把她整個人往上提了提,對視一笑後,張國慶說道:“現在我說說岳父的事。岳父呢,你最好讓他回東北省城軍區,誰知道前幾年他這臥底身份會不會是將來的隱患,到了省城,京城有林家在,就算林家將來倒了了沒關係,還是功勞上在省城職業高些。
最主要的,我們不知道林家人怎麼打算,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假如林家人把你爸樹立靶子在京城,你大舅他們全在外邊,那就很危險了。在省城安全我們自己也有依靠,林家關係遠了些,尤其我借不到力,我在林家眼裡是女婿的女婿,在你爸眼裡我是他半個兒子。
本來我沒打算考大學,是先縣城2年接着借你爸手拉倒省城武裝部,到時候你爸在省城軍部,我在省城武裝部,二哥在縣公安局,就形成一條線,非常安全。你這麼一說大學還真要上,等38歲上大學,那時候畢業出來沒高位,搞毛啊。61年前兩人都必須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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