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慶最近日子過得水深火熱。每次被自家媳婦嫌棄的眼神打擊得心碎了一地。這還不算,連喝肉湯的福利也被剝奪了。
他覺得好冤,他又不能跟他媳婦一樣,一腳踢過去。不過,他還沒有膽子說實話,否則到年底都不一定能不能吃回肉。
易解放聽到哥們嘆了口氣,雙手高舉,“求你行行好,別老朝我嘆氣好不好?你這幾天怎麼了?說出來,哥們使出吃奶的力也幫你搞定。”
張國慶朝他搖搖頭,擡頭望着天空。自己是有苦無處說。怎麼好告訴哥們,自己被媳婦罰了。
“行,不說算了。夏天整天傻樂,秋天一到蔫吧了,就是不知道冬天會怎麼樣?呃,我知道了,是不是想出去走走?”
張國慶搖搖頭。他能說夏天每天有大餐,他是想怎麼吃就怎麼吃,能不樂壞了?可惜這會在學校宿舍,有點動靜就讓人聽得清楚,否則他早壓服他媳婦。回家又有兒子擠在中間搗亂,他無對策啊。
“小五,你說村裡食堂都解散了,往後是不是不缺肉和雞蛋?你說我們寒假去鄉下住幾天怎麼樣?”
“行啊,你看京郊哪裡靠譜。不過這一時半會豬也沒這麼快長大,到了明年這個時候鄉下有自留地又養上雞鴨,只有風調雨順,那會好日子該來了。”
易解放拍了拍手,高興的笑道:“英雄所見略同。明後年你跟我去躺老家,我們那裡風景好,水果多,什麼多好。”
張國慶笑着點點頭,看到遠處丁大頭賊頭賊腦,站起身朝他揮揮手。
看他過來,奇怪地問道:“你找誰?不會又換了姑娘?”
“怎麼可能,這個剛拿下,怎麼也得吃夠了再說。”
易解放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小心肚子搞大,那會你再換都來不及了。女人有什麼好?各個變壞。”
丁大頭瞄着他下身,“青瓜蛋子。哥哥當年也是這麼想的,等你嚐到味,有種也這麼理直氣壯的說女人有什麼好。”
張國慶懶得理會他那些破事。你情我願的男女情事,誰吃虧還不一定。這次丁大頭的勾到的女人一看就是久經牀事,他就不信大頭不知道,否則誰會將自己喜歡的女人牀事說給大家聽。
這不,倆人又擠在一起嘀嘀咕咕。這些單純的孩子就是被這些野孩子帶壞的。
“……真的。這個比上個還厲害,每次發大水,老子一夜下來都下不來牀。”
“你就掰吧。”
“哥哥說的都是金玉良言。勇哥那個妞看到吧?這次倆人掰了,那妞找你的話,千萬別上套。那妞不行,比我這個還騷。上回明知我睡在屋外,故意大聲鬼叫。這種女人要不得,沒臉沒皮甩不掉。”
“目前我沒打算找妞。等畢業了找個喜歡的姑娘一起幹那事也痛快。這些野外的,誰知道乾不乾淨。只要想到被人上了無數次我犯惡心。”
“這是兩碼事好不好?就比如我,找媳婦一定要乾淨的。現在沒成家前,那一定要好好玩,往後娶了媳婦也不可能跑去找刺激。可如今哪家正經姑娘跟我一起找刺激?我又不喜歡強逼,剛好找這些女人給點錢物,管她乾不乾淨,只要跟我在一起不能找人,服侍的我舒坦就行。”
易解放鄙視地說道,“反正我有妹子一定不讓她嫁給你。”
“老子哪天帶你去開次洋葷,要不然你往後受不了誘惑可會出大事。勇哥以前也不玩,可現在呢?”
張國慶趕緊打斷,好好的一個孩子又要拐進騷窩了,“說正事!你剛纔猴急什麼?”
丁大頭嘿嘿地朝他笑道:“哥們,你可不能對不起我妹子。別怪哥哥不帶你玩。”
張國慶被他氣得笑出聲,“老子稀罕?小心玩過頭了,掏空身子骨鬧笑話。”
“老子身體槓槓的。你有沒有門路幫哥們找兩口大鍋?”
張國慶也沒問他要鍋有什麼用,朝他點頭,“過兩三天給你,學校裡不方便。”說到這裡,他眼睛一亮,有了。他怎麼忘了這事。
“我有急事,先走一步。”
易解放張着大嘴,看着他跑遠,“大頭,你說他發什麼瘋?”
丁大頭笑道:“小五除了他媳婦還有什麼事值得他激動?這會一定找他媳婦玩大人的事。”
這邊張國慶急忙跑到宿舍,開了門進去,見周嬌躺在牀上閉目休息。他也不喊醒她,鎖好門脫了衣服往牀上摸去。
“幹嘛?”
“不知怎麼的突然覺得好睏。”張國慶說完,看了看媳婦,果然還是愛自己的。忍着笑意,將她抱着懷裡。
他組織着話語,該怎麼讓她高興地好說話,“嬌嬌,大頭剛纔說買鍋,你看機會來了,連他都缺,一定能換不少東西,過兩天我們去趟黑市怎麼樣?”
周嬌搖了搖頭,“我就幾十口鍋,留着也沒關係。”
張國慶急啊,怎麼行不通了呢?
“賣了空出地方纔好放東西。這個秋收,每家有了自留地,一定不會少了蔬菜瓜果,我們可以多收集些。”
周嬌睜開眼,斜了他一眼:“好吧,聽你的。”
“我們晚上不下去打飯行不行?我想好好睡一覺。”
“我去打,你只管睡。”
張國慶渾身發出哀怨,緊緊地摟着她,下身往她挺了挺。
“臭流氓。”
“噓,小聲點。隔壁會聽到。”
周嬌立即嚇地縮了縮腦袋。
張國慶見了捧着她腦袋就朝小嘴啃過去。不管了,不強逼吃不到肉,他就不信自家媳婦能抵得住。
走廊走動交談、腳步聲音,公共衛生間水聲,隔壁移動凳子的聲音……
一切讓張國慶不敢立即上陣,就擔心牀上會發出牀撞擊牆壁的聲音,那他媳婦還不得發飆。
趁着周嬌迷迷糊糊,他飛快將她剝光。還是夏天好,真懷念那隨時上陣的日子。
慢慢地從頭啃到腳,啃得周嬌緊緊抵住他,再也無力反抗,癱軟在牀上,隨着他四處擺弄。
直到周嬌感到一絲涼意,回醒過來,才發現自己雙腿架在他腰上,被他抱着站在地上,嚇得一個激靈,連忙看向窗戶。
“寶貝,都拉好關緊了。你可不能半路下車。”
邊說着,張國慶順勢快速將她腰身往下一壓,包圍的溼熱抽搐讓他吸了口氣。
周嬌緊張地抱着他的腦袋,“輕點……”
“好,寶貝放鬆,別咬着我。”
周嬌聽着外面走廊走動的聲音,氣得狠狠地扯了扯他耳朵。現在還是大白天,真夠心急。
不到一會,張國慶聽着妻子嘴裡呢喃着要死了要死了,暗自得意。再擡頭看着她眼神迷離,一頭秀髮隨着動作起伏飄蕩在空中。
“寶貝你真美。”
懷裡嬌柔無骨的小女人閉着雙眼,無意識的迎合,哼哼着破碎細語,意亂情迷中退卻人前一身冷清,卻透露着窒息的美。
這樣的周嬌讓他着迷。
前世不是沒有極品絕色赤着身勾引自己,可他就是興不起一絲性致,毫無反應。
這樣的周嬌是天生爲降自己而來。
周嬌再次清醒過來,發現室內一片黑暗,自己還被他掛在身上,交匯處的水聲讓她羞紅了臉。
聽着樓上和隔壁走動談話的聲音,周嬌也不敢發出聲音,伸出手抱着他的腦袋,用氣聲含糊的說道:“被人聽到的。”
“不會。這會剛好,等會大家睡着不方便。”
張國慶見她這麼快恢復過來,哪裡還去顧忌什麼聽到聽不到,他都拔木倉了,先過了今晚再說。
他馬上加快動作,拍了拍她,“別緊張,你一緊張咬得我疼。寶貝,哥哥馬上帶你坐飛機。”
“別說話。”周嬌被他厚臉皮給氣得無語。
張國慶秒懂別說就多幹。
又是一次生死纏綿,張國慶這次被接連而來的一股股溫泉衝擊洗滌,徹底陣地失守,一敗塗地。
黑暗中,張國慶將周嬌放在牀上,拉亮電燈,屁顛屁顛地倒了杯溫水,抱起她,口對口的喂着她。
周嬌無力地白了他一眼,“辣眼睛。”
“嘿嘿,哥哥這身材一般人都不給看。怎麼樣?哥哥伺候得你舒服吧,今晚你可是發了三次洪水。你乖乖的,哥哥每天給你吃大餐。”
“……”
“你一羞紅臉,我這眼前就會自動出現一幕幕。”
“……”
“哥哥幫寶貝洗乾淨,讓寶貝先吃飯。”
周嬌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肉麻死了,噁心壞了。
再次被他吃了一把豆腐,周嬌終於吃上飯,激動地抓起筷子埋頭苦幹。
張國慶高興壞了……吃多點,吃多了晚上纔有力氣再接再厲。
收拾殘局後,夫妻倆人躺在牀上,張國慶玩着她的秀髮,輕聲說道:“寶貝,我們去旁邊租個院子怎麼樣?”
“這裡住的好好的,麻煩。”
“不麻煩,什麼都有我來收拾。學校晚上有活動我們就住這,沒了我們要是沒回大院就住那。有些事情在這不方便。”
周嬌狠狠地給他倒了一盤冷水,“快冬天沒燒炕會凍死人。”
“凍死人總比熬死人好。”
“你說什麼?”
“沒。我就是想讓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在這不方便。”
周嬌可算知道他打得什麼鬼主意,“租了也沒機會讓你幹壞事。大易他們會天天上門賴着不走。”
張國慶一想到還真是如此,打了激靈,埋怨道:“什麼哥們?一點也不懂我一片苦心。我們夫妻倆容易嗎?”
周嬌拍了拍他,“婦聯快要搬走,這套院子就別出租,留着萬一老家來了人住。平時沒事我們可以過去住一兩晚。”
張國慶高興地抱着她啃了好幾口……還是媳婦最好,好多肉可以吃了。想到這,他覺得必須找好哥們問問他娘,先確定時間。
不過,你確定你媳婦不是拖延你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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