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聞此言,衆人的臉上皆是露出憤怒之色,太狂妄了,簡直沒把他們這麼多人放在眼裡。
一名大佬臉色一變,也懶得和張千說什麼廢話,直接向他身邊的兩名槍手命令道:“殺了他!”
他們這些大佬,也不是吃素的,雖然剛纔被張千那一下給鎮住了,但他們這裡哪個人手中,沒有幾十條人命?
張千只有一個人,手裡連一把槍也沒有,他們豈會這麼容易被張千嚇住?
那兩名槍手聞言,毫不猶豫的就要向張千開槍,只見張千手腕一抖,兩隻柳葉飛刀,從他的手裡飛出,‘嗖’的兩聲,擊中了那兩名持槍黑衣人的手腕。
那兩名黑衣人‘啊’的一聲慘叫,持槍的那隻手腕上,赫然多了一把柳葉飛刀,將他們的手腕刺了個對穿。
而那兩個人,卻根本來不及開槍。
這些柳葉飛刀,和剛纔出現的那把匕首,是上次吳夢晗去海州之前,專門給他定製的。
張千離開上清秘境,回了吳州之後,就將這些東西全都放進乾坤戒中了,只要只神念一動,隨時能將這些東西從乾坤戒中取出來。
瞧見這一幕,在場衆人皆是瞪大了眼睛,餘幼薇和王伯也愣在了當場,他們怎麼都想不到,張千竟然這麼厲害,一手暗器出神入化,在他的面前,竟然連槍都來不及開,實在可怕。
只見張千看向那名,下命令殺他的那名大佬,淡淡說道:“你想殺我?”
“這……”那名大佬頓時慌了,要是張千的兩隻飛鏢不是射向那兩名槍手的手腕,而是射向他的咽喉,那他還有命在?
就在他驚慌不已的時候,只聽張千說道:“那你就第一個死吧!”說完,手腕輕輕一震,一道銀白色寒光,從他手中飛射而出,直接從那名大佬的眉心穿過,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血洞。
那名大佬雙目圓睜,怔怔的望着張千,一縷鮮血從他額頭上的血洞中留了下來,旋即,他的身體轟然到底。
見此情景,另外那十幾名大佬,和他們帶來的手下,皆是一臉的愕然,看向張千的目光,充滿了恐懼,這個人實在太可怕了,殺人對他來說,就像碾死一隻螞蟻,那麼微不足道,沒有一點猶豫。
張千的目光在衆人臉上掃視了一圈,最後停在了鄧大龍的臉上,說道:“你似乎是第二來的,接下來,輪到你了!”
“啊!這……不,不要!”鄧大龍神色驚慌,忍不住向後退了幾步,似乎想要躲進人羣之中。
張千哪裡會讓這麼輕易放過他?這一次,他沒有用柳葉飛刀,而是食指隔空向着鄧大龍的眉心一指,一道勁風從他的指尖射出,‘撲哧’一聲,直中鄧大龍的眉心。
鄧大龍的眉心,和剛纔那個大佬一樣,出現了一個手指粗細的血洞,然後“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嘶!”
瞧見這一幕,在場衆人皆是又驚又怕,看向張千的目光,就向在看一個魔鬼。
餘幼薇和王伯,也一臉驚駭的望着張千,他這麼伸手一指,就能殺人,這種手段,他們聞所未聞。
反正這裡的人,張千一個也沒打算放過,因此他也不在乎別人看見他驚世駭俗的力量。
他的目光,又望向了另外一個大佬。
那個大佬見張千的目光向他望來,心中一跳,一絲冷汗,從額頭上溢出,心裡後悔不已,暗想真不應該來這裡。
這次張千連都懶得跟對方說了,直接屈指一彈,一道勁風擊中了對方的眉心,那個大佬的身體轟然倒地。
就在張千轉頭望向下一個大佬的時候,人羣中,不知道誰突然叫了一句,“大家一起上啊,殺了他,不然,我們一個個都要被他殺死!”
這時候,衆人終於回過神來了,這人太可怕了,簡直就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他們如果不一起上,將一個人殺了的話,恐怕他們真的一個也活不了。
聽聞此言,衆人不再坐以待斃,房間裡面十幾個槍手,同時將槍口對準了張千。
張千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地,十幾枚柳葉飛刀從手裡射出,將那十幾個槍手,瞬間擊斃。
同時身影從屋內衆人的身邊閃過,手中匕首,劃過每一個人的咽喉,不到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屋內的一百多少,全部死光,屋外面的幾十個人,瞧見了屋內的動靜,也是面色大變,卻根本來不及逃走,就被張千的柳葉飛刀擊中,日覺而亡。
一分鐘,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這麼多大佬和他們的手下,全部被張千殺死。
餘幼薇和王伯完全待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回神,難怪張千有恃無恐,說要帶餘幼薇大大方方的離開,原來他這麼強,飛花摘葉,彈指殺人,實在恐怖。
過了好一會,餘幼薇和王伯才終於回過神來,此時張千也已經走到了他們二人身邊。
餘幼薇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張千,盯着他看了好一會,然後問道:“逆央!你……你這麼厲害,剛纔在江邊的時候,爲什麼不幫我姐夫?爲什麼不幫我姐夫?”
她的眼中流出淚水,跑到張千的懷中,兩隻粉拳,不住的捶打着張千的胸膛。
張千站在沒動,只是說道:“我曾經問過他幾次,需不需要我幫他什麼,但被他拒絕了,他早就已經不想活了,就算我幫他殺特彭家的家主,他也是活不了的!”
殺彭連海,就是禹皇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個心願,要不是因爲他妻子的大仇未報,他可能早就追隨他的妻子,去九泉之下了。
如果張千提早殺了彭連海,不是在幫禹皇,反而會讓禹皇提前死去,連仇人都不在了,那他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呢,彭連海就是他活下去的唯一支柱。
其實餘幼薇也猜到了一些禹皇的想法,禹皇將他自己的身後事,全都安排的妥妥當當,顯然,這次決鬥不論輸贏,都沒打算活了。
而她之所以質問張千,其實是在發泄自己心裡的苦悶,張千也明白這一點,所以才由得她這樣。
待餘幼薇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之後,張千向王伯說道:“把禹皇的女兒抱下來,一把火,把這裡燒了吧!”
然後轉頭,向那十名目光驚駭的望着他的保鏢說道:“你們也散了把,至於今天發生的事情,和我的身份,你們誰不要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