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古箱子是王家灣村祠堂的,也就是他們的祖宗留下的,這是有主之物,怎麼會充公的?只是最後官司打贏了,卻發現只剩一個木箱了,古劍和黃金都不見了。王家灣的人爲了這些東西被判刑了幾個人,然後又花了不少錢去打官司,怎麼能甘心就得到一個破木箱。
而且王家灣實際上還出過幾個人才,雖然那幾個傢伙平時不太幫自己灣裡人什麼,但是涉及到他們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就不一樣了。這幾個傢伙都是有點手腕能力和人脈的人,立刻把王家灣的人再次組織起來。
於是王家灣的人又組織去上告,這次直接把市xx局的人掀翻了一半,因爲那些東西全部被那些人貪污分掉了,什麼都沒追回。一直到張濤重生,這件事情還懸在那裡。因爲東西全部被賣了,很難找回。
這件事情王中秋不說張濤一時還想不起來,因爲他現在很少去王家灣玩,不看到某些熟悉的東西和人他一時也無法想起相關的記憶。現在被王中秋這麼一提醒,立刻就想了起來這件事情。
想到這張濤就動了心思,自己正需要錢呢,結果機會就來了。與其讓那些東西帶走兩條人命還讓一個村的人爲此瘋狂,還不如讓自己把那些東西拿了,什麼禍事都沒了,大家皆大歡喜。
那個祠堂張濤小時侯經常過去玩,對那很熟悉,而且那橫樑看起來雖然很高,但是可以從兩邊的柱子直接爬上去。重要的是,那批金條至少價值幾十萬,那把古劍就沒法估價了,而張濤現在正缺錢,這麼一大筆橫財讓他放過怎麼能甘心?
想到這張濤立刻就在心裡盤算該怎麼把那些東西拿到手了。大白天的去拿肯定不行,那個祠堂兩邊和張濤這邊的祠堂一樣,都是住着人。所以只能選擇晚上去,而且還得半夜的時候去,要不然被發現了就麻煩了。
“是啊,你媽不是跟所有的隊長說了,以後我們黃浦村的房子都以你們張家灣的佈局爲模板麼?我們灣裡的人覺得你們這邊搞的確實不錯,所以現在大家口袋裡都有點了點錢,就準備動工了,不過要到明年去,現在在準備。”
王中秋不太明白張濤眼裡怎麼會突然爆發出特別的興趣出來,難道那邊祠堂還有什麼好玩的?
“你們灣裡不是說要在廟會上面比過我們灣的麼?現在不這都快過年了,還沒準備廟會的事情麼?”張濤怎麼會把自己的心事在一個孩子面前表現出來,所以立刻把話題轉向了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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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我的份,我跟你去年一樣,還是舉明鏡,都不用排演的了。別的活動都是一些青年們在搞,他們有的人去外面打工去了,還沒到齊呢。”王中秋有點沮喪的說道,他本來也想去看排演湊個熱鬧的。
兩人隨便聊了會,然後又拿了一副象棋廝殺起來。王中秋原本想和張濤下軍棋,只是張濤不願意和他下,每次和這傢伙下軍棋王中秋都是輸。張濤自己贏着贏着都沒意思了,這讓他總是想起自己前世在網上的那個師長號了。
可惜現在沒網絡,那個pp也不知道在那個角落裡面,自然也就沒有pp遊戲了,張濤想找個軍旗水平和自己一般的人來廝殺也難啊。就他們這周圍的這些下軍棋的傢伙,沒幾個是自己的對手,象棋水平還好點。
王家灣因爲之前出過幾個文化人,還有兩個探花郎,人家文化底蘊比張家灣還是要強不少。那村裡的人下象棋的水平比張家灣這邊的人也強多了。不過王中秋碰上張濤,依然還是輸,只是比起軍棋的話要好上不少。
“不下了,我媽等下要叫我吃晚飯了。”兩人玩了幾盤后王中秋輸的不好意思了,藉口回家吃飯跑了。張濤翻了個白眼,自己原本還準備把他吃的只剩一個光桿老帥,逼着他的老帥轉圈圈的呢。
沒想到這傢伙現在已經玩精了,一看情況不對就遁了。等王中秋走了後張濤就開始準備自己晚上去做樑上君子的東西去了,今天晚上就動手,要不然夜長夢多,東西到手了纔是自己的。
一根長粗的繩子是少不了的,那個橫樑上去容易,下來就不方便了。張濤準備到時直接從樑上吊繩子下來,自己抓着繩子直接溜下來就好了,方便,省事。
另外一個揹包也少不了的,好背東西下來。十幾條金條和一把古劍那也挺重的,張濤不可能一手提着一手吊繩子下來。另外還需要一個手電筒,這是必備品,要不然爬到樑上去連東西都找不到。
到了半夜後,張濤就帶着這些裝備一個人偷偷的出了門,黑豹原本還想跟着,被張濤留在了房間。自己這是去做賊呢,要是跟這傢伙在那汪兩聲的話,這不是什麼都給暴露了,還偷個毛線。
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冬了,大半夜的出來外面賊冷賊冷的,周圍別說人影,估計連個鬼影都沒。張濤呵了口氣,然後拿着一個小手電筒朝王家灣的祠堂走去,他現在的衣服都是深色的,在夜色中很不顯眼,還用圍巾把臉包了起來。
畢竟兩個村子挨的那麼近,這要是給人看到了就麻煩了。慶幸的是一路什麼人都沒遇到,但是等他進了王家灣後就遇到了小麻煩。村裡很多人養了狗,聽到輕微的人的腳步聲後,那些狗立刻吠叫起來。
這讓張濤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自己似乎忘了還有狗這回事。不過這些狗到了晚上一般都是關在自己家裡的,所以張濤不用擔心那些狗衝了出來。正要停下自己的腳步等會的時候,湊巧的是這個時候剛好有人打着手電筒走過。
張濤立刻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聽到狗的吠叫聲後那人立刻罵罵咧咧起來。那些狗主一聽出聲的人是自己村子裡的人後也就沒搭理那些吠叫的狗了,反而罵起自家的狗來。張濤躲在一邊,等那人走過後自己也跟着往王家灣的祠堂走去。
連手電筒都不敢用了,到了那祠堂後,他就着微弱的光線爬上了橫樑。到了橫樑上面後他就不得不用起了的手電筒,這橫樑上面黑糊糊的,什麼都看不見。而且他也不太確定那個箱子到底放在橫樑的那個位置,只知道在橫樑上面,估計還得花心思慢慢找。
然而張濤想多了,橫樑上面一片平坦,手電筒一照過去,什麼東西都能看的清楚,根本不需要他費什麼心思就在橫樑的中間發現一個四方的槽口。橫樑很粗大,承擔了張濤整個人的份量似乎一點影響都沒有,張濤直接貓着腰朝中間走了過去。
槽口上面還卡了一塊薄板,張濤用嘴巴咬着手電筒,然後撬開了那塊薄板。裡面果然放着一個長木盒,張濤心情激動的就想把木盒從槽裡面搬了出來。卻發現木盒的份量挺重的,費了點力氣把木盒拿了出來,打開,一面一片明亮的光線,晃的張濤眼睛都快花了。
“發了!”看到木盒裡面的東西,張濤忍不住在心裡歡呼了一聲,然後把所有的東西連木盒一起裝在自己的包裡。再把自己帶來的繩子從橫樑放了下去,順着繩子從橫樑中間吊了下去。
“喵~”張濤下到地面後,再把繩子收了起了,正要離開祠堂,一隻貓的叫聲在他旁邊響了起來。這個時候他的神經正是繃緊的時候,聽到聲音立刻打着手電筒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照去。
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把他的魂都給嚇了出來,那邊赫然站着一個黑影和一隻黑貓。張濤此刻能感覺自己的頭髮已經全部豎了起來了,他壓着嗓子對着那邊低喝了一聲“誰?誰在那裡?”
“你小子膽子真夠大的啊,我灣裡的東西你也惦記上了。”對面的黑影這時吭聲了,聲音也不大,還帶着一絲揶揄。
“瞎爺爺,不帶你這麼玩的,你這樣會嚇死人的。”張濤聽清楚了對面的聲音後全身立刻放鬆下來,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竟然一身大汗了,於是苦笑着對黑影說道。
“是嘛?我怎麼不覺得呢?我倒是覺得你膽子挺大的,惦記我灣裡的東西招呼也不跟我打一個,我嚇嚇你不應該麼?”瞎子依然是一副不輕不重的樣子。
張濤聽後吐了吐舌頭,好象自己還真忘了這事情了。不過隨即他又疑惑起來,前世的時候這事情似乎也沒把瞎子牽連出來,如果他真在意這東西的話,憑他的能力把這些東西找回來不應該很容易的麼?
“先去我家吧,這裡說話不方便,等下給別人聽到也不好。”似乎知道張濤在想什麼,瞎子說了句,然後朝他家走去。對於他來說,白天和黑夜似乎沒什麼區別,那條路他也不需要張濤的手電筒給自己照明瞭。
“這東西是個禍害,我一直想把它從那橫樑上面弄了下來,不過沒有合適的幫手。沒想到這次居然碰到你這小傢伙幫我弄了下來了,省的讓這東西留在那裡禍害人了。”到了瞎子家後,他轉身對張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