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管家放心,我對社長是絕對的忠誠,絕對不會去做那些出賣社長的事情,這一點我絕對敢向您保證。”
對於國分康和的這番義正嚴詞的保證,宮內知洋看在眼裡但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反應,國分康和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相信了自己說的這些還是不相信,這可是一個大問題。
“你可以回去了,你是富士電視臺的行政總裁,負責協助社長處理電視臺的人事管理,據我所知這些年你在電視臺也培養了不少人,這些人能否成爲社長的助力,就全看國分先生是不是真的在爲社長盡心盡力在做事了。”
國分康和沒想到宮內知洋竟然連這種事情都知道,他在富士電視臺佈局已經很多年了,只不過他提拔的那些人都是中低層的管理職位,高層的職位他想動也動不了,全都是按照之前丸山義實的意思去做。
現在宮崎千子接任社長,國分康和就算想有動作也不敢任意妄爲,所以這段時間的他非常的安靜,基本上沒有任何動作,但他之前佈下的那些暗線,在關鍵的時候可是能提供非常大的助力,特別是在找黑料這種事情上,中低層的管理知道的有時候比高層的人知道的還要多得多。
“如果社長對我有什麼不信任的地方,我會親自去見社長向他解釋,但渡邊管家您的這番話顯然是在懷疑我對社長的忠誠,這讓我非常的不舒服,我希望您能收回對我的懷疑,因爲這是對我人格最大的侮辱。”
國分康和突然一下子變得強硬了起來,看起來他似乎對宮內知洋的懷疑非常的不爽,又似乎是因爲宮內知洋在暗中調查他讓他感到非常的不高興,所以在態度上纔會一下子就出現瞭如此巨大的轉變。
“怎麼了?難道我有些質疑都不行嗎?國分先生在富士電視臺這麼多年,在這期間社長什麼工作都沒讓你去做,這中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不管是誰恐怕都會有所懷疑,如果你覺得我的說法不妥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去找社長讓他評評理,看看我的疑慮是對的還是錯的?如何?”
宮內知洋也沒慣着對方,國分康和即便在富士電視臺的行政總裁,但在他的面前之前他可是連燃系事務所的社長周防正雄都沒放在眼裡,國分康和的職位哪怕在富士電視臺的等級不低,但宮內知洋可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裡。
而在聽到宮內知洋讓他一起去見渡邊秀明好好在對方的面前辯一辯的時候,國分康和的態度馬上就軟了下來。
“渡邊管家您誤會了,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我剛剛只是在向您解釋而已,我並沒有說您的質疑是錯的,我只是在向您解釋我對社長絕對沒有二心,社長只要交代的任務我都會盡心盡力去完成,請您務必要相信我。”
宮內知洋本來還以爲國分康和會繼續在自己面前硬氣下去,沒想到這傢伙這就蔫了,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嘛,原本他還真的打算把國分康和帶回去讓他在渡邊秀明的面前好好出出醜,但現在看起來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
“不得不說你的這個選擇非常的聰明,你知道嗎?其實你是社長的人直到今天我才知道這件事情,你猜我剛纔說的那些是誰去調查的?”
“您的意思是?”
國分康和聽到宮內知洋這麼一說頓時大驚失色,因爲對方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調查他的不是別人正是渡邊秀明,這代表渡邊秀明從一開始對他就不是非常的信任,要不然也不會準備這一手。
“我沒什麼意思,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如果你沒聽懂的話那就是你的問題,我勸你還是搞清楚自己的立場,該怎麼做最好早點有決斷,秋田董事和賀來常務他們沒有任何的問題,但你的問題可不小,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
國分康和這時候才知道爲什麼宮內知洋獨獨留下自己一個人談話,原來是因爲這些。
默默把頭低下,感覺自己的秘密都已經被渡邊秀明調查的一清二楚,原本他還以爲他能瞞着對方在富士電視臺偷偷發育,但其實渡邊秀明早就已經把一切都查清楚了,這時候還敢瞞着宮內知洋簡直是自尋死路,但他還是這樣做了,實在是愚蠢到了極點。
“您請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實在很抱歉,我不該有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全都是我的錯,我願意用我的行動來彌補我之前的貪心。”
“承認了?原本我還以爲你會繼續裝下去,看看這些東西吧,這些都是社長今天早上交給我的。”
宮內知洋說完之後把一份文件放到了國分康和的面前,國分康和拿起之後仔仔細細地看起了那份文件,越看他的表情越緊張,因爲裡面紀錄了他這些年都提拔了什麼人,現在那些人都到了什麼職位,可以說是鉅細靡遺,甚至就連他在電視臺和哪個女主播相好在這份文件裡都有記錄,看起來渡邊秀明早就在提防着他反叛,只是國分康和自己還渾然不知罷了。
不知道是因爲手軟還是被嚇到的關係,國分康和手上的文件突然掉到了地上,而此時的國分康和已經緊張到渾身開始顫抖,他突然有了一種自己被剝光了然後赤條條地站在宮內知洋麪前的感覺。
“可惜了,你把社長想的太簡單了,覺得社長就是一個笨蛋隨便糊弄一下就可以欺騙過去,畢竟這些年他也沒讓你做什麼,只是讓你專心在富士電視臺潛伏,結果你有了二心,雖然還沒有實際的行動但已經很危險了,你現在明白我爲什麼要和你談了吧?”
國分康和點了點頭,他的小心思已經被渡邊秀明和國分康和看的是一清二楚,這時候在裝蒜顯然是最愚蠢的選擇。
“從現在開始,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如果敢違抗的話你自己就要做好心理準備了。”
宮內知洋說完之後便起身離開,只留下一臉痛苦的國分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