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勇,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蔡子明和鬍鬚勇都是道上的人,而鬍鬚勇也是富藝電影公司的合夥人之一。
上一世綁架女明星的事情也是他搞出來的,就是因爲對方跑去幫阿強他們拍電影,結果惹惱了鬍鬚勇,直接就把人給綁了。
現在蔡子明把鬍鬚勇找出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和他的和合夥人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想對付林道秋?他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傢伙,對付他比對付阿強和阿勝還難。”
鬍鬚勇對林道秋多少還是有些瞭解,連香江總督都拿他沒辦法,他們道上的這些人又怎麼敢對林道秋下手。
“阿勇,現在不是我們動不動手的事情,林道秋已經把我逼到了絕路,如果不動他的話,以後我們的富藝電影公司根本連開都沒辦法開下去,香江院線是誰的?那還不是林道秋的,他一句話就能讓我們花了幾百甚至上千萬拍的電影打水漂,你覺得我能忍得下去嗎?”
蔡子明邊說邊搖頭,他覺得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的話,他也不敢輕易生出對林道秋下手的想法。
因爲他不對林道秋動手的話,那富藝電影公司還是趁早解散的好,他也不要在電影圈混了,還是回去繼續做他們的老本行。
“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嗎?我看不至於吧?”
鬍鬚勇還覺得事情沒有蔡子明說的那麼嚴重,至少在他看來就算得罪林道秋也沒什麼關係,他應該不至於會狠到把他們的電影公司給封殺。
“你真的以爲林道秋不會做?我之前去和他見面,而且當着他的面向他道歉,林道秋不光不接受,而且還威脅我,說讓我以後好好拍戲,你說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拍了戲沒辦法播到時候還不是虧大錢,他就是故意這樣和我說,你還覺得沒事?”
蔡子明在鬍鬚勇的面前說了謊,目的就是爲了嚇唬對方,讓他以爲林道秋已經準備要對他們動手了。
如果富藝電影公司開不成的話,那他們手上大筆的資金就沒辦法清洗乾淨,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事情,這肯定會影響到他們的利益,更別說香江電影的情況這麼好,現在只要找幾個明星拍出來的電影就不愁沒人買,而且一旦上映拿到了不錯的票房,賣埠的價格只會更高,可以說這等於是拿着麻袋進去撿錢,誰見了不動心。
“你打算怎麼辦?”
鬍鬚勇顯然是被蔡子明給說服了,他小聲問道。
“把林道秋給綁了,讓他明白我們不是好欺負的。”
“把林道秋給綁了?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他一旦知道是我們下的手,以他的財力要找人把我們幹掉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可千萬別犯渾啊。”
鬍鬚勇沒想到蔡子明竟然這麼膽大妄爲,想要綁架林道秋,他是不是瘋了?
“我可一點都沒在開玩笑,林道秋的身價幾百億,有的說已經上千億,找他拿點錢花花沒關係吧?就五十億港幣好了,有了這筆錢,到時候就算不在香江混,我們到國外也能逍遙一輩子。”“五十億?你還真敢想啊。”
鬍鬚勇聽到蔡子明的打算,驚的是目瞪口呆,但冷靜過後他突然覺得,這件事還真的是大有可爲。
林道秋畢竟傳說有上千億的身家,只要能把他綁過來,要個五十億對他來說肯定不是問題,畢竟五十億和上千億相比,對他來說只是一小部份的錢而已,和他的命相比哪個更重要相信林道秋自己可以掂量。
“我爲什麼不敢想?現在就看你的意思,如果你肯做的話大家就一起來,到時候五十億平分,二十五億在地球任何一個國家都能過上一輩子當個富豪,但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也沒關係,富藝電影公司馬上就關門,省的再浪費我們的錢。”
蔡子明現在已經認定,林道秋是不會讓他拍的電影上映的,既然這樣的話那還不如早點把富藝電影公司給關了,免得到時候拍出來的電影沒辦法上映,那樣的話既浪費時間又虧了大筆的錢。
“我在想想吧。”
鬍鬚勇搖了搖頭,雖然蔡子明說的那些話很讓他心動,但前提是這件事情能夠辦成。
林道秋那樣的有錢人身邊的護衛肯定不少,以他們的實力想要去綁架林道秋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到時候一旦事情失敗被林道秋知道是他們動的手,到時候他們最好的結果就是進去坐牢,最壞的結果就是被林道秋花錢找人把他們宰了。
和林道秋比錢他們兩個加起來乘以一百都不夠對方的零頭,所以鬍鬚勇自然不敢輕易去惹林道秋。
“有什麼好想的?都已經這樣了,如果你不敢賭一把的話就算了,但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話,除非是我死了,否則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鬍鬚勇是那種會出賣兄弟的人嗎?我告訴你,就算我不幫你也絕對不會向外面的人泄露任何一個字,我鬍鬚勇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道義是什麼我一清二楚。”
鬍鬚勇拍着胸脯向蔡子明保證,蔡子明當然也相信鬍鬚勇的爲人,否則的話他也不會跟對方合夥開富藝電影公司。
把蔡子明送走之後,鬍鬚勇開始思考起對方剛纔的提議。
二十五億對他來說絕對是一筆天文數字,甚至鬍鬚勇都非常肯定,他這輩子就算再怎麼做也不可能賺得到這麼多錢,但風險和機遇是並存的,有那麼大的收益自然也要冒巨大的風險。
一旦失敗的話,小命肯定是保不住了,千萬別指望林道秋會原諒他們,鬍鬚勇覺得自己如果是林道秋的話,一定會想方設法把他們幹掉,只需要出個五千萬就有大把的人願意來要他們的命。
就在這時,鬍鬚勇的腦袋裡突然冒出了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但這個想法剛一冒出來就被他給否掉了,因爲這和他講義氣的人設可大不相同。
雖然極力把這個想法壓下去,但這種想法一旦冒出來又怎麼可能會輕易消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