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娘子的幸福生活 73章 書旗
那一日一早,秦遠便收到侍從回報,道若蘭一早便出了門,瞧那方向,似是要一個人去上香拜佛。秦遠只道時來運轉,急急地便換了身衣裳,喚了下人招來馬車便往若蘭的方向追去。
待出了城門,果真遠遠就瞧見若蘭獨自前行,穿的粉色的小坎肩,白色百褶裙,真是芙蓉出水,秀麗無雙,秦遠思她多日,這會反倒不急了,跟在她的後頭,只盼着尋着無人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她辦了,完事兒了之後再神不知鬼不覺處理掉,總不會有人疑心到他。
是以,他一路隨着若蘭緩慢前行,見若蘭獨自上了棲霞山,更是心中一喜,要知道,這棲霞山就一座寺廟,人跡罕至不說,地形複雜,最是容易下手。待見若蘭進了棲霞寺後又出來,淫-蟲灌腦的秦遠一直蹲在林子等着,等見若蘭出來,忙竄上去便要將若蘭拖到草叢裡。
哪知道這一拖便發現不對,那仰頭的,分明不是若蘭,反倒是若蘭的弟弟,杜銀寶。
他心已驚,銀寶已是咧嘴一笑,舉起手中的繡花鞋,便要往他身上狂拍上去。秦遠想要按住他時,身邊卻是突然又冒出幾個人來,秦遠一看這幾個人,心裡暗罵了一聲娘:怕是中計了。
那圍觀的是誰,可不就是定國公麼?這小小的棲霞寺,什麼時候竟會吸引定國公前來的?
“你……你爹教的好兒子!”定國公一見他這般模樣,甩了袖子便要走人。秦遠便是要解釋都無從說起。
那一廂,銀寶已是喚了人來,拿着繩子便將他五花大綁。
“色胚子!今兒不好好教訓你,我就不叫杜銀寶!”銀寶啐了他一口,趁着衆人將他綁定,撩了自個兒的裙子,便要往他身上撒尿。
銅寶忙攔着他道:“這隻怕不大好吧?”
“那可是咱三姐,今兒若真是三姐一人,豈不真讓他得手了?咱給他尿上一泡,過分麼?!”銀寶豎着眉毛道。
“也對!”銅寶平日最是忌形象,這會卻也是撩了褲子,站着尿了秦遠一臉。
馬車裡的若蘭又羞又臊,歪着臉看秋娘道:“姐,你瞧他們!”
秋娘忙拉了拉長安,長安一臉無辜,“不是我讓他們尿的……好嘛,我讓他們住手去!”
說着,長安便下了車,拉着金寶和張博興,又斥道:“我讓你們多喝些水,你們倆不聽,看,尿不出來了吧!”
“靠,讓他仰望我老二,我都覺得侮辱了我老二!”張博興恨恨道,金寶點頭附議,二人想來想去,到底還是沒放過秦遠,待他往前走時,金寶伸腳便去絆他,待他落了地,二人只當沒看到,一人往他身上踩了一腳,便是銀寶和銅寶也來湊熱鬧,一腳不夠,硬是往他老二那又多補了幾下子。
秦遠一時疼痛難忍,就此暈了。長安見此,眉眼一挑,“銀寶兒,脫了他的褻褲去!有了人證,總要有些物證的!”
“好叻!”銀寶應下,三兩下就把秦遠剝了,到底拿在手頭覺得髒,索性又將那褻褲套在秦遠的頭上,看看又覺得不過癮,拿了的筆墨,又給他添了“□”倆個字。
待秦遠醒來時,他已是頭上頂着寫着“□”兩個字的褻褲走了一路卻渾然未覺,路上,他甚至經過了左相府邸門前。他未覺,左相府的侍從卻是看得真真切切,茲事體大,他忙將此事報與左相。有相熟的人瞧見了秦遠,先是一驚,那一個個都是子弟,同秦遠都是酒肉朋友,見了這情景也不急着將他救下,反倒口口相傳,叫人來看一番熱鬧。
待左相趕到官府時,秦遠已是身上又是屎味又是尿味,臭氣熏天不說,還衣冠不整,一羣人圍着他看,嗤笑聲有之,驚訝聲有之,左相一張老臉又快掛不住了。
安老頭聞訊趕出來,見了這情景拉了同謀的安然,斥責道:“這個秦章魚肚子裡全是黑水,又最是小肚雞腸,此番你們得罪了他,往後可怎麼辦?”
安然臉一擡,應道:“爹,你是不知道這個秦遠做了多少壞事。”當下,安然便條油加醋地說了一番,到了了,又低聲道:“前幾回他在路上看到我同若蘭姐姐走在一塊,若蘭姐姐美貌,她想調戲也就罷了。我好歹是個男子妝扮,他竟是連我都不放過,眼神間全是猥瑣之色!”
“當真!?”安老頭橫眉。
“千真萬確!”安然萬分確定,那神情真真的。恰好她站在對門的位置,一邊說着,一邊看到銀寶從門前走過,默默地給她做了個捏拳的姿勢。
外頭,又穿來若蘭大大的哭聲。
“姐,我不活了。這禽獸每日每日這般騷擾我,我便是活着也是你的累贅,我這般還是死了算了……”
那嗚嗚咽咽傳進來,安然只當沒聽到,安老頭卻是蹙了眉。
屋外頭,秋娘已是又狠狠地掐了一把若蘭的大腿,低聲道:“哭,大聲哭!聲音再大些!”
若蘭的腿都快青了,又嚎了兩聲,擰了把鼻涕問秋娘,“姐,這有用啊?我看安將軍一點動靜都沒啊。”
“不嚎咋辦?”秋娘往安老頭的屋子裡望了望,又聽長安低聲道:“這人咱們拿了,醜也讓他出了,好處都讓咱們佔了,這廂能收拾左相的也就一個安將軍。我看他平日最疼安然,聽說他年輕時最是憤世嫉俗,見不得這樣欺□女的事兒,安然那說說,你這哭哭,不怕他不上當……”
“你委屈一下吧!”秋娘遲疑了下,照着若蘭的腿又是一掐,若蘭吃痛,禁不住“阿”了一聲,忙又哭道:“姐,我活不了了……”
安將軍那卻是衝了出來,對着他們的方向揚聲道:“你們這一個個崽子別再嚎了,比殺豬還難聽!這一個個打的什麼主意我還能不曉得?我這好端端一個小子,都被你們這般猴崽子帶壞了!草叢裡的那幾個,給我滾出來!”
安知煥提了塊石頭便往草叢裡丟,不巧,砸的就是長安的腦袋。長安“哎呦”了一聲,人已是站出來,那安知煥卻是橫眉冷對道:“這事兒我可不管!你們自個兒想法子解決了去!”
不給解決?秋娘一聽,人卻是站了出來,拉着長安湊到了安知煥身邊,依是揚着臉,不讓半分地回道:“安將軍,你這忙可是不幫都不成了!”
“憑什麼!”安老頭一梗脖子。
秋娘笑地無比春風燦爛,手一擡,便對銀寶道:“銀寶兒,來算盤!”
銀寶應了一聲,忙將算盤送上,那秋娘接過,立馬卻是噼裡啪啦響,一邊打一邊念道:“這幾日您老在我這總共接待了不下五十桌的客人,一桌便是一百兩的標準還不帶算上您那幾罈子的老酒,我給您打個折,一桌就算您一百兩,這也是五千兩銀子。還有我這梅園的住宿費,您住的是上等房,一日得一百兩銀子,你住了多少天?還有安然的,算算,您這欠我可不是一萬兩銀子?”
秋娘乾脆利落算盤一擺,安知煥看的眼睛都直了,半晌回神道:“前幾日他們來看我可送了不少禮,我不都給你了麼?這還不夠?!”
秋娘施施然拖過一張凳子,扶着自個兒的腰,仰頭看安知煥道:“您說給我,可我也沒說要收呀!那些錢,我可都以您安知煥老將軍的名義捐給蜀州邊疆的士兵們了。這會,怕是感激的匾額快要送來了吧。我這替您掙了個名聲,您這飯錢也得給我算算吧?”
“你……你……”安知煥活大半輩子,還沒見過秋娘這般的女子,偏生他還說不出半句話反駁,他這廂氣呀,長安卻是哧溜哧溜跑到秋娘身邊,指着自個兒的腦袋對這秋娘,委屈地蹭了蹭秋娘,癟嘴欲哭:“秋娘,長安的腦袋被石頭砸了,疼,摸摸……”
“哦,對!”秋娘又拉回算盤,對着安知煥又是噼裡啪啦一陣打:“老將軍,我杜秋娘就長安這麼個相公,肚子裡兩孩子可就這麼一個爹,您這一塊石頭,把他砸傻了,我後半輩子可怎麼活?這誤工費、醫藥費什麼的,咱們還得算一算……您說您這,還是咱長安的乾爹呢,有老子這麼對兒子的麼!”
她好一番數落,安知煥險些噴出一口血來,想提手再打長安,長安那一對黑眼珠子滴溜溜的轉,透着萬般的無辜,如何能讓人打下去!
這一個扮山寨大王,一個扮無辜良民……果真是……
安知煥都想說句奸-夫-淫-婦了,忍了半晌,靠,他認了!
他一摔桌子,人已經往門外走出去,看到秦左相,他二話不說,上來先是一個飛腿,下來又是個大擒拿手,個大挪移般的人肉掄圈,直打的秦左相暈頭轉向,安知煥方纔撒了氣。
“姓安的,你竟敢打我!”左相沖上來便要質問安知煥。
安知煥卻是冷笑一聲,隨身一出打王金鞭,左相徹底沒了聲,安知煥又笑道:“當今身上都得尊稱我一聲伯父。我征戰沙場時,你還是個穿開襠褲的黃毛小子。如今你教出這樣一個小子,怎麼,我還教訓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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