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濟安,我這就讓全城的警察都出動。”
他可不敢怠慢,這位可是財政廳副廳長,他可是議員先生的兒子,萬一他太太真有個三長兩短,恐怕他這個公安廳廳長的頭銜是要保不住了。
很快,街上響起一片警笛聲,公安廳廳長親自來到海城戲劇學院,載上唐濟安,一起在街上巡邏着。
對講機安安靜靜地躺在一邊,沒有動靜,一點動靜都沒有。
唐濟安的眼神一直逡巡在外面,看到一輛類似的麪包車,心都會咯噔一聲。
另外一邊,穆棉被他們一帶出海戲不遠處,就早就已經換了一輛車。
菜農的車子被扔在街角一旁,終於有巡邏的片警發現了這輛車。
唐濟安他們的對講機很快響了起來。
“丁香路和紫藤路交匯處,發現遺棄的海a85978車……”
廳長立刻回道:“走訪周圍居民,看有沒有人發現他們上了哪一輛車。”
“收到,收到。”
十幾分鍾後,對講機又響了:“據知情人士透露,綁匪帶着一個女人上了一輛相似的銀色麪包車,他只記得最後三位車號,是696……”
“全城通緝尾號爲696的車輛。”
四處都有警笛聲,全城人民人心惶惶,海城好久沒有過這麼大陣仗了,他們不知道究竟出了多大的大事,一時間,大人們都不敢入睡。
車位爲696的麪包車載着穆棉一路西行,去了郊區那個廢棄的舊倉庫。
幾個大男人跳下了車,暫時將穆棉放在了車上。
四個男人離車有些遠,各點了支菸,遠處的大堤上,還有鳴笛聲呼嘯而過。
舊倉庫沒開燈,車燈也黯了,湮沒在荒草中,在遠處根本就看不出來這裡還有一個倉庫。
男人們蹲了下來。
爲首的男人呸了一口:“條子們的動作未免太快了點。”
身旁的男人到:“大哥,那你打算把那丫頭怎麼樣?”
男人吸了口煙,眉頭緊皺:“怎麼辦?還能怎麼辦?道上混的,得講信義,一會兒就去把她辦了!”
“還真要辦啊?”
“錢都拿了,要是光拿錢不辦事傳出去,以後誰還敢找我們?”
“可老大,你真的知道她是什麼人嗎?”
“咱怕過事嗎?不就是財政廳副廳長家的太太嘛。”
老二神色凝重道:“她可不止是財政廳副廳長家的太太,副廳長的老子可是內閣議員呢。”
“你怕事啊?”
老二瞥了他一眼:“你看我們把她擄出來,也就十幾分鐘的功夫,全程戒嚴,全力通緝我們,我覺得,被抓,是遲早的事兒!”
老大瞪了他一眼:“咱們都幾進宮了,還怕再坐一次牢嗎?你這孫子,怎麼變得這麼婆婆媽媽起來了?”
老二又吸了口煙:“我可聽說了,得罪那唐副廳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之前有個檢察官得罪了他,被判無期徒刑,一輩子都在牢裡,還有崇縣一個縣長,被他發配到西北去了,連他嫂子都被他送到牢裡去了,聽說他對他太太特別好,我怕真惹了他,他給咱安個死刑都不是沒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