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寶寶語氣堅定道:“您就按照一塊印章的大小一塊塊切成章分離下來就行。”
“幾塊小章可沒雕刻值錢,那樣的話,價值絕對大打折扣。”
“沒事,切吧。”
郭老闆好心勸了幾句,見陶寶寶不聽。嘆了口氣,一邊說着暴玲天物,一邊拿起切割機,按照印章的寬度下刀,吱啦一聲,切下了厚厚一層石料。這片厚度約莫三釐米的石片表面沾着血量一般的雞血,能切出兩方印章。
切好後,他又看了看陶寶寶。
“麻煩繼續。”陶寶寶語氣堅定的道,
郭老闆搖搖頭,再次下刀,又切出了兩片厚厚的石片,切完這些。那頭雞血也斷了。全是黑色葉臘石。沒必要再切了。
陶寶寶不甘心地指了指另一塊能做雕刻的石料:“那塊也是,謝謝。”
“唉,挺好的石頭,不做雕玄可惜了啊。”郭老闆感慨了一句,提起切割機朝那塊雞血下了刀,嗡嗡噪音中,隱約聽到他在自言自語:“非要切,可外面的血是斷的,你說這裡面能有什麼?”
“吧嗒!”一片厚厚的石料被分割下來。
郭老闆目光隨意地往切割面上一瞅,然後,手臂一晃,差點把切害機掉到地上!
“這……”他傻眼了!
一抹完全沒有雜質的血塊徒然暴露在切面上!
濃!
密!
潤!
近乎完美到無可挑剔!
陶寶寶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對,就是它!終於開出來了!”
院子內鴉雀無聲,
過了半天,郭老闆才瞪大了雙眼驚歎道:“真讓你給賭對了,外面成色表現一般,唯獨塊頭大一些,可誰能想到裡面偏偏是這麼一幅風景!”
說着郭老闆激動地指着切面上那三釐米左右寬度的血塊道:“從沒見過。從沒見過這麼密這麼濃的血,而且還是凍地的,天,這血要是能沁進去,要是能拉出一方大紅袍印章來,不,即便出半方印章也夠了,這得多少錢啊!?”
陶寶寶做了個深呼吸,也湊過去蹲下,輕輕摸了摸斷面的血色。
最完美的是位於中心的三釐米血塊。但不止這裡,圍着它四周也有延伸出些許血量很足的血色斑塊。只不過沒有中心那般密集無瑕疵。看情形,應該還能切出幾方印章。
郭老闆深吸了口氣,看了看陶寶寶:“小陶,這石頭賣嗎?”
陶寶寶搖了搖頭:“不好意思郭老闆,我想自己賭一把,您能接着幫我切幾刀嗎?”
郭老闆失望地點點頭,“你說吧,從哪下刀。”
琢磨了一會兒,陶寶寶指着中央血塊道:“沿着這道血先把周圍石料分離出來,當然,得按照印章的寬度大不能浪費,嗯,切開後再觀察觀察後面能拉出多長的血,再橫向下刀,把這塊最好的血分別出來。”
郭老闆眼中泛着一絲古怪的意味:“你怎麼知道血會直線延伸?萬一裡面血液有變化呢?豎着落刀,很可能把濃血傷到,我覺得還是從兩邊先把石頭擦乾淨,再一點一點的往裡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