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裡,韓衛紅輕輕搖晃着杯中紅酒,終於說入了正題,“明宇,今天這麼急着把我請到這來,不會只是爲了吃頓便飯吧?”
“韓姑姑說哪裡的話,今天把您請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希望跟您商量一下。”歐明宇俊美的臉頰上浮現出好看的笑容,望着眼前這位韓家長輩說道。
韓衛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嚴謹的面容上夜露出一絲笑容,“你說說看,我倒真不知道自己能幫上你什麼。”
老狐狸,歐明宇心中暗罵,面上卻是不動分毫,“還不是爲了我那惹人心疼的妹妹,韓姑姑,你與我父親向來交好,本來明蘭與穆離的婚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現在突然跳出個艾子晴,想必您心裡也並不痛快。”
韓衛紅微微一笑,“艾子晴?哦,你是說穆離那位小朋友吧。”
歐明宇心中冷哼,面上卻是點了點頭。
韓衛紅放下酒杯輕嘆一聲,“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也不好管得太多,本來我是很不贊同這件婚事的,但據我觀察,那孩子穩重知禮,年紀輕輕成就不凡,若是真心與穆離相愛,我這做姑姑的哪能平白去拆散他們?”
聞言,歐明宇暗暗皺眉,有些摸不透韓衛紅的真正意思,以歐家在軍界的實力,是可以幫到韓衛紅很多的,這也是韓衛紅私下與他父親交好,又極力促成兩家聯姻的關鍵。
面上他卻是微微一笑,挑眉道,“韓姑姑,莫不是艾子晴的一對鐲子就將您收買了?”
韓衛紅臉色一變,“明宇,你胡說什麼?”
歐明宇氣定神閒的微笑道,“據我所知,艾子晴還是捨得下本錢,爲兩位姑姑送上價值百萬的鐲子,想來也正因爲這點,韓姑姑對她印象大爲改觀了吧?”
韓衛紅臉色氣得通紅,這次她是真的有些生氣了,“明宇!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當然知道,韓老爺子的掌上明珠,韓家在軍區極有分量韓主任,我說漏了什麼嗎?韓姑姑爲什麼露出這種表情?”歐明宇一改先前態度,單手撐着桌面微笑說道。
但他的眸子中,卻是深深的邪惡。
韓衛紅啪的一拍桌子,整個人拍案而起,卻是身子一晃,歪栽了的坐了回去,隨後頓時頭腦一片眩暈,小腹竄上一股熱流,臉頰一片潮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怎麼的。
歐明宇緩緩起身走到了韓衛紅的身後,寬大的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之上,輕輕揉捏道,“韓姑姑,艾子晴產業雖大,但背景卻並不乾淨,她與擎社牽連慎密,這一點您不會不知道吧?如若周姓落馬,擎社必受牽連,艾子晴又與王翰交惡,與徐延東更是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你說她到時能好過嗎?”
韓衛紅此時只覺頭腦眩暈,骨子裡都是一片燥熱,小腹更是非常疼痛,那種抽筋般的絞痛感令她抱着身子蜷縮在凳子上,嘴角不自覺的益處痛呼,只是聲音很輕,更像是shen吟。
而歐明宇握在她肩膀的大手似乎有一種奇異的魔力,撫平她身上的燥熱之感。
她當然知道自己中招了,心中又驚又怒,更多的是不敢置信,以她的身份,以歐明宇的身份,竟然會對她下藥,而歐明宇又想做什麼?
此時歐明宇更是彎腰在韓衛紅耳邊說道,“我不能允許韓穆離與艾子晴在一起,絕不允許。”
說罷,他竟是一下子將韓衛紅打橫抱起,走到包房一側的沙發之上,將她重重的仍在沙發之上。
摘掉韓衛紅的眼睛,看着那平日裡刻薄嚴肅的小臉皺成一團,他的臉上露出惡劣的微笑,卻並不難看。
“歐明宇!你想做什麼!”韓衛紅此時話語都有些哆嗦,身體似乎脫離了自己的掌控,有種身置虛空之中的感覺,只是那忽而的疼痛與燥熱將她拉回了現實。
看着她已經痛得翻了白眼,說話更是有氣無力,歐明宇邪惡的笑了,“看來這些藥物並不像書中寫的那般令人好受啊……”
而後他的大手就開始一顆顆的去解韓衛紅的衣釦,一邊端詳着她還算漂亮的容貌,一邊道,“所以在韓家,必須有人立場堅決的反對他們,確切的說,是必須有人立場堅決的支持韓家與歐家結親。”
現在已經到了王姓派系與周姓派系勢如水火的時候,那位大佬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王姓和周姓必須將其中一位鬥倒,繼而接替那位上臺,所以現在韓家站在哪邊就顯得尤爲重要。
他們歐家自然支持王姓,而且看樣子王姓的勝算還很大,若不是去年包括反貪局局長郭毅等人被人曝光,王姓派系險些被連根拔起損失慘重的話,此時早已輪不到周姓跟着叫板!
殊不知那次的事情正是艾子晴初進京城牛刀小試,但若不是偏偏有人往槍口上撞,她又何來機會?
一邊想着,他已經將韓衛紅的衣服剝的乾淨,雖說面前的女人已有四十多歲,但因爲保養極佳,看起來似乎只有三十出頭,他自己也都三十多歲,不介意嚐嚐這位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姑姑。
而這個女人,則是他日後在韓家最大的籌碼。
只要韓家與歐家聯姻,那麼王系的地位就不可動搖!
對於女人他自問十分了解,只要今天這女人成了他的人,試問她怎敢將事情鬧大?加上自己威脅恐嚇,還不怕她乖乖聽話?
若不是這女人出爾反爾,他也不會出此下策,這次回京本是提交一些K市文件,但聽聞最近風聲很緊,韓穆離又立下大功,風頭正盛,他便更加堅定了要與韓家聯姻的想法。
何況妹妹這兩日心神不寧,據說前幾天去見韓穆離卻被其不冷不熱的給拒了回來。
而此時的韓衛紅已經難受的雙腿不住併攏,神志不清的抓住自己手腕,而她的身型是那般好看,惹得歐明宇小腹一陣抽筋,想到可以將這個女人就地正法,他的心中甚至生出一絲違揹人倫的快感。
伸手解開胸衣,擡手撫上高處,歐明宇的心瞬間沸騰了,看着眼前那扭曲難受,喉中發出壓抑誘人聲音的女子,他驀地翻身而上。
“嗯!”韓衛紅可恥的輕叫出聲,一雙小手不斷的撲騰,似乎是要抓住什麼,又似乎是要推拒什麼。
歐明宇俯下高大的身子,吻住那小嘴,將那細碎的聲音全部吞進喉間,而後開始盡力的做着前戲,口中喃喃道,“韓姑姑,不要急,我會叫你滿意的……”
“記得你以前看我的眼神麼?嗯?記得我與你談起明蘭婚事時你倨傲的態度麼?今天我就好好收拾收拾你!”好似情人間的呢喃,說着無恥邪肆的話語。
韓衛紅神志不清,但隱約將這些話聽入耳中,臉色漲得通紅,身體上的快感卻將她出賣,最終她渾身未着寸縷的展現在了歐明宇的眼前。
只見他眸光加深,輕笑道,“平日裡看着那般刻薄,沒想到倒是生了一副好身材,韓家老頭倒是會生。”說罷,將韓衛紅的雙腿併攏擡起,壓在身前,將那處展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韓衛紅則是以一個屈辱的姿勢被他擺弄,歐明宇更是將大手伸到那裡不斷的撥弄,直到溼熱一片,而此時他的下方早已脹成一團,恨不得直接攻入。
而此時,艾子晴則是早已收回目光與小淵一郎三人吃飯喝酒,因爲先前觀察半天,二人只是喝酒聊天,估摸着一時半會不會吐露出什麼內容,再者說歐明宇與韓衛紅會面艾子晴雖然詫異,但也大概猜得到他們要談的內容。
無非就是歐明蘭與韓穆離的事情,想來歐明宇是想得到韓衛紅的支持。
想到這,艾子晴微微冷笑,這個禍害看來要儘早除去纔是。
然而當她再回眸,去觀察那邊,卻發現歐明宇此時騎在韓衛紅的身上,後者更是赤着身體躺在那裡,身體不斷扭曲,做出放蕩姿態,而歐明宇渾身穿戴整潔,只是敞開了褲鏈,但艾子晴的角度卻是什麼也看不到的。
只見歐明宇身體一個用力,韓衛紅張着塗滿口紅的紅脣驚叫了一聲,而隨着歐明宇的動作,後者口中不斷髮出破碎的驚叫。
她並不知曉韓衛紅被人下藥,因爲中間她錯過了那段精彩的戲碼,所以此時,艾子晴皺起眉頭收回視線,對韓衛紅更是產生了鄙夷。
沒想到這個看似十分嚴謹的女人,竟然背地裡與小輩搞在一起,而歐明宇也的確變態,竟是與韓穆離的姑姑發生這種事情!
這件事,要不要告訴韓穆離呢?
飯後,艾子晴與小淵一郎等人告別,臨走前她特地注意了一下隔壁的情況,沒想到二人竟然還慾求不滿的在做苟且之事,只是此時的韓衛紅已經從沙發滾落到了地面,跪在那裡任他擺弄。
而此時的韓衛紅已經恢復了神智,只是卻已身不由己,只得睜着眼眸放聲大叫,屈服於自己身體上的滿足。
不然已經這個樣子了,還能怎樣呢?
見韓衛紅如此,歐明宇興趣大增,從身後抱緊她的身子就是猛烈的攻擊,還好酒店隔音效果不錯,否則此時早已鬧出醜聞。
而這一幕看在艾子晴的眼中,就更加確信了韓衛紅是自願的,心想二人既然早有這種關係,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告訴韓穆離說不得要讓他面上難堪、徒增煩惱,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隨後,與三人告別,艾子晴回到了學校。
王樂樂此時還賴在艾子晴的寢室,見她這麼晚纔回學校,就神色曖昧道,“豔福不淺吶?說!晚上跟誰出去的,幹什麼去了?”
艾子晴挑眉看着她,又看了看她身後眼神曖昧望着自己的幾女,頓時失笑道,“耳朵倒是挺靈,又聽到什麼流言蜚語了?”
妝小顏就鄙夷的看着艾子晴道,“全女生宿舍都知道了,不,再晚一點估計全校都知道了,你看。”說罷調出學校論壇的帖子,裡面赫然是艾子晴與幾個花樣美男相繼擁抱的帖子,點擊率已經高達一千多。
艾子晴頓時瞠目結舌,再看論壇裡各式帖子應有盡有,有人大嘆羨慕,有人直接表述羨慕,有人罵那些人花癡,更有直接對艾子晴進行言語攻擊的。
她搖了搖頭,關於這些東西,她卻是不會往心裡去的,只是若叫韓穆離瞧見……
想起昨晚男人慾求不滿如狼似虎的狀態的狀態,艾子晴不由得渾身一抖,頂着兩個漆黑的眼圈去洗手間洗漱。
回來後,柳葉皺着小臉告訴艾子晴,她們今天去酒店看望了徐建等人,蘇熙他們雖說沒事,但也在對戰中受了些皮外傷,此時還在休養,也順便照顧徐建。
而徐建今日已經醒來了一次,只是高燒不退,又睡了過去,現在只留薛玫在身邊細心照料,希望不會有事。
艾子晴聞言點了點頭,而後躺在牀上一邊翻看雜誌,一邊整理了一下近期的思路。
路西斐爾還在逃匿,看樣子一時半會是找不到的,而梵蒂岡此時派出的人馬全部被艾子晴解決,可謂是任務失敗,賠了夫人又折兵。
照以往的經驗看來,梵蒂岡是不會再有所動作了。
幾大企業的事情不需要她來操心,那麼接下來擺在眼前的事情除了過兩日的百年校慶外,就是玉石軒的珠寶界。
珠寶界後,就是梵蒂岡大典,她該怎麼辦?
與梵蒂岡有着多少仇恨,艾子晴已經記不起了,雖說每次都被她化解,但以她的性格,怎能容忍這樣一個大敵的存在,早晚有一天,她要保羅二世從這世界上徹底消失。
一切,只需要一個契機。
險些忘了,過段時日小淵惠三要來中國外交,今日小淵一郎提出的要求,希望她可以保護小淵惠三這次的安全,其實就算他不說,自己也會去做的。
畢竟二人,現在已經是完全的綁在了同一條船上。
翻了個身,艾子晴將手中的大時代雜誌放於身下,閉目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