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艾子晴,小淵一郎只知道她是山田孝之口中的一位重要人物,據說對於雅扎庫也是有着特殊的意義。
不過他先前絲毫看不出這樣一個平淡無奇的女孩子爲何要讓雅扎庫如此重視。
現在他好像有些懂了。
從被綁架開始,她一直沒有流『露』出任何驚慌和惶恐,相反,是她冷靜機智的救了大家,雖然被蒙着眼睛的小淵一郎不知道艾子晴是如何救得他們。
而小淵一郎本身,確實是東京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在畢業後不願走上從政的道路,並且對中國十分抱有好感,這才加入了雅扎庫在中國地區的集團,任總裁職位。
雖然父親小淵惠三曾經強烈反對過此事,但他執意如此,最終跑到了中國,一去就是兩年。
就在二人靜靜坐在大廳沙發中時,管家手中的對講機傳出彙報聲音,一身筆挺黑『色』西裝的管家馬上快步走向大門,雖然腳步很快,卻絲毫不顯匆忙。
半晌,一連串腳步聲便是在門外響起,大門驟然被人推開!
一身灰『色』西裝,頭髮整齊梳於腦後,帶着黑『色』方形鏡框,整個人顯得一絲不苟的小淵惠三當先走入大廳。在他身後,數名身穿筆挺西裝的男子跟着走了進來,最後一人將大門關嚴,整個過程十分嚴謹迅速,可以看得出訓練有素。
“父親!”小淵一郎當即起身,恭敬的微微彎身。艾子晴亦是跟着起身,第一次近距離打量這位日本國的首相,心中滋味也是有些複雜的。
曾幾何時,她的身份竟是可以坐在日本首相的家中飲茶做客,可以出入梵蒂岡教皇居所所在……
不是看扁了自己,而是兩世經歷種種,走到如今的地位,讓她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垂下眼簾,在小淵惠三擺手示意後,艾子晴與小淵一郎坐回了座位。
“一郎,到底怎麼回事。”聲音如同本人一般,看上去一絲不苟,卻有着政治家獨有的親和與輕柔,讓艾子晴無法聯想到那位被日本民衆調侃爲平成大叔的首相大人。
記得那是昭和天皇駕崩,明仁繼位,新年號“平成”,由小淵惠三手持年號,並於電視上宣佈。
當時的小淵惠三小心翼翼,十分恭謹的打開上書‘平成’二字的紙張,成爲了平成時代的象徵,那副畫面被人記憶猶新,而因此,他亦是因爲這個稱號,成爲了超人氣政治家。
如果沒有記錯,明年,小淵惠三會因爲中風住院,最後死於腦淤血。
誰會想到,今年還身強體健的日本首相,內閣總理大臣,在明年即將辭世?
“下飛機後,邪教在我們的車子上釋放了少量了沙林,然後把我們綁到松本市教區,意圖讓我們和當地居民一共死於沙林毒氣,最後,多虧李小姐救我們脫困。”雖然知道這些情況父親已經知曉,但小淵一郎依舊娓娓道來,嚴謹且一絲不苟。
話音落下,小淵惠三的目光轉向艾子晴,“請問李小姐是如何救下的犬子?”
一旁有人上前翻譯,艾子晴抿脣看向小淵惠三,朱脣輕啓道,“尋找機會解開繩索,制服犯人。”
艾子晴回答得倒是簡介,小淵惠三也是微微錯愕,隨即點頭道,“能不能請您回答的詳細一些。”
艾子晴微笑着搖頭,“首相大人,事情就是如此,再詳細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小淵惠三微微蹙眉,“那麼你是怎麼制服的邪教份子,利用了哪些武器,這些可以簡單的講講嗎?”
艾子晴微微挑眉,“首相大人,貌似您找錯了審問對象,該被審問的人應該在日本警署裡。”
周圍一衆人都是皺起眉頭,艾子晴依然面無表情的坐於沙發之中,而此時,小淵一郎對於艾子晴的評價又多了一條。
桀驁不馴。
這個女人很有些孤傲的味道。
隨後,小淵惠三便與小淵一郎談起這次奧姆真理教所舉的動機以及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猜測。
據小淵惠三猜測,邪教近來可能會有大的動向,他們這次使用沙林和有毒物質混合體或許只是要進行一次實驗,加之對社會仇視和報復的心理。
而接下來,他們或許會有更大的動向。
聽聞二人言論,艾子晴微微皺眉,隨即,她回想起小淵一郎口中的松本市!
聽起來確實十分耳熟,松本市,沙林,松本市,沙林……
艾子晴微微蹙眉,突然眸光一亮!
想起上一世確實看過一則新聞,好像就是在松本市,奧姆真理教投放沙林致死致殘幾百人!
隨後,在第三日,奧姆真理教就在東京地鐵製造了一起震驚全世界的特大投毒案!
具體日期艾子晴已經記不清了,貌似就是在這兩年中。
日本接連發生兩起特大投毒案件,一個是在松本市郊區,另一起東京地鐵沙林案震驚了世界,這讓艾子晴印象較深。
難不成就是這一次,那麼東京地鐵投毒案,就是在三日後?
艾子晴不動聲『色』蹙了蹙眉,半晌,她斟酌着開口說,“我覺得這兩日需要加緊戒備,說不定邪教已經蓄謀已久,這兩日就會動手,畢竟他們懷着仇恨社會的心理,所做的事情都不能用常理去想象。”
經過翻譯,小淵惠三點了點頭,“只是不知道他們會從哪裡下手,無從防備,況且你也說了,他們的想法不能用常理猜測,所以誰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緊接着動手。說到底,還是沒有絲毫線索,令我們處於被動!”
沒想到小淵惠三會接話,艾子晴本以爲他不會理會自己的揣測,畢竟自己一介女流,又不是本國人,對奧姆真理教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他堂堂一國首相怎會接自己的話茬。
小淵惠三的做法令艾子晴暗自點頭,都說他是凡人首相,可爲人做派卻盡是不凡之處。
雖然艾子晴對日本侵華並無好感,但對日本百姓卻是談不上什麼仇視心理,想到很可能會有數千人因爲邪教的一念之差出現傷殘,導致終生無法挽回的厄運,她便是決定要管管這件閒事。
誰說歷史不能扭轉,艾子晴不是剛剛扭轉了上一世的必死之局!讓松本市幾棟居民樓中本該成爲屍體的居民,見到了明日的太陽。
斟酌了一下,她開口說,“我覺得邪教接下來如果想要製造大的動作,那麼人流密集處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人流密集處?”小淵父子皺眉呢喃。
“商場,百貨,遊樂場,機場,學校,地鐵站,火車站,公交車,都是人流密集的場所可整個日本簡直太多了,根本無法監控,我們還是太被動了。”小淵惠三『揉』了『揉』疼痛的眉心,將背脊陷入沙發。“一會我再與內閣大臣商討一番,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艾子晴還待再說,卻被管家手臂一伸,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而後轉身離去。
艾子晴只得跟在後面,與小淵一郎共同回房,當然,二人是各自回房。
傍晚,小淵一郎敲響了艾子晴的房門,後者正在牀上閉目養神,聞聲開口道,“進。”
房門沒鎖,艾子晴在外面從來沒有鎖門的習慣。或許是藝高人膽大,或許是嫌給別人開門麻煩。
其實,艾子晴是覺得,如若有人真的想要她的命,這一層門鎖絕對不能解決任何事情,相反,遇到緊急情況還可能阻止她快速抽身撤離。
小淵一郎從門外走入,他穿着一身白『色』休閒服飾,十分悠然的坐在艾子晴大牀對面的沙發上,輕聲笑道,“怎麼不鎖門?”
艾子晴雙手枕在腦後,閉目回答說,“如果這也是安新集團員工守則中的注意事項,那麼下次我會注意的。” 小淵一郎莞爾一笑,“山田君讓我帶你先來日本,他留在中國處理一些事情,過兩天就會過來。”
“他有沒有說帶我來日本做什麼?”艾子晴睜眼問道。她自然知道山田孝之留在中國是處理擎社反撲一事。
“這個倒是沒有,不過我想,你是可以放鬆玩上兩天的。”小淵一郎笑着開口。
“去哪?”見他如此說,再打量小淵一郎身上的裝束,艾子晴便知道他要帶自己出門。
“聽說你是第一次來到日本,那麼就由我做導遊,帶你領略一番日出之國的美景。”小淵一郎極爲紳士的微微彎身,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艾子晴搖頭輕笑,竟是開口樂道,“像極了剛纔的山本管家。”也不理會小淵一郎的嘴角微微抽筋,艾子晴輕笑道,“能由日本首相之子親自做導遊,深感榮幸。”
二人一路出了別墅,小淵一郎在這裡絲毫不似在中國任職時沉穩幹練的模樣,反而有了些年輕人的朝氣。
看來畢竟是自己的祖國。
半晌,小淵一郎開着一輛銀白『色』的保時捷跑車出現在艾子晴的身邊,玩世不恭的吹了個口哨,後者笑着坐進副駕駛,“去哪?”
“去逛街,日本夜景可是十分漂亮,尤其下班後,到處都很熱鬧,不出來逛逛實在是可惜了。”說着,便驅車直至日本繁華路段。
艾子晴也贊同的點了點頭,幾次出國都是沒有時間買一些禮品帶給家人,這次既然有時間,索『性』多買些東西帶着。
二人一同進入一家日本著名男裝品牌旗艦店,該店面裝修奢華,整潔明亮,很有一番氣派。
導購員先是打量了一番二人穿着,見二人都是普通打扮,便也沒太在意,徑直跟在二人身邊,連口都懶得開了。
畢竟像這樣的窮人情侶,爲了面子走進來逛上一大圈,最後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什麼都不買轉身離去的簡直太多了。
她們這些導購可沒有時間一一奉陪。一般是不是來買東西的,能不能買得起東西的,她們只需一眼就能分辨得出。
艾子晴輕輕一笑,對小淵一郎調侃道,“看來人家是懷疑你沒帶錢呢。”
後者微微一笑,並未言語。
過了半晌,一輛黑『色』商務車停在店外,車門打開,走下兩名身高一米八左右,體重大概在七十公斤上下的年輕人,年齡與小淵一郎相差無幾,都是二十七八歲的模樣。
二人駕輕就熟走進店內,一旁店員趕忙捂脣瞪大了雙眼,迅速走上前去,用流利的日語恭敬道,“伊藤理事,您怎麼來了。”
那名半長髮的高大男子卻是沒有理會,在進入店鋪後,徑直走向小淵一郎,給了後者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右手握拳在其胸膛上捶了一下,開心說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都沒通知一聲!”
小淵一郎笑着回答,“昨天剛到的東京,出了些事情,說來話長。”
另一名男子也走上前來,“好傢伙,去了趟中國就是一年,把我們這些兄弟都給忘到腦後了吧!”這名男子也與小淵一郎擁抱一番,然後大笑着開口,顯然非常開心。
“高橋,好兄弟!”二人擁抱過後,雙拳對擊時,小淵一郎笑着開口。
三人說笑的檔口,一旁服務生臉『色』震驚,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是伊藤理事的好朋友。
8轉頭,伊藤牧野看向艾子晴,眼『露』驚奇道,“一郎,你什麼時候開竅了?”他們的對話都是用日語所說,二人起先也未看出艾子晴是中國人。
小淵一郎脣角扯了扯,搖頭看向艾子晴,用日語對二人說,“她是中國人,是山田孝之讓我帶她先來日本轉轉。”
“哦?她是雅扎庫的人?”高橋下田驚奇出聲,看艾子晴這小身子板,怎麼也不像是黑社會出身。
“具體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山田孝之很在乎的人。”小淵一郎笑着搖頭,而後轉身看向艾子晴,用中國話道,“這兩位是我的朋友,剛纔我們在敘舊,讓你久等了。”
說着,向艾子晴一一介紹二人,半長髮這位叫做伊藤牧野,短髮帥氣這位叫做高橋下田。
“李晴,請多多指教。”艾子晴伸出右手,用中國話道。
沒想到二人竟然可以聽懂中文,並且可以極爲流利的與艾子晴對話!
“我說嘛,什麼樣的美女你沒見過,還以爲你的眼光變差了!”伊藤牧野戲謔的看向小淵一郎,調侃道。
後者卻輕笑着搖了搖頭,“或許女人的美麗並不在於她的外表,況且她長得也不差。”
二人許是沒想到小淵一郎會如此說,當即都是一愣,若是以前調侃他,他可都是一笑而過,哪會這樣解釋?
“兄弟,你不會是來真的吧?”高橋下田一把環住小淵一郎的脖頸,驚訝的說,眼睛偷偷瞟向艾子晴。
三人音量並未收斂,只認爲艾子晴聽不懂日語,使得後者單獨走在一旁極爲尷尬。
貌似,她從沒說過自己不懂日語,只是懶得說罷了……
小淵一郎推開高橋的手臂,笑着前去取車,“我怎麼可能喜歡上一個連身份都不清楚的女人,走吧,我們去放鬆放鬆!”
二人舒了口氣,爬上一旁的商務車,四人一道行至市中心的一家溫泉館,裡面極致的日本風情。
掀開布簾,進門便看見兩把戰刀交錯掛在牆上,木『色』的牆壁,木質的地面,柔軟的毯子,踩在上面十分舒適。
剛一進門,便聽到一連串的日語問候聲,配合着嘩啦啦的小橋流水之聲讓人感覺分外舒適。
幾人拖鞋換了衣服,便跟着服務人員穿過狹小的走廊,而走廊兩旁,均是一扇扇有些低矮,需要彎身才能進入的木質拉門。
走到走廊盡頭,進入一間房間,裡面是一條低矮的長桌,上方設有烤肉等飲食的配件,服務生拍了拍手,便有人送上精緻的食物和酒水,然後閒雜人等紛紛退了出去。
“你們倒是很會享受。”艾子晴架起一塊已經烤好的肉片放入嘴中,搭配着米酒一起飲下,入口十分香甜。
幾人也動起筷來,爲了方便艾子晴,也都是換上中國話來對話,只是不時冒出幾句日語,也都是需要揹着艾子晴說的男人話題。
對於這些話題,艾子晴亦是一笑而過,裝過沒有聽懂。
“嘿,一郎,我怎麼總覺得這女人能聽懂我們講話,你們她的表情,看!又是這個表情!”高橋嘟着嘴,一副日本人急切時經常會『露』出的搞笑表情!
艾子晴似笑非笑的吃下一塊辣魚,辣得直吐舌,小淵一郎見到這一幕,笑着道,“怎麼可能,她聽不懂的。”
就在這時,小屋的落地窗外突然傳來一片流水聲,而後出現了讓艾子晴永生難忘的一幕。
窗外,是一個圓形水池,水池周邊有一圈低矮的甬道,艾子晴先前一直以爲是用來排水……
可現在,一排排女子披散着長髮,臉上塗着清淡可人兒的妝容,一個個踏上甬道,甬道內瞬時注滿了清水,她們好似在水中嬉戲,玩鬧般,卻有秩序的繞着水池在甬道內向前行進着。
艾子晴往周邊打量,原來周邊都是與她們現在所在的房間一樣,四周都是一個個小房間,裡面的男人喝着小酒,饒有興致的打量的女人們一個個花枝招展從身前經過。
轉頭,伊藤牧野看向艾子晴,眼『露』驚奇道,“一郎,你什麼時候開竅了?”他們的對話都是用日語所說,二人起先也未看出艾子晴是中國人。
小淵一郎脣角扯了扯,搖頭看向艾子晴,用日語對二人說,“她是中國人,是山田孝之讓我帶她先來日本轉轉。”
“哦?她是雅扎庫的人?”高橋下田驚奇出聲,看艾子晴這小身子板,怎麼也不像是黑社會出身。
“具體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山田孝之很在乎的人。”小淵一郎笑着搖頭,而後轉身看向艾子晴,用中國話道,“這兩位是我的朋友,剛纔我們在敘舊,讓你久等了。”
說着,向艾子晴一一介紹二人,半長髮這位叫做伊藤牧野,短髮帥氣這位叫做高橋下田。
“李晴,請多多指教。”艾子晴伸出右手,用中國話道。
沒想到二人竟然可以聽懂中文,並且可以極爲流利的與艾子晴對話!
“我說嘛,什麼樣的美女你沒見過,還以爲你的眼光變差了!”伊藤牧野戲謔的看向小淵一郎,調侃道。
後者卻輕笑着搖了搖頭,“或許女人的美麗並不在於她的外表,況且她長得也不差。”
二人許是沒想到小淵一郎會如此說,當即都是一愣,若是以前調侃他,他可都是一笑而過,哪會這樣解釋?
“兄弟,你不會是來真的吧?”高橋下田一把環住小淵一郎的脖頸,驚訝的說,眼睛偷偷瞟向艾子晴。
三人音量並未收斂,只認爲艾子晴聽不懂日語,使得後者單獨走在一旁極爲尷尬。
貌似,她從沒說過自己不懂日語,只是懶得說罷了……
小淵一郎推開高橋的手臂,笑着前去取車,“我怎麼可能喜歡上一個連身份都不清楚的女人,走吧,我們去放鬆放鬆!”
二人舒了口氣,爬上一旁的商務車,四人一道行至市中心的一家溫泉館,裡面極致的日本風情。
掀開布簾,進門便看見兩把戰刀交錯掛在牆上,木『色』的牆壁,木質的地面,柔軟的毯子,踩在上面十分舒適。
剛一進門,便聽到一連串的日語問候聲,配合着嘩啦啦的小橋流水之聲讓人感覺分外舒適。
幾人拖鞋換了衣服,便跟着服務人員穿過狹小的走廊,而走廊兩旁,均是一扇扇有些低矮,需要彎身才能進入的木質拉門。
走到走廊盡頭,進入一間房間,裡面是一條低矮的長桌,上方設有烤肉等飲食的配件,服務生拍了拍手,便有人送上精緻的食物和酒水,然後閒雜人等紛紛退了出去。
“你們倒是很會享受。”艾子晴架起一塊已經烤好的肉片放入嘴中,搭配着米酒一起飲下,入口十分香甜。
幾人也動起筷來,爲了方便艾子晴,也都是換上中國話來對話,只是不時冒出幾句日語,也都是需要揹着艾子晴說的男人話題。
對於這些話題,艾子晴亦是一笑而過,裝過沒有聽懂。
“嘿,一郎,我怎麼總覺得這女人能聽懂我們講話,你們她的表情,看!又是這個表情!”高橋嘟着嘴,一副日本人急切時經常會『露』出的搞笑表情!
艾子晴似笑非笑的吃下一塊辣魚,辣得直吐舌,小淵一郎見到這一幕,笑着道,“怎麼可能,她聽不懂的。”
就在這時,小屋的落地窗外突然傳來一片流水聲,而後出現了讓艾子晴永生難忘的一幕。
窗外,是一個圓形水池,水池周邊有一圈低矮的甬道,艾子晴先前一直以爲是用來排水……
可現在,一排排女子披散着長髮,臉上塗着清淡可人兒的妝容,一個個踏上甬道,甬道內瞬時注滿了清水,她們好似在水中嬉戲,玩鬧般,卻有秩序的繞着水池在甬道內向前行進着。
艾子晴往周邊打量,原來周邊都是與她們現在所在的房間一樣,四周都是一個個小房間,裡面的男人喝着小酒,饒有興致的打量的女人們一個個花枝招展從身前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