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氣得全身哆嗦,伸手就給這個猥瑣上士一巴掌。悲哀的事情發生了,上士一把抓住了朱迪的手掌,另一隻手還噁心地撫摸着朱迪的臉蛋,調笑道:“寶貝,不要那麼衝動,你好歹也是基地頭號飛行駕駛員。怎麼在事情沒有根據的情況下,對一位非常愛慕你的上士動手!這是違紀的!”
一道非常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來,令將要暴走的朱迪安撫了下來。
“我看到這位上士,對朱迪小姐進行了性騷擾。我可以作證!”
沒錯這道聲音的來源就是主角孟由。高大壯碩的上士上士繞過了傑克,走到孟由的面前,臉貼臉地對他說:“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傑克從旁邊,代孟由回答:“海軍陸戰隊搏擊第一高手,威利!”
孟由聽後,心道:‘孃的!你是第一高手,老子是第一高手的祖宗。’這樣說估計威利也聽不懂什麼是祖宗。孟由鄙視着光頭猥瑣的壯漢,迎上他的惡毒目光,譏諷道:“你這種只會用下體考慮事情的兵痞,恐怕是在豬圈裡對着三十多頭母豬拱地,才獲得冠軍的吧!”周圍的士兵聽後,哈哈大笑。
上士威利感到自己的臉都丟光了,差點被四周嘲笑的目光噁心死。這個可惡的東方小子,我要剝了你的皮。這是上士腦袋裡唯一的想法,行動上他也沒有遲疑。夾雜着破風的直拳,暴虐地衝向孟由。
孟由的五感在三國空間中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在威利出拳的瞬間就判斷出了它的力道、落點和預行軌跡。孟由快速擡起左手,擋住了勁爆的直拳。在掌拳接觸的瞬間,威利就感到自己的腕部就像被鋼筋狠狠地抽了一下。劇烈的疼痛,讓威利的動作變形了。當他還想對孟由使出邊腿,回敬一下時,孟由跳了起來。在四周的驚呼中,半空中的孟由的右膝擡起,狠狠地撞向威利的下巴。
碰!兩個不對稱點的碰撞,造成了令人驚豔的效果。威利被孟由的右膝撞到下巴後,身體向後飛起,空中四散着血花和碎牙。可憐的猥瑣上士落地後,乾脆地暈了過去。整個搏擊過程不超過2秒鐘,四周的士兵在極短的時間裡經歷了驚豔的大叫和恐懼的沉寂。此時,食堂大廳裡一片寂靜,連遠處大廚粗重的喘息聲都顯得很清晰。我的上帝啊!這還是人嗎?軍隊搏擊第一高手,在這個矮小的東方人手裡竟然走不過2秒種,可怕的瞬殺!四周的士兵和軍官的大腦中不停地考慮這個東方人是不是會中國功夫?自己可不可以拜師?但是他們都沒有勇氣上前詢問。
最先打破沉靜的是被上士調戲的頭號駕駛員朱迪。朱迪走到孟由的面前,優雅地伸出了修長的嫩手,微笑道:“謝謝你的幫忙,我叫朱迪。希望我們可以做朋友。”孟由在貂蟬等絕世美女的日夜薰陶下,已經沒有了當初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的豬哥樣,很大方地和朱迪握手道:“不客氣,都是遠離家鄉來到這個未知星球的探索者,相互照應是應該的。我叫孟由,美籍華人,很高興認識你。”朱迪被孟由驚豔的搏擊和事故的處事所折服,臉上卻沒有絲毫異樣,望着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上士,嬌聲道:“他雖然很過分,但一直睡在這裡,是不是會影響大家進餐,我看還是把他送到醫院吧。”
在美女的號召下,周圍打飯的士兵七手八腳地把這個大塊頭送進了不遠的醫院。孟由和傑克拿着午飯也準備離開了,朱迪看到他們要走,便拉住孟由,可憐兮兮地說:“孟,我可以去你們宿舍吃飯嗎?我的宿舍離得遠。”
孟由和傑克對視一眼,心有靈犀地說:“爲什麼不呢?”
朱迪一頭金髮,173公分的個頭顯得她格外地苗條,上衣口袋時常掛着一副黑色的眼鏡,說話還沒有幾句就開懷大笑,爽朗的笑聲時常遭到過路色狼流着口水賊眼神死死地偷看。這就是孟由在回宿舍的路上,不停地打量朱迪後得出的結論。
剛進宿舍朱迪就朝着我們哈哈大笑,在我還不知所以然的時候,傑克快速來到牀上把自己的內褲扔進了牀底下。回過身的傑克,不敢看朱迪,朝我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朱迪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我的牀上,兩肘架在桌子上,開吃了。一個女孩都沒有不好意思,孟由和傑克作爲兩個大男人也沒有扭捏,蹲在桌子的另一邊吃了起來。
朱迪看到孟由有意離得她遠些,就大方地對孟由說:“孟,我的菜太單調,和你一起吃好嗎?”孟由向朝着他做鬼臉的傑克聳了聳雙肩,轉頭對朱迪說:“好的。”孟由坐在了朱迪的身邊,不時地被朱迪的手臂碰到,鼻子也對朱迪的體香很是過敏。從來沒有和外國女人發生過關係的孟由,有些動心了。
“孟,吃這個!這個香。”朱迪在旁不停地給東方小子夾菜。可憐的傑克感覺自己是這個星球最大的電燈泡!
吃完飯朱迪並沒有走,和孟由嘮起了家常。傑克見美女的芳心不在自己這裡,就知趣地找了個藉口溜了。
通過溝通,孟由瞭解到這個女孩不是普通的軍人。她的祖父是二戰時期有名的美國將軍巴頓!她的父親也是個軍人,不過是個落寞的軍人!
朱迪含着滾燙的淚珠望着太空玻璃外面的迷人景色,緩緩地向令她第一個心動的男人敞開了心扉:
那一年冬天,天上還下着雪。滿地的純白映入我的眼簾,6歲的我在院子裡和媽咪玩着遊戲。一位軍人叔叔來到我們家,見到媽咪就哭了。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一位鋼鐵一樣的軍人,背對着我和媽咪趴在牆上哭得撕心裂肺,那種沙啞的嘶吼就像受傷的野獸,至今還時刻縈繞在我的耳邊。媽咪從這個軍人叔叔的手裡接過一封沾着鮮血的信札,媽咪還沒看完就暈了過去。
我從昏迷的媽咪手裡拿起了那封信,還沒看完就被情緒激動的軍人叔叔用他只剩三根手指的右手搶了過去。他之所以沒用左手是因爲他能夠用的,只有右手!我雖然沒有看完信札,可是我也明白了那封信的意思。這是我父親的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