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關金州迎來了它戰後的黎明,朝陽揮灑着秋天特有的金黃,朝露睜開迷離的雙眼,透過金黃看到壯闊的坦克羣開進了金州!孟由的天啓坦克數量已經破3000了,這是這段時間熬夜的成果。5萬解放軍傘兵緊跟在後面整齊地行軍,即使楓葉如火,景色撩人也不能吸引他們一絲目光。
王維揚見到一身戎裝的統帥,激動地行了個軍禮,報告:“按照將軍指示,金州於昨日拿下,共戰死600新兵,擊斃日寇不計其數,現在還沒有統計出來!”
孟由沉着臉問:“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損傷?”
王維揚紅着臉回答:“將軍,我不擅長指揮坦克進攻,所以派了300人的小隊趁着天黑從絕壁攀援而上,偷襲了城門;隨後我帶領坦克軍團殺上去,才僥倖奪下金州。”
孟由一拍額頭,纔想起這位坦克新手的稚嫩!可眼下最有能力的將領就是他,手中沒有棋可下啊!
海風捲起千般浪,怒蕩千鈞!可就是憾不動徐晃平穩如磐石般的心。自從追隨主公開始,自己還沒有真正立過大功,最多就是扼守了緬甸,開拓了海軍!這次進兵東北三省,當用我徐晃!先鋒用我,用我必勝!
爲了能夠成爲此次的開路先鋒,徐晃並沒有在主公安排的旅順登陸,而是把10艘航空母艦戰鬥羣開進了距離日軍大本營之一遼寧最近的港口---營口港!
他敢作出這個大膽的決定還是因爲主公一句話: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從!我相信你,可以見機行事。
營口港日本軍隊還沒有做好迎接大戰的準備,就被漫天的航空導彈砸懵了!在絕對力量下,反抗是可悲的!早已註定敗亡的日本膏藥旗,被徐晃親自拔下,插上了主公給的紅色五角軍旗!望着密密麻麻的坦克部隊和精銳的十萬解放軍傘兵,徐晃對這次戰役充滿了信心!
金州城裡的楓葉緋紅,紅得妖豔,紅得羞赧!可一個大男人站在楓葉底下流淚,不知道他是不是太多愁善感了。只有郭淮遠自己清楚心中的苦楚!那一年,也是楓葉緋紅的季節,更是一個少女花季盛開的爛漫時刻,一羣披着人皮的野獸糟蹋了她!她是自己相戀數年的戀人,就這麼死在自己的懷裡,死在緋紅的楓葉下!
當時她見到自己最後一刻還想着給自己送的煎餅果子!那包染着她的鮮血的煎餅果子,一直放在自己的懷裡,從沒有丟棄過,雖然它已經被時間打磨得不成樣子了,可郭淮遠認爲這是他這一生的珍寶!
巨大的基地車裡,孟由仰坐在用仙俠空間小竹林裡的竹子製作的躺椅上,凝望着東北三省的地圖。王維揚和郭淮遠分立兩旁。
“將軍,我們要沿那條路進攻?”王維揚問道。
“你呢?怎麼認爲?”
“屬下認爲,當先解決瀋陽之敵!解決後顧之憂才能全力進攻新京!”王維揚試探着說。
“那樣啊!你們就別想登上日本本土了!”
兩個手下驚訝地看着孟由,不知什麼意思。
“北非的軍隊不會在旅順登陸,他們會在中途島和日本海軍接戰,然後進軍日本本土!現在中途島可能正在戰鬥,我們如果不迅速解決關東軍,日本這塊蛋糕輪不到我們吃!”
恍然大悟的兩人驚道:“怎麼能這樣?”
郭淮遠眼睛瞪得通紅,全身被熱血澆灌得有些哆嗦,口中喃喃道:“我一定要登上日本本土,殺光他們的妻兒老小,讓他們斷子絕孫!”
王維揚表面冷靜地說:“將軍,您就下令吧!我知道您已經胸有成竹,只要您能讓我在日本本土登陸,我就是死也願意!”
郭淮遠大聲附和:“對!我也願意!”
“蠢才!你們都死了,還登什麼陸?打什麼日本本土?”孟由看着兩個手下焦急的樣子,也不願再吊他們的胃口,指着顯示屏上的地圖,激昂道:“徐晃的十萬精銳已經在營口登陸,瀋陽的敵人由他去對付;我們首先要拿下丹東,再經通化,從而攻擊日本關東軍總部--新京!(長春)”
“我們的兵力是不是少了點?”王維揚小聲地問道。
“不少!我們進兵是要潛行;徐晃進兵大張旗鼓,新京的梅津美治郎肯定會派兵支援瀋陽,再說現在他們可能就在開往瀋陽的路上!當我們拿下新京後,迅速回擊沈陽,最終的大戰將在瀋陽展開!”
二人聽後,兩眼閃着小星星。看得孟由很是受用!
龐大的航空母艦戰鬥羣在太平洋的海面上快速航行,倔強的海浪被巨大的母艦撞角破碎。藍天上飛翔的海鷗對純情的浪花訴說着衷腸,可惜他們是兩個世界的兩種生命,註定今生無緣!浪漫的情調永遠不會涌入賈詡的心裡,他的生命是主公給的;他的精彩也是主公給的!爲主公謀劃全局是他的天職,更是他的榮幸!
賈詡站在寬廣的甲板上,不停地推演着中途島戰役中的變化,直到沒有任何破綻!
浪漫無時無刻不在貂蟬的眼神裡,她希翼着對面的大海,時不時地朝着那個方向大喊,好像那邊有人在聽。
浪漫一直佔據着蔡文姬的心口,她輕輕捋披肩長髮,回想着與孟由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就像發生在昨天!
野心就像一頭嗜人的魔鬼不停地蠶食着山本五十六的心,常年上位者的習慣,卻讓他掩飾住了內心的瘋狂。北非德軍完了,法西斯戰線再次縮水!華人魔鬼的海軍要回亞洲了,關東軍危險!天皇已經下令,讓本人全力阻擊華人魔鬼的海軍迴歸,大戰又要風起!鮮血又要染紅我的戰袍。到底是我們大和民族的精神永存還是魔鬼的力量至上,中途島將詮釋出血染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