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在,說不定未來我聖宗宗主之位,便非唐易莫屬了!”
聽到玄無邪這話,宮守玉頓時冷哼一聲,滿是不屑道:“那又如何,反正他現在已經死了,宗主之位,可不會傳給一個死鬼!”
聽到宮守玉如此說,玄無邪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抹鄙夷,奉承道:“師姐說的是,便比如,若是大師姐還在,她是師尊的第一個弟子,未來宗主之位,自然非大師姐莫屬,只可惜大師姐也是不在人世了!”
“哼!”
聽到玄無邪提到那所謂的大師姐,宮守玉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不過!”
注意到宮守玉臉上的厲色,玄無邪微微一笑,開口問道:“師姐,師弟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我師姐弟之間,情同手足,自然是推心置腹,有什麼話但說無妨!”宮守玉卻是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說道。
玄無邪妝模作樣,四處打量一眼,對着宮守玉悄聲說道:“師姐,實話實說,幾名師兄弟之中,師弟我最佩服的,就是師姐你!”
“在師弟我的心目之中,師姐你是我玄天聖宗,下一任宗主之位的最好人選,只可惜......”
“可惜什麼?”
聽到玄無邪欲言又止,宮守玉當即問道。
“可惜,雖然大師姐不在了,但是若論資排輩的話,尚有一人,攔在師姐的前面!”
玄無邪一邊說着,一邊偷偷注視宮守玉,只見宮守玉一聽到這話,頓時臉上閃過一抹殺氣:“你是說,上官洪?”
宮守玉冷哼道:“就憑他?”
“他比我早拜入師尊門下數年,現如今依舊還未成就散仙,他繼承宗主之位?哼!”
宮守玉滿是不屑道:“就憑他,也配跟我爭嗎?”
“自然不配!”
玄無邪微微一笑,隨即刻意道:“但是師姐,之前你也聽到了,師尊對於洪師兄,卻也是多加讚賞,尤其是之前,洪師兄施展出那九頭雄獅,師尊還誇他是大智若愚,顯然是讚賞有加!”
“當然了,若論實力,洪師兄自然不是師姐你的對手,可是若是論資排輩,恐怕......”
“哼!”
一聽這話,宮守玉渾身頓時殺氣顯現。
“師姐,您也知道,現如今師尊,距離仙帝之位,已經只不過是一步之遙,若是師尊突破仙帝,到時必然需要建立皇朝,到時這宗主之位,便會需要另外找人繼承!”
玄無邪看着宮守玉,蠱惑道:“師尊的一衆弟子之中,師姐論實力,自然不弱,論威望資歷,那也是在其他師兄弟之上!”
“若是將來由師姐繼承宗主之位,師弟我自然是舉雙手贊成,只是恐怕屆時,會有其他師兄弟反對,甚至爲了阻擋師姐,您繼承宗主之位,會將洪師兄推出來!”
聽到玄無邪如此分析,原本還對上官洪滿是不屑的宮守玉,也是不由露出一些擔憂之色。
玄無邪刻意蠱惑道:“依師弟來看,與其日後有隱患,不如現如今,防患於未然.......”
“胡鬧!”
不待玄無邪說完,宮守玉頓時臉色一沉,狠狠瞪了玄無邪一眼,叱責道:“我們都是師尊的弟子,豈能同門相殘,到時不僅親者痛仇者快,便是連師尊他老人家,也會傷心,身爲師尊的弟子,我們豈能讓師尊傷心!”
宮守玉說着,再次狠狠瞪了玄無邪一眼。
“師姐息怒,師姐息怒,師姐息怒......”
看到宮守玉一臉憤怒,玄無邪頓時顯得一臉的誠惶誠恐,趕緊對着宮守玉道:“師弟這也是全心全意,爲了世界着想,師姐若是不喜歡,那師弟我以後,一定不敢再亂說話了!”
“哼!”
宮守玉冷視玄無邪一眼,當即冷哼一聲,大手一揮,直接離開。
而玄無邪,卻是一臉誠惶誠恐的樣子,心驚膽顫的目送宮守玉離開。
直到宮守玉徹底消失不見之後,玄無邪卻是臉色立馬翻臉,冷哼一聲,絲毫沒有了先前那副一臉惶恐的模樣。
“哼!臭女人,居然還裝模作樣!”
“不過也好,看樣子,我已經徹底在這個臭女人,跟上官洪之間,埋下了禍根,只要坐等他們二人之間內鬥,到時我便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玄無邪眼中,寒光閃爍:“只可惜,唐易卻是死了,否則他那逆變元神境的法門,我卻是一定要志在必得!”
玄無邪說着,緩緩朝着山下走去。
待到玄無邪離開之後,唐易這才緩緩現身,眉頭微微一皺道:“看樣子,那人定然不是他們兩個!”
“呵呵!師侄爲何如此篤定?”
就在此時,唐易身邊,莊太極忽然浮現而出。
對於突然出現的莊太極,唐易卻是沒有顯得絲毫意外,輕輕一笑道:“若是真的是那叛徒,定然不會如此露骨!”
“那玄無邪,雖然可以挑撥宮師姐跟上官師兄的關係,不過卻是太過明顯了,這玄無邪,雖然有些小聰明,奈何卻是眼光不夠長遠,若是他是那叛徒,倒是根本不足爲慮!”
聽到唐易如此分析,莊太極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不錯!”
“至於宮師姐!”
唐易無奈嘆息一聲道:“雖然之前,宮師姐雖然表面上看去,似乎對於玄無邪的暗示,讓她出手對付上官師兄,顯得一臉義正言辭的拒絕,可是我知道,她已經動了殺心,看樣子,以後需要讓上官師兄,對她多加小心纔是!”
唐易說着,卻是暗自皺了皺眉道:“不過這兩人,卻是毫無城府可言,心思雖然有些狠毒,但是卻是能夠讓人一眼看穿!”
“呵呵!”
莊太極淡淡一笑道:“那按照師侄的意思,真正的叛徒,應該是什麼樣子?”
“大奸似忠,大僞似真!”
唐易轉過頭來,緩緩說道:“真正的潛伏者,應當讓人難以察覺,或着即便是被察覺,也不會被懷疑,唯有如此,才適合當一個合格的潛伏者!”
“當然,也只有這樣的人,纔是真正的最可怕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