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
看着三足金烏,後背之上那跟山似的一堆靈石、法寶,以及三足金烏所說的話,黑尊者頓時知道,唐易居然從江子川跟陣長老那,坑來上百萬的靈石法寶,居然之前還裝成一個窮光蛋,坑了兩位尊者,以及那麼多長老的百萬靈石,頓時氣憤不已。
唐易也是反應夠快,一把抓過三足金烏,趕緊來到落花音的門下,伸手將先前,從兩位尊者以及一衆長老那兒,坑來的百萬靈石,直接丟了過去,解開落花音設下的封印,直接走了進去。
“等等!”
大門剛要合上,唐易忽然想起,趕緊一伸手,把從頭到尾,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的軒轅無光,直接一把拽了進來。
“唐……唐兄!”
被唐易一把抓進來的軒轅無光,此刻卻是一臉震驚,顫顫巍巍的說道:“我……我可以跟你絕交嗎?”
“你這纔剛加入黑白學宮,就把所有長老,甚至是兩位尊者,都給坑了一個遍,我怕再跟着你,遲早會死無全屍的!”
“怎麼了?唐小子又幹出什麼天怒人怨、大快人心的好事了?”
聽到軒轅無光這話,三足金烏趕緊向他問道。
直到此時,三足金烏才知道,唐易先前叫自己去敲詐江子川跟陣長老之後,居然連黑白兩位尊者也敢坑,還真的讓他坑來了百萬靈石。
“唐小子,鳥哥我對你,那佩服,可謂是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三足金烏頓時一臉崇拜的看向唐易。
唐易卻是一臉愣愣的,看向面前,雙眼之中,顯得激動無比。
只見在唐易他們面前,是一片巨大的空間,想來應該是佈置了空間法陣。
只是讓唐易在意的,卻是這片巨大的空間。
只見這片巨大的空間之中,好似一個花園一般,一座巨大的湖泊四周,是一棟棟亭臺樓閣,顯得極爲富麗堂皇,而落在唐易眼裡,卻又是如此的眼熟親切。
“飛……飛霞園!”
擺在唐易面前的這座花園,卻正是前世,唐易跟洛霞,在玄天聖宗之中所居住的飛霞園。
“師……師父!”
看到那熟悉的飛霞園,唐易這次,可以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確認,這裡的敗類長老落花音,就是洛霞。
唐易頓時激動起來,趕緊衝入飛霞園之中,只是剛一靠近,便是看到飛霞園升起一道護山法陣,想來應該是洛霞仙子設下的。
不過區區一道護山法陣,對於唐易來說,根本不足爲慮,揮手便給破了。
與此同時,數百萬裡之外,正在偷偷摸摸的落花音,忽然微微一震:“該死,哪來的小賊,居然偷到老孃的老窩去了,不行,等老孃偷完這裡,立馬回去找你算賬!”
“師父!師父!師父!”
與此同時,唐易在飛霞園之中,四處來回尋找,然而打開來一間間房間,卻是沒有絲毫洛霞的身影,反倒是一間間房間之中,擺放了一堆法寶、靈石,亂七八糟的一大堆。
“呃!”
唐易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洛霞這根本不是什麼懷念以往在玄天聖宗的住處,完全就是徹徹底底的,直接給搬了過來。
原因無它,因爲這裡,藏着她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坑來的一堆寶貝,自然不放心留在玄天聖宗。
“師父!”
然而看到自己好不容易,趕來黑白學宮,可是洛霞又不知道,又跑什麼地方,去坑蒙拐騙了,唐易不禁有些失望。
然而唐易也知道,前世便也是如此,自己拜了洛霞爲師,洛霞便是四處亂跑,留在玄天聖宗的日子,大多數都是惹下大禍,被掌門師兄給關了禁閉,否則根本不會在玄天聖宗,停留多長時間。
“咘咕!咘咕!咘咕!……”
似乎是感受到了唐易的傷心,原本留在三足金烏那兒的咘咕,嗖的一聲,飛到了唐易身邊,趴在唐易的肩頭,小腦袋輕輕蹭着唐易,似乎是在安慰他。
“沒事!”
唐易淡淡一笑道:“我剛纔破了師父的陣法,以她的性格,肯定下了禁制,此刻肯定知道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趕回來,生怕這些家當,被人給偷走了!”
“咘咕!”
咘咕輕叫一聲,忽然嗖的一聲,闖入一間房子之中。
“不要亂跑!”
唐易頓時眉頭一皺,追了上去。
只見咘咕一陣亂跑,砰的一聲,撞開一間房門,闖了進去。
“壞了,那是師父的閨房,師父最恨別人跑進她的閨房,咘咕,你快出來!”
唐易跑到門前,雖然房門已經被咘咕撞開,可是卻是絲毫不敢越雷池一步,只得站在門外。
只見房間之中,一張秀牀放在那兒,一張精緻的桌子上,擺放着一塊銅鏡,除此以外,倒是沒有其他多餘的什麼擺設。
不過唐易站在門外,卻是聞到了一陣陣淡淡的幽香傳來,倒是跟洛霞仙子身上,那股香味一模一樣。
“原來這就是師父的閨房啊!”
唐易不由四處好奇的望了望,前世雖然在這飛霞園裡,住了幾百年,但是洛霞仙子的閨房,對於唐易一直是禁地,唐易卻是根本沒有敢踏足過一步。
“咘咕!咘咕!”
唐易一邊打量着閨房,一邊召喚着咘咕,然而卻是沒有絲毫迴應。
就在唐易還有些奇怪之時,只聽“嗖”的一聲,洛霞仙子的閨房之中,一件粉紅色的絲綢,忽然朝着唐易這邊,自動飛了過來。
“咘咕!”
那塊快速飛來的紅色絲綢,瞬間撞在唐易的臉上,唐易措手不及,只聞到一股濃烈的體香傳來,剛想揮手拿開,卻是聽到裡面傳來咘咕的聲音。
“咘咕!都告訴你,別亂跑了!”
就在唐易開口之時,閨房之中,那塊銅鏡忽然閃過一道光芒,映射出洛霞仙子的樣子。
“哪裡來的小賊,居然連老孃的閨房也敢闖?”
“師父?”聽到洛霞仙子的聲音,唐易趕緊伸手,去摘臉上的絲綢,然而下一刻,卻是渾身僵硬,站在那兒,絲毫也不敢再動。
“小賊,你以爲拿塊布,把臉遮住,老孃就不知道你是誰了嗎?等等!你塊絲綢,老孃怎麼那麼眼熟!”
“我靠,那是老孃的胸衣,小賊,你拿老孃的胸衣做什麼,小賊,你死定了,居然敢拿老孃的胸衣,作這種齷齪的事,你死定了!”
“小賊,有種你別跑,老孃現在就回來,老孃一定要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