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了,這兩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的,看着眼生的街道,校園,我站在那裡發着愣,
第一個月死亡考驗過後,整個營地有三十六人成爲了正式的暴風僱傭兵,然後用了半年的時間,進行了一系列的系統訓練,格鬥,搏擊,暗殺,刺殺,機械車輛駕駛,各種槍械使用,阻擊,潛伏…….不過我們並沒有訓練上一年,只訓練了半年,好像是暴風僱傭兵在國際戰場了上受到了什麼挫折,損失了很多人,所以我們就上了戰場,領隊的就是嗜血玟瑰,只不過從原來的教官,變成了現在的作戰夥伴。
在戰場上第一發愣的時候,差點讓嗜血玫瑰一槍給嘣了,第一次用刀子割開敵人喉嚨時,覺得全身冰冷。
兩年裡縱橫在非洲大小國家裡,闖出了暴風十二鷹的名頭,北極熊,黑美人,啞巴,刀子,雷子,小黑妞,狐狸精,老虎,瘋子,藥筒,再加上我太子和嗜血玫瑰,在戰場上很少有誰說我們是十二個人,更多人說我們是十二部殺人機器。
我們十二個人最光輝的戰績是,奪下了一個小國的政權,也是那是一戰而成名,十二個人同時進入世界傭兵排行榜。從此奔走在大小戰場,南美洲,非洲,歐洲,有人的地方,有戰爭的地方,都留下暴風十二鷹的足跡,沒有人知道十二鷹聚集在一起會形成多大的戰鬥力。很多時候十二人都是分開的!
除了奔走在世界各大戰場外,我們還接受暗殺,保鏢等一些列任務。一次保護倫敦一位超級富豪的女兒時,世界殺手榜排名第五的千面人被我幹掉了,那次也是最驚險的一次,差一點點我就被千面人割破了喉嚨,他的刀子甚至已經刺入了我的胸膛,離我的心臟也只差半釐米。
但太子成爲世界傭兵榜十甲,卻不是因爲千面人,而且是太子的風流。好色如命,幹掉千面人後,拼着血流乾地危機,把那位大富豪的女兒給上了,雖然那位大富豪女兒只有十三歲,可發育的絕對不次於成年人,甚至有之過,更讓我回味和心動的,她還是位處女。
嗜血玫瑰。幾乎世界傭兵榜上的,沒有人不認識她的,也沒有人不知道她是美女的。可卻沒有人敢上她的牀,因爲她時不時的會發瘋,也許你剛剛還騎在她肚皮上,兩人歡快地做愛,沒準下一刻。你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不過也並不是沒有人敢碰這朵血玫瑰,風流太子就碰過,而且不止一次,不管是強迫也好,還是自願也好,只有嗜血玫瑰和風流太子相遇後。那晚上無疑兩人會睡在一張牀上,而且永遠都是嗜血玫瑰被迫的。沒人知道風流太子是怎麼把不自願上牀做愛地血玫瑰搞弄上的!可不管血玟瑰怎樣掙扎,永遠都逃脫不掉。
世界傭兵榜上所有的漂亮女人,不管是黑寡婦,還是三金星,全部都被風流太子搞上牀過,甚至連一些女人也不知道,風流太子晚上是怎麼把她們的衣服脫掉的。是怎麼擡起她們地腿,弄進去的。
風流太子的名頭,無疑在世界傭兵榜上是最響亮的,因爲他風流的名頭!永遠說不完的花花新聞。
兩年地時間裡,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有過多少女人了,並不是像別人想象的那樣,我好色如命,而是有些時候我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心裡的慾火,尤其是在殺了人之後,那種慾火燃燒的更強烈。
搞上嗜血玫瑰。是在戰場上,晚上我不知道發什麼瘋。心裡的慾火就點燃了起來,嗜血玫瑰很厲害,單打獨鬥我肯定不是她的對手,更何況她是有名的快槍手,從拔槍到開槍一秒的時間足夠她打爆人地頭了。
不過對我,她只有哭的份,因爲我發動領域後,她就像是被人下來迷魂藥的小乖乖,只有老實聽話的份。那次打賭,我說我可以脫光衣服,狠狠的幹她,她不信,結果打賭輸了,第一次被我白玩了一夜。
第二次是用的藥,小黑妞知道怎配淫蕩的春藥,她配製出來的那東西,不管是不是貞潔烈女,稍微嘗一點,馬上就會變成淫蕩浪婦,主動求歡取愛,其實這種烈性春藥的配製很簡單,熱帶雨林隨處可見的幾種藥材,按量混合在一起,就成了烈性春藥了,我都叫它X號,純天然,絕對無副作用。
以後嗜血玫瑰就成了我地私人玩物,只要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沒有逃出過我地手掌心,不管她怎麼防備,我都能把春藥放進她嘴裡,幹完後一走了之,或者在給她吃點迷魂藥什麼的,抱着睡上幾個小時。
黑子也是個傻女人,她比誰都傻,跟她在一起執行
時候,永遠不用爲背後着想,因爲這個傻女人隨時都你擋子彈,有一次掉進了敵人設下的陷阱裡,四周有不下七個特級僱傭兵,就是她站在我背後,幫我擋了三槍,差一點就救不回來了,可她吐着血對我說,不後悔。
如果不是瘋子,大傻,還有小黑妞過來,我們也許都埋在那裡了,如果黑子死了,也許我會去給她報仇吧,就算是死也要殺光那些人,也是黑子命大,被小黑妞給拉了回來,養了半年傷纔好。
“一切都成了過去!”我笑了,只不過眼睛裡透着傷感,自己老了。戰場上這兩年,不但自己的身體變成熟了,同時心智也成熟了,在也不是以前那株沒經過風雨的小樹了。
“太子,你真的要回去嗎!”暴風十二鷹自從上次一戰成名過後,就在也沒有聚在一起過,分散在世界各地。這一次,卻因爲我的離開,全部趕了回來,這時候我們已經是暴風傭兵團的核心成員了,而嗜血玫瑰就是暴風傭兵團五大團長之一。
“嗯,我想家了!”我嬉笑着看着他們,雖然他們在別人眼裡都是死亡的代名詞,但在我心裡,他們永遠都是我的兄弟,可以背靠背,一起迎接死亡的兄弟。兩年來,我累了,也真的想家,不知道家裡的那些女人,和父母他們現在怎麼樣了,生活的好不好。這兩年來我沒敢給家裡打過一個電話,我怕再次進入死亡線時,回不來。
都沉默了,對啊,還有家。可他們還能回去嗎?又回的去嗎!越來越習慣了戰場,離開戰場,離開殺戳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活了,而且這些人裡,或多或少都患上了,老兵憂鬱症,這種病症在世界各國都有病例存在,一些上過戰場的老兵們,很多時候都不能從戰場那種殺戳中解脫出來,而選擇了自殺或者殺人。
“俺家裡沒有人了,回家也沒有什麼意思,老大,你回去多保重啊,俺還想在戰場上多呆兩年,如果俺死了,過來幫俺把錢拿走,省的便宜了那幫王八羔子。”大傻第一個笑起來,然後從兜裡拿出了一個小口袋,扔給了我,咧嘴道:“這是俺在南非的時候,幾個部落族長送給俺的,挺漂亮的,拿回去給嫂子弄個項鍊吧!”
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的老婆和女人還有情人,絕對不是相提而論,蓮娜或者血玫瑰只能算我一個女人。大傻扔給我袋子裡,裝的是鑽石!
“呵呵,知道你盯着我這把刀呢,給你好了,反正我以後也用不着了!”我把匕首從腿上拔了下來,低頭看了會,眼裡閃過一絲不捨,這是把兇器,也是我的兄弟,在戰場不知道割斷了多少人的脖子,陪我經歷了多少生與死的挑戰。
“老大,你真捨得把它給我?”大傻憨笑着抓了抓頭,他們都知道這把刀就是我命根子啊,從得到它的那天起,就沒離開過身體。它的名字叫——白刃。
我笑了笑,把白刃扔給了大傻:“好好照顧我這兄弟。”
大傻欣喜的抓在手裡,大笑着道:“老大放心好了,刀在人在,刀亡人亡!”
“黑子,你跟我回去嗎?”我轉頭看向黑子,我很想她能跟我一起回去。
黑子看着我,笑着搖了搖頭說:“我在國內殺人了,過倆年再說吧。”黑子笑的很美,同樣也很淒涼。
“親愛的想我!”蓮娜很灑脫,她現在已經不需要我保護了,雖然眼睛依然老對男人放電,可她在我面前的時候都收斂。
“嗯!”我抱着她親了親,伸手在她屁股上捏了捏,調笑着道:“屁股又長大了哦!”
放開蓮娜後,我走到血玫瑰面前,把她抱進了懷裡,這也是我唯一一次當着衆人的面擁抱她,她也沒有掙扎。“這下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強暴你一次呢,好好活着!”
然後是刀子,那個泰國人,他很傲,但在戰場上絕對是可以信賴的戰友,小黑妞,永遠的智者,也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可這兩年卻都守護在我身邊,我的命被她救了三次。“小黑妞,其實我早就想佔下你的便宜了!”我抱住她的時候,狠狠的在她臀部上抓了把,調笑的同時也流下了眼淚。
然後是雷子,老虎,瘋子,藥筒,其中瘋子和藥筒都是中國人,他們都活着。也都堅持了下來。
“回去後,幫我看看妹妹!”這是我兩年來第二次聽啞巴說話,第一次是我偷偷摸上她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