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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德曼看着眼前的這位姑娘,她叫莉莉還是什麼來着?身材凹凸有致,皮膚並不像一般白種人那麼粗糙,在這次來的姑娘裡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了。本文來自 他自從重生後還沒碰過姑娘,說不想和她發生點什麼那是假的,但就在他要答應的時候,腦海裡浮現出另一個姑娘的影子,胸中的那股火一點一點的熄滅了,伸手把她推開,“抱歉,我有些喝多了,現在只想回去睡覺。”,說完踉踉蹌蹌的爬上樓梯回到自己的臥室,把門鎖好躺在牀上,腦子裡頓時天旋地轉起來,剛纔的確喝的有些多了;在睡着之前他的腦子裡不由得想起之前的事情來,那封信她應該收到了吧?
“加里,昨晚上怎麼樣?”,早上醒來下樓吃早餐的時候,古斯曼露出猥瑣的笑容問道。
“他昨晚上是一個人睡的!”,雷德爾一邊給麪包塗抹果醬一邊說道,“那個姑娘看起來很傷心,你上樓之後沒多久她就哭着走了。”
額,這傢伙平時不聲不響的怎麼這麼愛八卦啊!我想想看,昨晚上我上樓的時候他好像正摟着個姑娘玩的正開心呢!也不知道最後帶到哪裡去了。
“加里,有你的信!”,杜威從外面走了進來,把一個信封扔到歐德曼面前,“我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郵差過來,就順便幫你帶進來了;信封上是什麼文字?看起來很複雜的樣子!”
歐德曼拿起信封,上面除了英文之外還有熟悉的繁體漢字,他把信封放到手邊,“是中文,之前在唐人街認識的一個朋友!”
“加里,你什麼時候學會中文了?”,古斯曼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一個宿舍住了好幾年還從沒有發現他學過中文。
“哦,剛來紐約的時候聽到一首中國的民歌,覺得旋律很優美,然後就對中文產生了興趣,現在自己學了點!”,歐德曼絞盡腦汁編造着理由,三口兩口把早餐吃完拿起信封起身上樓,“吃完飯你們先去練習,我馬上就到!”,他要回去先看看安可給他寫了什麼。
回到臥室裡拉開窗簾打開窗戶,泡了一杯茶,這才把椅子拉到能曬到太陽的地方坐下把信封放在手上,她的字算不上好看,並不像一般女生那樣纖細秀氣,反倒是有點像男孩子,字跡有些潦草,轉折處棱角分明,從發信地址上看寄信的時候她還在美國。小心翼翼的打開信封慢慢的閱讀着安可的文字:
我親愛的朋友,徐野:
和你一樣,我在寫心得時候也在想着該怎麼稱呼你;最後還是決定稱呼你徐野好了,因爲這樣好像要親切一些;對了,請原諒我冒昧的稱呼你爲朋友,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只有短短的幾個小時,但是很多時候結識一位朋友並不需要很長時間。你給我唱的那些歌和給我講述的故事我都記在心裡,回到寶島我也要去買一把吉他,說不定哪天我也會去街頭試着演出;我很喜歡你最後唱的那首《橄欖樹》,你唱起這首歌的時候讓我產生一種錯覺,就好像你已經認識了我很久似得。我把你送給我的曲譜夾在我最心愛的筆記本里,我會把它放在我牀頭的書架上。
其實收到你的信已經有兩天了,一直想着要給你回信,卻不知道說什麼纔好。每次拿起筆的時候總是想見你,很遺憾沒辦法去音樂節的現場,在剛見到你的時候已經買好了今天回家的機票,而音樂節要明天才開始,這次只能是錯過了。
萬里迢迢的從寶島到紐約來,就好像專程爲了認識你一樣,我現在有些後悔沒有留下你的電話了,寫信雖然讓人覺得期待,但等待的過程會讓人焦躁不安,萬一你或者我突然搬家了怎麼辦?萬一信件在郵寄的過程中丟失了怎麼辦?我們會不會突然失去聯繫,然後就再也找不到了?
這封信是我在唐人街的茶樓裡寫的,這裡的鐵觀音非常不錯,不知道你有沒有喝茶的習慣?你對中國的民歌這麼熟悉,一定不會沒試過傳統的中國茶藝吧?有時間了可以來這幾點坐坐,我現在坐在左側靠窗戶的位置,你來了可以坐在對面。
下次收到你信的時候我應該是在大學讀書,我會把我宿舍的地址附在後面,期待你的回信,希望有一天你能來寶島玩;如果寒假有時間的話我會來紐約的,如果那時候還能遇到你我會很高興。
你的朋友:陳平
PS:很好奇你的信爲什麼是簡體字寫的,爲了看懂你的信我還專門去買了字典。
又讀了兩遍,歐德曼小心翼翼的把信放回到信封裡,雖說她後來寫過很多歌詞,但是可千萬不要因爲自己的緣故成爲一名歌手啊,如果看不到她的文字會讓人覺得很遺憾的!把信放到自己裝曲譜的抽屜裡鎖好,拿出紙張和鋼筆開始回信:
安可,你好:
很高興能收到你的來信,能被你稱做朋友我很開心;你說要試着去街頭唱歌讓我覺得有些惶恐,雖然認識你的時間不長,但我覺得成爲一名作家似乎更適合你,而不是一名歌手;當然我沒有覺得你學不好吉他的意思。
音樂節之後因爲朋友的推薦我獲得了錄製單曲的機會,昨天剛剛錄製完畢,等唱片出來我會郵寄一張給你,希望你能喜歡。在這裡我先把歌詞寫給你好了,你可以等唱片到了之後聽聽和你想象的效果是否一樣。
至於簡體字的問題,或許是因爲我比較懶吧,學習筆畫簡單一些的文字總是比筆畫複雜的容易一些不是麼?
唐人街的茶樓我會去的,要是到時候突然冒出靈感,那麼你下次來紐約的時候就有新歌可以聽了。至於寶島,今年恐怕是沒有辦法了,我剛湊齊樂隊的成員,正在排練新的曲目,如果順利的話不久之後回去歐洲巡演。明年的話我會試着看看有沒有時間過去,現在還沒辦法給你確定的答案。
又說了一些自己的近況,然後在結尾寫下了“你的朋友——徐野”的落款。檢查了一遍確定沒什麼問題之後,歐德曼把紙張疊好放到信封裡,下樓出門直奔郵局。貼好郵票投遞完畢從郵局出來的時候,歐德曼看着天空,下次要收到她的信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去了啊!
回到房子,客廳裡空無一人,車庫那邊傳來一陣陣的鼓聲和吉他聲;歐德曼取出自己的吉他來到車庫裡。
“加里,我們今天排練那首歌?”,看到他進來杜威馬上放下自己的吉他,“是上次你彈奏的那首曲子麼?”
這傢伙怎麼老是忘不了《十一月的雨》啊,“這首歌先等等吧,關於新曲子的事情我也很煩惱;對了,我問你們一個問題,如果一張專輯裡的每首曲子風格都不太一樣會不會有問題?歌迷們能不能接受這一點?”,想想現在自己給別人表演過的有《告訴我爲什麼》、《想象》、《六點還是九點》、《斯卡布羅集市》等,這幾首曲子的原作者不同,風格當然不一樣;他畢竟對這個時代的專輯製作不太熟悉,還是先諮詢下他們的意見比較好一些。
“這沒什麼問題!”,雷德爾解釋道,“現在有好多歌手都是遇到一首合適的曲子就出一張單曲唱片,等湊夠一張專輯的數量就把這些單曲糅到一張專輯裡,這些歌曲的風格難免有差異,歌迷們完全能接受這一點!”
其他幾人也跟着點頭,米奇拿起鼓槌打了一段《六點還是九點》中的旋律,“加里,你說的是這個吧?我可不希望我們樂隊的第一張專輯沒有這首歌!”
“好的,會有這首歌的!”,歐德曼也跟着放下心來,自己之前已經拿出來了四首歌,那麼再想辦法找出六首風格差異不要太大的歌曲就能湊夠一張專輯了!“昨天我們錄製的那首歌也會有,那天晚上我唱的那首民謠也會有;稍等一些我去拿曲譜。”
從抽屜裡拿出《告訴我爲什麼》、《斯卡布羅集市》和《六點還是九點》的曲譜回到車庫裡分發下去;“哇喔,這不是你贏了喬治的那首曲子麼?”,古斯曼先吹了個口哨,這傢伙雖然已經退出了樂隊,可是現在耶魯還沒開學,他也樂的在歐德曼這裡廝混,能玩自己喜歡的音樂,還有數不勝數的姑娘,他實在是找不到離開的理由。
“嗯哼。”,歐德曼點點頭,“好了,曲譜你們已經拿到了,我先唱一遍,然後你們說說你們各自負責的樂器在每首曲子裡應該如何發揮。”,說完歐德曼坐到鋼琴後面開始演唱第一首歌,《告訴我爲什麼》演唱結束之後他拿起吉他演唱了剩下的兩首歌。當《六點還是九點》的前奏響起的時候,米奇也跟着打起鼓來,這首歌他們倆已經配合多時,激烈的節奏馬上讓車庫裡的衆人血液燃燒起來。
“嘿,這首歌真帶勁,這纔是我想要的吉他!”,歌聲剛落下杜威就嚷嚷起來,“不過這裡面有幾段吉他s我還沒弄明白該怎麼處理。加里,快給我說說。”
亨德里克斯的演奏要是這麼容易被人模仿也不會被稱爲吉他之神了!雷德爾和米奇也湊到他跟前說着自己對於這幾首歌的看法,歐德曼結合自己的記憶把這幾首歌的分工安排了下去。“好了,兄弟們,我們這就開始練習吧!等這幾首歌熟悉了之後我就去找曼尼-羅斯,如果我們能獲得f-裡那些傢伙的認可,那麼我們的專輯就不會有問題!”
哎,本來想把這個妹子推了的,但是前陣俺推的那個白人妹紙皮膚粗味道大實在感覺不好啊,於是就算了。跪謝口琴獸的打賞,哎,最近成績好撲街啊,求點收藏啊,不然沒動力啊。筆海閣開通手機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