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娘,我剛纔想起一件事情來,我覺得這事兒和咱家這兩位客人有關係。”郝銀豐對郝大嬸搖搖頭,打了打哈欠,卻是一臉無精打采地對蘇白山和小伊說道,“我們衙門今天早上下差的時候,頭兒是給我們說過,要叫我們注意一下出現在黃粱城裡的陌生人,而且是那種受傷了的人,昨天晚上在卡莫街發生一起十分惡劣的街頭鬥毆事件,官府裡的大人們都驚動了,都在查找這件案子的事情,很關心呢。”
“啊?”聽到郝銀豐的話,蘇白山卻是和小伊麪面相覷,一臉不可思議,滿臉震撼不已,這郝銀豐說的事情,不就是昨晚上他們和天軍混混們在街頭羣毆火拼的事情嘛?
“這。。。”蘇白山和身旁的小伊一臉心虛,卻是隻能強撐着笑臉,不敢表露出來,郝銀豐的話着實是讓他和小伊心裡有些害怕。
“所以,你們兩個得先找個時間跟我上官府一趟。”郝銀豐接下去的話卻是讓蘇白山和小伊那一張充滿勉強笑容的臉顯得很是扭曲,這個消息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過震撼了,上官府?蘇白山心裡可是從來沒有做好這個準備的,只不過是和街頭混混們羣毆而已,官府何必要如此虛張聲勢呢?再說,郝銀豐在這個時候和他們說出這種話來,那顯然是已經覺察到蘇白山和小伊兩人的身份有些不對勁,看來,這郝銀豐有着開始盯上蘇白山和小伊兩人的嫌疑了。
“上官府?這怎麼可以?”蘇白山皺着眉頭在那裡冥想,一旁的小伊卻是已然率先開口,一臉驚訝地對郝銀豐擺擺手,一副抗拒的神色,嘴裡嘟嘟囔地說道,“我們犯什麼事情了?爲什麼要上官府呀?再說了,昨天晚上和什麼天軍的鬥毆的事情,我們可沒有參與呢,我和我大叔也只是普通人,昨晚受傷那也只是和別人起了糾紛,可我知道,那人卻絕對不是什麼天軍的混混,我說這位大哥,你是不是搞錯了?還是沒睡覺,腦子暈乎乎的,你說錯話了吧?”
“呃。。。”小伊如此一說,站在她身旁的蘇白山卻是一臉無語,這小伊那繪聲繪色的表演,似乎也太過了吧,他們昨天晚上可真是和天軍混混們鬥毆的元兇呢,要是被人查了出來,那還得了?
“兒子,你是不是搞錯了?小伊說的話也有道理呀,他們怎麼可能和你說的那些混混們有關係呢?你別亂說,你們頭兒只是叫你注意一下而已,只是客套話,你可別真讓小伊和她大叔去官府呢,我聽你說過,官府的人審問犯人的時候,可殘忍着呢,你說小伊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孩,如何能受得了呀?”
“呃,娘,這個官府的事情,您就別理會了,我自然知道該怎麼做。”擺擺手,郝銀豐卻是一臉淡然地搖搖頭,只不過聽到郝大嬸的話,他心裡或許多少有些影響,皺眉看看一臉不悅的小伊,再回頭看看此時正對着他眨眼睛的郝大嬸,郝銀豐臉上表情忽而一愣,卻是不解地對郝大嬸開口問道,“娘,您這是幹嘛呢?你要還有話那就說呀,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哎呀,你這孩子,真是的。”回頭看了看一臉擔憂的蘇白山和一臉不忿的小伊兩人,郝大嬸卻是伸手一拉郝銀豐的一角,拉着他來到離着蘇白山兩人不遠位於屋子的角落裡,踮起腳尖,附耳在郝銀豐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小伊眨眨眼,看看一臉茫然的蘇白山,雖然好奇,但因爲郝大嬸說話聲音實在是太小聲,她卻是沒有怎麼聽清楚。
“你這下知道了吧?真是的。。。”似乎說完了悄悄話,一臉責怪地白了郝銀豐一眼,郝大嬸卻是回過頭來,一臉笑意盎然地對蘇白山和小伊開口說道,“沒事,我和我兒子只是說兩句話,怠慢了你們,別介意呀!”
“沒事,郝大嬸,咱們怎麼可能和您介意呢?”一臉俏皮地搖搖頭,一旁的小伊卻是滿臉笑容地對郝大嬸說道,“怎麼樣,郝大嬸,郝大哥答應不讓我們去官府了麼?”
“呃。。。這個當然了呀。”聽到小伊如此一說,郝大嬸臉色顯得有些猶豫,回頭看了眼一臉淡然,臉上表情嚴峻的郝銀豐,卻是回頭過來,一臉肯定地對小伊說道,“放心,我說的話,我兒子一般都會聽的,你們本來就和那什麼天軍混混們沒有關係,何必要去官府呢?再說,去了官府,那也不一定能搞清楚,別到時候讓我兒子吃了虧,那可就不好了。”
“對對對,郝大嬸,你的說法對極了。”郝大嬸如此一說,小伊一臉輕鬆,顯得很是高興地點頭說道,“就是嘛,我們都說了,我們兩人和那什麼鬥毆羣架的根本沒有關係,何必要去官府呢?郝大哥,你要立功勞的想法是沒錯,可你不能拉上我們去送死啊?”
“我不管,你們兩個本來就是陌生人,我只是照章辦事,所以,還請你們先別忙着走,等我有空了,那自然會帶你們兩個去一趟官府,你們要是清白的,那也不必怕跟我去。”回頭看了眼郝大嬸,郝銀豐此時卻是眉宇微皺,一臉嚴肅地對蘇白山和小伊說道,“再說,有我在官府裡看着呢,你們若是和昨晚卡莫街發生的羣毆事件沒有關係,那自然是沒有人爲難你們的,難不成是因爲你們說謊了,所以很害怕跟我去官府嗎?”
“兒呀,你這是幹什麼?”郝銀豐如此開口一說,蘇白山和小伊還未開口反駁,一旁的郝大嬸卻是一臉驚訝地看着郝銀豐,不可思議地對郝銀豐說道,“我剛和你說過的事情,難道你就忘了?你還想不想那事情成功了?你要是想的話,那就聽我的,別讓小伊和她大叔跟你去官府了,讓他們留在咱家,多休息休息幾天,養養身上的傷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