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管他胡正德如何性子!”冷哼一聲,馬都頭不屑地瞧了一眼望見,眼神裡充滿蔑視,卻是揹負雙手,開口冷酷地說道,“他胡家在黃粱城裡有勢力,那我不是不知道,可這又能怎麼樣?他難道能蔑視國法?更何況,這胡家此時已然失了往日的威風,一個小小的胡家護衛統領,難道犯了法,我就能因爲他的身份而不管此事?真是荒謬之極,愚蠢!”
“呃。。。這,哼!(唉!)”馬都頭的話,卻是讓王景和郝銀豐同時搖頭,不過一個是不服氣的冷哼,一個卻是搖頭嘆氣,一起轉頭看了一眼蘇白山,王景和郝銀豐兩人臉上的表情說明了一切,蘇白山也在暗地裡搖頭,看來今天這件事情不會像剛纔他們所預想的一樣,能夠輕易地脫身了。
“把他們帶回去,切不可讓他們跑了,這件事情我要親自向太守大人彙報,昨晚的事情已然驚動黃粱城幾乎所有高層人物,這件事情所有人都在尋找線索呢。”滿意地點點頭,那馬副都頭馬遠忽而對着身後幾個一起跟來的官差伸手一揮,幾個官差邊如狼似虎地上前,將蘇白山和小伊給牢牢控制住,看到蘇白山和小伊兩人無路可逃,馬遠卻是繼續對王景和郝銀豐說道,“很好,你們兩個人這次的表現不錯,立了大功,我自然會上報,但是你們的過,那我也會跟着一起稟報的,就這樣吧,咱們可不能打擾人家做生意,回了!”
“回!”恨恨地看了一眼馬遠,王景卻也無話可說,只能對着郝銀豐點點頭,招招手,一羣人跟上馬遠的步伐,浩浩蕩蕩地轉身下樓,卻是出了酒樓,帶着蘇白山和小伊,一路直奔黃粱城官府所在。
黃粱城官府所在地,其實卻是離着蘇白山所在的金鱗街不遠的兩岸街,這兩岸街街道寬闊,卻不是黃粱城最繁華的幾條街道之一,相比之下,這兩岸街略顯清淨,不過配上街邊種上的花草樹木,讓這兩岸街倒是成爲黃粱城裡最安逸好耍的一條街道。
帶着蘇白山和小伊兩人,馬遠一幫衙役官差浩浩蕩蕩地回到裝飾典雅,外表樸實平凡,但骨子裡卻是透着奢華的黃粱官府,卻是將蘇白山和小伊給直接關進了黃粱城的大牢裡,那馬遠連一句話都沒喝蘇白山兩人說,除了臨走時留下的那看向蘇白山冷峻的眼神。
“大叔,我們現在可怎麼辦呢?這是什麼地方呀,這麼陰冷潮溼的。”環眼看看四周冰冷的牆壁,鋥亮的鋼筋鐵骨,小伊卻是皺着倩眉,一臉擔憂地對蘇白山說道,“要不,大叔,我們找個空隙,逃出去吧?剛纔我跟着那兩個押着我們進來的官差看了一路,這個地方好像沒多少人守着呢。”
“呵呵,小伊你莫慌!這裡是大牢。”微微搖頭,到了這冰冷的大牢裡,蘇白山的心身情緒倒是冷卻了下來,嘆了一口氣,蘇白山卻是對小伊開口說道,“一般大牢的守衛都是很森嚴的,你別看我們進來的時候沒見到幾個獄卒,可是剛纔你還沒看到,這大牢不小,周圍的路四通八達,這裡的牢房還不知有多少,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大牢裡的臨時牢房,用來關的都是些準備提審或者本身沒有多大罪過的人,守衛當然見不到幾個了。”
“哎呀,大叔,你說我們今天怎麼就這麼倒黴呢?本來那姓郝的小子都和那官差老大商量着讓我們離開了的,沒想到半路里殺出個程咬金來,真是倒黴。”想想,蘇白山說的話也有些道理,小伊心裡顯然是斷了逃跑的念頭,卻是又搖頭嘆氣,一臉不忿地罵道,“那什麼姓馬的傢伙,怎麼就那麼耿直呢?一點黑錢也不收,我看,今天那王哥的一張臉,都要被氣得煞白了,大叔,你說呢,要是沒有那人破壞,我們不早脫身了?”
“呵呵,是禍躲不過,你就少說兩句吧。”微微搖頭,蘇白山一臉好笑地看着小伊那滿臉不忿的樣子,卻是笑着說道,“你這麼說,我倒是很欣賞那馬副都頭,這人爲人其實是很好的,鐵面無私,看上去應該是個公正廉明的人物,這樣的人,在如今的官場裡,卻是不多了呢!”
“咦?大叔,你怎麼爲人家說起好話來了?”眉頭一皺,小嘴咦撇,小伊卻是有些詫異地看着蘇白山,滿臉不解地問道,“大叔,你今天是怎麼了?我們現在被困在這大牢裡,都出不去了,你還說人家的好話?”
“事實擺在我們的眼前嘛,我們承認了那又能怎樣?”再次微微搖頭,蘇白山忽而嘆了一口氣,卻是開口說道,“再說,我們都已經被關進這裡了,你就少說兩句吧,我估計待會兒有人會找我們去提審的,你留着口水,去和那些大人們解釋吧。”
“唉,我能怎麼解釋?他們那些人說的那件事情,根本就是我們幾個人做的嗎。有什麼好解釋的。”滿臉失落的小伊一屁股跌坐在鋪滿了稻草葉子的冰冷土面上,卻是一臉黯然地嘆道,“到時候也不知道我該怎麼去扯謊來圓。”
“呵呵,你到時候不用說話,我來說便是。”微微一笑,蘇白山看着小伊你雖然一臉失落,但也顯得很是可愛的臉頰,卻是開口安慰地說道,“而且,我們的救兵,此時或許已經在路上了呢,你也不用着急,這件事情,我想,也不會是如那馬遠說的一般,我後面的勢力在這黃粱城裡,到底還是多少有些作用的,這馬都頭嘴上雖然如此說,但心裡肯定會考慮到這一點的,放心,他不敢亂來。”
“我不是在擔心那馬都頭亂來。”一撇嘴,小伊卻是不情願地轉過頭來,嘟嘴對蘇白山說道,“我這是在擔心小姐和我阿叔呢,也不知道他們這兩天去了哪裡,昨晚上他們到底有事沒有,我很擔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