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隊長啊,這個情況在來之前,你可沒有跟我們說起過呀。”眉頭一皺,蘇白山等人聽了林雲的話,卻是齊齊用懷疑的目光看向林雲,那花伶此時眉頭緊皺,一臉不快地看向林雲,開口說道,“裡面有多少人?”
“是呀,林隊長,現在照你說的情況,我們真正要面對的,是你說的裡面這些人吧?”一聲冷哼,那兩個黑衣人也齊齊冷眼看向林雲,懷疑地說道,“林雲,在我們來之前,你爲何沒有跟我們說清楚這個情況?”
“呃,這個。。。不好意思啊,各位。”聽得花伶和那兩個黑衣人輪番質問,林雲眉頭緊皺,一臉尷尬地對蘇白山等人聳聳肩,開口說道,“裡面到底多少人,我也不清楚啊,這裡面放的可是雲耀石,你們都能知道這雲耀石的價值,我只能知道,這裡面的人絕對是高手。”
“呵呵,好了,都不用去猜啦,不就是一道門麼?打開了不就能看清楚裡面有多少人了嗎?”忽而一陣笑聲從衆人旁邊傳來,卻是那玉先生此時正在一旁環抱雙手,聽得黑衣人花伶等人對林雲的一番質問,玉先生微微一笑,卻是對着衆人滿臉笑容地說道,“就算裡面是高手,你們這些人有哪一個是好惹的人物?平時不是很風光麼?到了現在,都慫了?”
“這話也不是這麼說。”眉頭一皺,聽着玉先生在一旁對他們的教訓,那花伶雖然看向林雲的面容顯得有些不甘,但看看玉先生那一副堅決的微笑,花伶接下去的話也只能在心裡默唸了,“我們只是怪這林雲爲何在我們來之前不把事情給說清楚。”
“開門!”看着自己話說完之後,花伶林雲等人一臉燦燦的表情,玉先生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卻是對着身旁的兩個黑衣人一揮手,滿臉豪氣。
“吱呀。”石屋的簡易木門緩緩從中間分開,露出了石屋裡面的景色來。
一片漆黑,石屋裡面的情形出乎蘇白山等人的意料,石屋裡面一片漆黑,看不清楚一點裡面的光景乃至擺設,石屋門一打開,裡面那一片漆黑中醞釀着的濃厚冰冷神秘氣息撲面而來,讓剛剛來到石屋門口的蘇白山等人渾身一顫,打了個激靈。
“玉先生,這裡面怎麼是黑的?”石屋裡面的一片漆黑,顯然出乎那兩個黑衣人的預料,眉頭緊皺的一個黑衣人看着空蕩蕩黑黝黝的石屋,臉色顯得有些驚疑不定地看向身旁的玉先生。擡頭看到玉先生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那黑衣人渾身一顫。
“黑的?我看着可不是黑的,你們看着是嗎?”微微一笑,在蘇白山等人滿臉驚訝的臉色中,那玉先生卻是冷笑一聲,雙眼銳利如鷹地盯着石屋裡面的黑漆漆一片。
“躲什麼躲,見不得人嗎?哼!給我滾出來!”一聲冰冷的冷哼聲自玉先生嘴脣裡輕吐出來,隨手一甩,一道白色光芒飛射而出,原本黝黑的石屋裡閃過一道光亮,白色光芒在石屋裡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一聲慘叫聲淒厲地響起,石屋裡面瞬間變得一片燈火通明。
一個人影此時正蜷縮在地上,手捂胸口,渾身抽搐着,嘴裡不斷吐出白沫,這人一身軍隊制服,看來也是一個士兵。而再環視一眼這間石屋,石屋其實不算大,蘇白山一行七八人涌進來,都讓石屋顯得有些擁擠了,變得燈火通明的原因則是這間石屋的兩邊壁牆上,在那大塊的石塊之間斜插着十幾只火把。
石屋裡沒有一件傢俱擺設,這並不是讓蘇白山等人感到驚訝的,而此時站在石屋最裡邊的一排殺氣騰騰的人,纔是讓蘇白山等人感到驚訝的地方。
除去那躺在地上蜷縮着渾身抽搐的一個士兵,那站在石屋最裡面一排人,總共有七個人!七個並沒有身穿軍隊制服,手持刀劍的人。這些人顯然就是林雲說的那些個高手了,這些高手奇裝異服,打扮各異,此時就站在原地,臉色冰冷地看着闖進石屋來,正站在門口的蘇白山等人,那滿身的濃烈殺氣,讓蘇白山等人能感到這間石屋的溫度都降了下來。
“哦?可真是些高手,七八個呢,原來是些江湖人,我說呢。”哈哈一笑,玉先生隨手一揮,蘇白山花伶等人此時也是環抱武器,一字排開來,玉先生冷笑一聲,卻是率先開口。看着對面那一羣一字排開來,正靜靜等着他們的軍中高手,玉先生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一句話各位,你們陳玉堂都尉已經被我殺死了,峽谷裡剩下的所有士兵,此時應該都已經四散而逃了,我勸你們,還是乖乖地奉上雲耀石來,免得我們大開殺戒。”
“想要雲耀石?你們來錯地方了。”一聲冷笑聲響起,那一字排開的七個軍中高手忽而分列兩旁,中間隔出一個空檔來,蘇白山等人卻是一臉驚訝地看到那七個人身後竟然還有一個人,此時正緩緩往前兩步,一臉陰鷙地看向玉先生。
這人和他身旁的七個環抱雙手,奇裝異服的軍中高手一樣,一身淡藍色長袍,看着也就五十來歲的年紀,面白無鬚,最突出的是那一雙銳利的眼睛,手裡也沒有拿着武器,不過即使是這樣,這人往那裡一站,蘇白山等人都能感覺到石屋裡的溫度忽而就再次降低了一些。
“大師級!”看到那藍袍人越衆而出,這邊的玉先生卻是猛然一愣,看向那藍袍人的眼神裡猛然爆發出驚訝的目光,身體甚至被自己這句話給嚇得往後退了一步,身子微微一顫。
“怎麼了?玉先生!”玉先生身邊的兩個黑衣人見此情形,卻是同時眉頭一皺,相互驚駭地對視一眼,兩人滿臉驚訝地看向玉先生,在他們的印象中,無論以往碰到什麼情況,玉先生從來都沒有露出過這樣的表情,更沒有這樣讓人感到不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