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少華突然停下了腳步,向華強還覺得沒有什麼,可是當視線聚集到陸少華的臉上時,向華強心裡卻是一突,再順着陸少華的視線望去,穿越人羣,一下子他便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也知道了陸少華的臉色爲什麼突然之間變得那麼陰沉的原因。
是阿,此時陸少華的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陰沉了,剛纔的驚訝一閃而過,變成了憤怒,之後便陰沉了下去,而導致陸少華變成這樣的原因是前方人羣中的一個人。
不,不對,正確來說是前方人羣中的一個女人,一個陸少華非常熟悉而又幫了陸少華很多,稱得上天之嬌女,處事沉穩的女人-秦矽晨。
也正是看到了秦矽晨,陸少華剛開始才覺得有些奇怪,爲什麼她會出現在酒吧裡面,這是陸少華感到驚訝的原因,以陸少華對秦矽晨的瞭解,秦矽晨是那種比較喜歡安靜的人,就算是想減壓也不會來到酒吧這種吵鬧的場所的,最多就是選擇一些比較安靜的咖啡廳之類的地方。
可是在酒吧這個地方,陸少華卻看到了秦矽晨她本人,陸少華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是他依然清醒,可以非常的肯定他並沒有看錯。而驚訝過後的憤怒是因爲此刻的秦矽晨被幾個打扮得花花綠綠,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的青年包圍着。
而秦矽晨頭趴在長桌上面,雙手亂推,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應該到達醉倒的邊緣。再看那幾個青年動手動腳的做着小動作,陸少華怎麼可能忍得下去不憤怒呢。
陸少華是憤怒了,不過他並沒有出手,不,不是他不出手,而是已經不需要他出手了,因爲站在他旁邊的向華強看到了,他也認識秦矽晨,見到這樣的情況,向華強總不能袖手旁觀吧。
酒吧是刀疤管理的,刀疤又是新義安中的一員,而向華強是新義安的龍頭老大,一個眼神,一揮手就能解決的事情,還需要陸少華召集李尚奎他們動手嗎?
答案是不用,也不需要陸少華開口,因爲向華強已經向一直緊在後面的刀疤下令了,刀疤也沒有遲凝,快速的上前,把圍着外面的幾個青年人拉開,阻止他們的動作。
“你——你知道我是誰——啊——對不起,刀疤哥。”
一個被刀疤拉開的青年人一陣火大,大大咧咧的準備開罵,可是當定下眼神看到刀疤那張非常具有象徵意義的臉時,頓時停止了下來,獻媚的笑了笑,很是討好。
刀疤的脾氣可沒那麼好,被人亂吼,再加上是向華強吩咐他做事情,自然不要怠慢了,一個巴掌打過去,‘啪’的一聲極其響亮,再混合着酒吧裡面勁爆的音樂,落入舞廳裡踏舞的人。
被刀疤扇了一巴掌,那人可不敢造次,即使是把他推倒在地也只能乖乖的扶着桌子站起來,也不敢亂動,低頭站着,沒有任何聲響。原因很簡單,推他的不是別人,是刀疤,正宗的黑色社。
刀疤出手,附近看見這邊情況的看場混混也不敢怠慢,迅速的圍了過來,一下子,牽引着整個酒吧裡的顧客。控制着酒吧音樂的DJ也發現了情況,立刻關掉音樂,之後打開酒吧的大燈,讓原來黑暗的酒吧一陣明亮,所有人的面孔都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此時陸少華的視線並沒有在別人的臉上,集中到了一點,都放在了秦矽晨的臉上,只見她滿臉俏紅,不算是很長的頭髮蓋了一邊的臉,嘴脣一張一合的,似乎在嘀咕着什麼。
見此,陸少華也沒有猶豫,擡步就走了過去,當來到秦矽晨的邊上,仔細觀察一下,見沒有太大的事情,這才鬆了一口氣,擡頭看了一眼剛纔的那幾個青年人,眼裡冒着火花,很是生氣。
而在這個時候,向華強也過來了,看見陸少華的樣子就知道他很生氣了,不由開口問道。“要怎麼做,你說吧。”
向華強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陸少華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就算是把那幾個青年人給殺了,他也幫陸少華搞定了。
陸少華對待敵人的確狠辣,但那是在對敵的情況下的,現在幾個青年人只是動手動腳而以,陸少華雖然很生氣,可是還沒有將對方給幹掉的意思。
“一人留下一隻手吧。”陸少華的語氣平靜,不過在平靜的背後卻是不容拒絕。
“刀疤。”向華強喝了一句,之後就沒有再說了,意思不言而喻,執行陸少華的意思。
其實事情很簡單,向華強不幫陸少華做,陸少華有的是人做這件事,可問題是在向華強的地盤上,向華強要是不做這件事,從道義上講,似乎有點過不去。
更何況陸少華給他出了那麼多的主意,還有可能幫他的向家脫離危機呢!再加上向華強又是極講義氣之人,怎麼能不幫這個對他來說只是舉手之間便能做到的小事呢。
加起來一共是五個青年都被刀疤讓人拉走了,而酒吧裡面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場鬧劇就此結束了,紛紛笑呵呵的喝起酒來。當然了,也有好奇之人一直盯着陸少華,想多看幾眼陸少華等人。
然而,仔細看不要緊,一仔細看,衆人都嚇了一跳,陸少華是誰,只要稍微有看新聞的人就一直知道,赫赫大名的鳳凰集團董事長,香港鉅富,還有誰會不認識他呢。
除了陸少華之外,一直在他旁邊的向華強也是衆人的關注對象,也全都認識向華強是誰了。向華強的名聲沒有陸少華那麼響亮,可是他也不一般,有看過《賭神》電影的人都知道,那個龍五其實就是向華強,也就是現在中國星電影公司的終極BOSS,還會有誰不認識他呢。
酒吧這種場合一直是貶義的代言詞,是娛樂場所,代表着黑暗,淫穢的場所,而陸少華和向華強兩人出現在這裡雖然沒有什麼不對的,但傳出去始使是有點不好,所以在處理了幾個青年之後,陸少華就扶着已經喝醉了的秦矽晨離開了。
酒吧的位置是在九龍塘,離陸少華新買的住處也不是很遠,開車只需要二十幾分鐘的時候就到達了,陸少華倒是省事,坐着車過來酒店,並不需要興師動衆的把專機搬出來。
不過眼下這情況,秦矽晨是喝醉了,是無法自己開車了,而陸少華也不知道秦矽晨家住在那裡,無法送他回家,又不能把秦矽晨扔到酒店去,只能無奈的把秦矽晨帶回自己的住處了。
車上,陸少華頭靠着後座,秦矽晨靠在陸少華的肩膀上,稍眯着眼睛,嘴巴不斷的嘀咕着要喝酒,又手在陸少華的身上摸索着,好像是在找酒,陸少華在無語的同時又是無奈。
好不容易抵達了住處,陸少華費盡了全身的力氣把秦矽晨半扶半抱的上到別墅的五層,找了唯一一間的客房準備給秦矽晨睡下,可是剛把秦矽晨放下之時,意外發生了。
陸少華相信那絕對是意外,秦矽晨突然之間爆起,用力的抱着陸少華,嘴湊了過來,對着陸少華的嘴一陣亂啃,鼻子瑞着粗氣,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不斷扒着陸少華的衣服,很是急切。
酒後亂性,這個詞言的真義陸少華還是知道的,也沒有當回事,把秦矽晨推開,放回牀上,準備幫她脫掉鞋子蓋上被子讓她好好的睡上一覺,可是剛放下牀,秦矽晨又突然爆起。
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猛烈,不但雙手死死的抱住陸少華,雙腳也盤了上來,令着陸少華失去重心,整個人栽倒在牀上,實實在在的壓在秦矽晨的身上。
陸少華是正常的男人,嗯,正確的說是開過封的男人,壓在秦矽晨的身上,身體上的某些敏感部位當然會有所接觸了,再加上喝了不少酒,身體有所反應也是正常的。
只是理智告訴陸少華,他不能這麼做——幸好,陸少華的心智夠堅,好不容易推開了秦矽晨,把她按在牀上,之後再想着處理夾着自己的雙腳,可是沒等陸少華再有動作,陸少華整個人就傻瞪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陸少華的視線接觸到秦矽晨的臉,只見好的臉跟剛纔喝醉後俏紅的臉已經不同了,現在已經變成俏紅中帶點蒼白了,再加上露出難受之色,陸少華已經大概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接下來的事情更加印象了陸少華的猜測,只見秦矽晨使勁扯着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嘴邊不斷重複着兩個詞。
“好熱——”
“好難受阿——”
陸少華兩世爲人,電影電視看過無數,可謂是見多識廣,那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呢。
“下藥——”
沒錯,秦矽晨讓人下藥了,而且還是春藥,再從她的反應來看,應該是一種烈性的春藥。
頭痛,陸少華非常之頭痛,雖然他見多識廣,可是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事情發生阿,一陣子腦袋混亂,不知該如何是好。
春藥,是一種藥物,同時也是一種毒藥,假如不及時解毒,被下藥的人可能會有危險。
可現在陸少華還能怎麼辦呢,他的住處離醫院的距離不近,開車過去最少需要三十五分鐘的時候。要是剛纔酒吧出來的時候發現,及時送到醫院還沒事,可問題恰恰是現在已經到達住處了。
“推倒,幫秦矽晨解毒。”陸少華不是沒有過這樣的想法,可是陸少華想得更遠,那就是第二天秦矽晨醒來之後,他應該怎麼面對秦矽晨呢?
矛盾,陸少華很矛盾,一下子不知該如何是好——PS:大家速度來幫幫華哥解決這個難題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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